衛隱果斷立馬裝死。
顏景:求問怎么才能擺脫這只蒼蠅。
金蘊回到家時已經快天亮了,顏景就在客廳沙發睡著,見他回來,半瞇著眼,慵懶狀。
她問道:“怎么樣?”
“怎么樣?”金蘊幾步走過來,氣憤地意圖動手,顏景笑著問:“忘了大力丸的事情啦?”
金蘊用力一甩手,生生的忍下了。
“你少刺激冉冉。”金蘊警告道。
顏景:“我只是給她匯報一下我們的感情進度而已。”
“再說我都不介意她的插足,她怎么還能計較我的存在呢。”
金蘊咬牙切齒:“你知不知道每個人都會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
顏景坐直了,拍了拍手:“說得好。”
金蘊:“!”
草真的不只是一種植物。
對牛彈琴。
“手機給我。”金蘊伸出手。
顏景:“給你。”她從沙發底下摸出金蘊送的手機,金蘊拿過手機,看到手機的慘狀恨恨地磨了磨牙。
金蘊哼了一聲:“既然想和我住在一起,你就好好住著吧。”
“你應該明白,你進來就出不去了。”
“軟禁嗎?”顏景:“蠻有新意的,很好玩。”
金蘊握緊了手機,很想直接用手機砸死顏景,他憤怒地上了樓,過了一會兒下了樓,他換了一身衣服,這個房子里沒有傭人,早餐是個問題呢。
不過顯然金蘊似乎不需要吃早餐,他直接出了門,而顏景肚子空空,打開冰箱,冰箱吃的倒是很多。
顏景隨意給自己做了點早餐,昨晚沒睡好,白天補了一上午的覺。
她沒有手機了,沒法上網,想上樓去樓上書房找電腦,不過也被鎖了。
顏景看著自己樸素到只能打電話發短信的手機陷入了沉默。
想了想她又上樓了,站在金蘊書房門口,對著鑰匙孔一陣打量,然后回去在自己小包里先是拿出手套和鞋套,戴在手上和穿在鞋上,才拿出幾根粗細不一的鐵絲來,又上來對著金蘊的門一陣鼓搗。
啪嗒一聲,門開了,顏景臉上露出了笑容。
這門還有點高檔,打開費了點勁。
衛隱:“這都能行?”
“你不學好啊,你既學會了偷東西,還學會了撬門。”他痛心疾首。
顏景:“不難,小事。”
衛隱:“…”
進了金蘊的書房,顏景打量著,這里面好多保險柜,還有兩臺電腦。
她摸了摸這些保險柜,門好弄開,保險柜有點難。
那還是電腦吧。
顏景打開電腦,電腦有密碼,這讓顏景撐著腦袋摸著下巴思索,然后手指在鍵盤上飛舞敲打,一陣啪嗒啪嗒響,她進去了。
衛隱驚掉下巴:“這也能行?”
“你還會這些?”
“顏景,你可別說這是老頭教你的。”打死他也不信。
顏景手指在鍵盤上來回敲打,面無表情地盯著屏幕,并不理會話多的蒼蠅。
頁面不停跳動,她嘗試著打開金蘊的一些加密文件。
衛隱還在小聲嘀咕:“顏景,你告訴我好不好嘛。”
“顏景…”
“顏景我必須要對你有個全面的了解。”
“顏景…”
“你不說我就哭給你看。”
顏景皺眉:“別吵。”
“難道一個游魂花點時間跟著一個黑客是很難的事情嗎?那幾年太無趣,好奇,對此有了興趣就跟著了,看會了。”
衛隱高興了:“顏景真是一個好學的好寶寶。”他終于是確定了,對顏景來說,哭是最好的武器。
沒事沒事,哭哭有助舒展情緒,哭哭更健康。
“別出聲。”顏景對他說。
衛隱:“…”
好嘛,不出聲嘛。
顏景看屏幕的臉很嚴肅,她時而皺眉,時而舒展開,一些加密文件被顏景打開,然后被她弄走。
弄完這一切,顏景看了一眼時間,好晚了呀,該吃晚飯了,蘊蘊怎么還不回來呢。
電腦被她恢復了原樣,雖然沒在房間留下她的指紋,但應該還有些微末的組織留下,她從身上找了點東西吸附干凈,然后瀟灑離去。
房門被她關好,看不出有人進去過。
“你不擔心這里有隱藏攝像頭嗎?”衛隱問。
顏景:“如果金蘊發現了,會夸我厲害。”
衛隱無力。
夸你?
“為什么不擔心嘛。”衛隱就差嚶嚶嚶了。
顏景做著飯,不想說話,奈何衛隱一直問,又威脅她他要哭。
真的宇宙無敵煩,這玩意一嚎就能嚎上兩天才作罷,吵得人不得安生,腦仁疼,為了圖個清靜,顏景只能忍住怒火說道:“金蘊這種人連傭人都不用,那就是格外注意隱私。”
“難道他希望他在家的一些視頻被人盜走嗎?”
“還有,你不要再問我了,我不想和你說話,你再問我不會理你,你哭上三天三夜也不會理。”
衛隱抿抿嘴,委屈。
不就是想考驗一下顏景的智商嘛。
當然沒有攝像頭了,他早就檢查過了。
顏景只是覺得在金蘊家還要自己動手做飯有點辛苦,其他都還很自在。
而金蘊這邊下了班去看林冉了,林冉手上的紗布比上次裹得要厚一些,情況更嚴重一些。
金蘊一進去,就看到林冉那哀傷的臉,像父母剛過世一般,讓金蘊感到壓抑,見到金蘊來了,林冉流著淚轉過身不看他,表達著自己生氣。
這是林嬸教她的,說要讓金蘊知道你不滿意林玥住在金蘊那邊,你要作出反抗,不能凡事逆來順受。
有時候女人必須要有點小脾氣才能讓男人心疼,現在林冉正迷茫時,一切的一切讓她感到很挫敗,對林嬸的話言聽計從,很害怕嬸嬸也不管她了。
金蘊坐了下來,說道:“冉冉,你給我點時間。”
“你相信我,我心里只有你,你別總是鬧好不好?”
林冉一口氣差點沒上來,總是鬧?她委屈地把頭埋進了被子里抽泣著,看著被子里抖動的一團,金蘊很是無奈。
“我們之間不應該有點信任嗎?你為什么一定要如此忐忑,對我沒有一點信任?我就這么無法讓你安心嗎?”
這何嘗不是一種對他極致的不信任。
金蘊討厭這種不信任和質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