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白小白暗自竊喜冷天一對待兩姐妹的態度,但現在白小白也覺得麻煩,因為輿論太糟糕了。
都說自己爭風吃醋,推同學下水…
白小白心里無比郁悶,本來就應該是楊靚千夫所指的,結果變成了自己。
自己自從重生之后,一直努力學習,并且為了到這個高中付出了多少,自己是知道的,而自己的目標就是嫁給冷天一,過上好生活,擺脫那些窮親戚,要做一個有錢人。
白小白想的是,是不是自己重生后,世界軌跡變化了。
本來冷天一是在兩年后接觸自己的未婚妻,然后畢業訂婚結婚,過上美滿的生活。
而自己重生之后,馬上來到這所高中希望盡早接觸男主。
然而,冷天一已經有了一對姐妹花女朋友,而且也沒有發現任何關于他未婚妻的傳言。
白小白有點后怕,是不是自己重生打亂了命運的走向,還是自己其實只是做了一場夢,這場夢的情節和自己經歷的截然不同?
自己重生之前家里很窮,有個弟弟,好吃懶做。
但是家人重男輕女,所以自己就算學習好,也依然要退學,打工供自己弟弟上學。
本來這樣的生活也習慣了。
但在自己二十歲的時候,弟弟迷戀上了賭博,欠了好多錢,家里父母還不上。
不知道誰介紹了一個人給自己家人,說是人家小少爺看上了自己,想買回去做傭人,而且那家小少爺與白小白以前還是同學。
父母為了弟弟,最終賣了自己。
買自己人是自己同學的爸爸,是個暴發戶,本來白小白還以為就算做傭人也好,只要自己努力,總有一天能還上錢的。
可沒想到的是,這個暴發戶買自己并不是什么傭人。
暴發戶的兒子是自己初中同學,曾經在學校追求過自己,但是一心學習的自己,沒有同意。
后來這個人一直糾纏,直到自己退學之后才結束。
白小白沒想到,這家人買下自己是為了報復自己。
接下來的日子可想而知,到了暴發戶他家。
當天夜里,暴發戶的兒子就欺負了自己。
白小白走投無路去找了暴發戶,說要放自己走,否則就報警。
結果,又被這對父子一同欺負了,還把自己栓起來,不讓穿衣服,每天除了做那些事就是各種毒打。
后來還逼著自己吸毒,白小白不知道怎么度過的一年。
因為已經習慣了這樣的生活,暴發戶也沒再看著自己,畢竟有毒品的控制,白小白會像母狗一樣對著他們父子搖尾乞憐。
一年后冷家和樓家女兒的訂婚宴上,暴發戶帶著自己去參加。
自己看到了公主一樣的女孩是樓家千金,而相攜而來的王子是冷家少爺。
白小白心中無比渴望,渴望有一天能像公主一樣,有王子的陪伴。
當天訂婚宴結束,自己回到了地獄一般的牢籠,躺在冰冷的大床上,感受著身上兩個男人的折騰,拿出來自己藏起來的毒品,注射到自己的體內…
第二天,一具冰冷的尸體,隨便的被處理了…
白小白猛然驚醒,這個夢何時可以結束?
落水事件發生第二天,學校馬上解釋。
因為拱橋路面剛剛翻新,所以有點滑,發生事故純屬意外,希望同學們經過拱橋的時候,注意安全。
還在橋下立了一個牌子,而同學也覺得,像白小白那種生活不能自理的小白癡,怎么可能傷害同學,可能昨天發生的真的是意外。
而白小白第二天一早楚楚可憐的去了冷天一的宿舍等楊靚,因為楊靚之前受雇于冷天一,所以暫住在冷天一宿舍隔壁的工人房。
剛剛入秋的天氣還是有點涼意的,白小白穿的比較單薄,在門口瑟瑟發抖。
冷天一出門就看到這樣一幕,心里不心疼是不可能的。
冷天一覺得這樣的誠意也是夠了,在內心又開始埋怨楊靚,覺得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讓人家在外面站了那么久。
于是把人讓進了自己宿舍。
而這一幕讓好事的同學看到,八卦就傳揚開了,冷天一拋棄了小白花,看上了小迷糊,已經登堂入室了。
然而,那期間楊靚其實根本沒在宿舍。
白小白進入了冷天一的宿舍。
冷天一看見白小白嘴唇發紫,臉色蒼白,于是讓她先到自己的床上躺著,而自己給她倒了一杯熱水。
冷天一走到床頭,看見自己被窩里面的一小團,瞬間心猿意馬。
于是坐到床邊,扶起白小白,給她喂水。
結果白小白迷迷糊糊的,還發著燒,水灑出來不少。
冷天一看了一眼自己被濺到水的衣服,皺了一下眉毛,然后脫掉丟在地上。
這時候,門鈴響起,冷天一以為是楊靚他們,所以沒穿衣服就去開門。
開門的瞬間,冷天一很詫異的看著自己母親。
冷母面色不善的推開冷天一,朝室內走去。
當然一眼就看見冷天一被窩里面的那個,而且地上是冷天一的衣服,被子上還有一些痕跡......
整個人已經到了爆發的邊緣,于是轉過身,看著冷天一,“你打算怎么處理?”
冷天一迷茫的問道:“處理什么?”
冷母也不客氣,走到床頭,掀開被子,直接把白小白拽下床,“小小年紀,不知廉恥,都跑到我兒子床上來了。哼!”
冷天一一臉莫名其妙,“媽,這個是我一個學妹,在門口站久了,我看著怪可憐的,就讓進屋子里的。”
“在外面站一會就能上你的床,你的床咋那么不值錢呢!
你知道不知道現在家里什么情況,這種亂七八糟的人,你也搞。
我們冷家的臉面都叫你丟光了。”
冷天一著實覺得實在是冤枉。
自己和白小白根本什么都沒干,雖然他覺得自己倒是可以玩玩,但是也不是在這樣的時間,這樣的地點,而且母親的話什么意思?
這時地上的白小白掙扎的站起身,“伯母,您誤會的,我,我,我只是…”
冷母冷冷的看著白小白,我我我了半天也沒說出一句有價值的話來,氣就不大一出來。
“你這種的女人我見得多了,你什么你啊,說話都說不清楚,解釋了半天,也沒說出來什么,明白話說不出來?啞巴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