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理學是器修的必修課程,敖舞也曾經在人間留學,但敖孿主攻核物理學,敖舞主攻相對論量子力學,這兄妹倆共同語言更多。
中午,高小君在敖孿的辦公室里吃自己熱好的飯,敖孿也陪著她吃了點。
吃完飯,高小君看見敖孿吃完了飯,正在加班加點的工作。
工作之中的敖孿,又是一本正經,眉目深沉,明明是一張少年的臉,但舉手投足之前,卻是成熟與滄桑。
高小君托著腮看著他,第N次感嘆:許仙算什么,她可是睡了一條真身萬丈的龍。
我果然是我。
正在鍵盤上敲擊著敖孿忽然說話:“在看什么?”
高小君忙別開眼:“沒看什么。”
可一會兒,她又捧著臉看他,這個龍無論怎么看都看不夠啊。
敖孿知道她正在看他,本是交疊的雙腿分開了,規規矩矩的曲好了。
這才把腿放開,高小君就坐了過來。
光是看看已經不能滿足她了,她不僅要坐大腿,還攬著敖孿的肩膀,‘嗷’一口,咬住了他的耳朵。
咬耳朵就真的是咬耳朵,龍族夫妻之間就是互相咬耳朵來表達喜歡,和發出交公糧暗示。
“好了,別鬧了。”敖孿稍微的反抗了一下。
高小君捧住他的臉,噘嘴,連親了幾口。
敖孿本來還是一本正經,此時也不由得將嘴角彎了彎,一只手攬住了她的腰。
生完孩子,她似乎還是肉乎乎的,摸起來手感甚好。
他輕啄了一下她的唇,滾燙的鼻息撲打著她的臉。
他又嗅了嗅她的氣息,人味之中似乎還有了一絲龍的氣息。
恩,入味了。
高小君把他耳朵咬了好幾口,才說:“我昨晚看新聞,說是要放開三胎了。”
敖孿的目光流連于她那飽滿紅潤的兩片唇。
“恩,知道。”
高小君推推他,重復一遍:“放開三胎了。”
敖孿似乎接受到了她發過來的暗示信號,笑了笑。
“等我忙完這陣,就要三胎。”
準確來說,應該是二胎。
高小君趁機在他的唇上嘬了一口。
“一定。”
高小君也想多生兩個,她怕自己的孩子以后孤獨,作為一個全新的物種,他們需要更多同伴。
氣氛正到旖旎時,白澤忽然推門進來,瞧見辦公室里的一人一龍正在你儂我儂。
“你們這是…要準備配了嗎?”
高小君臉一紅,氣得站了起來:“下次進來記得敲門。”
白澤善解人意的笑了笑,說:“敖舞催你們來實驗室了。”
敖孿這才起身,低聲在高小君身邊說了句話:“不著急。”
高小君:“我才不急。”
實驗室。
敖舞興奮得走來走去,手一直發抖。
“我已經摸透了捍衛者號使用的空間跳躍技術,原理是利用一個特殊的引力場,打開去更高維度的裂縫,進入更高維度之后,再制造裂縫,回歸特定坐標。”
“今天,我將首次進行活體實驗,我們利用裝置制造裂縫,將目標送進裂縫,再通過裝置,在高緯度時空里對目標進行抓取。”
“如果我們的實驗能成功,整個修真界都將會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
然后,實驗體上場了。
不用說,肯定是白澤。
白澤坐進了試驗艙里。
敖舞說:“這個試驗艙能讓白澤在高緯度的空間里存活。”
高小君和敖孿,以及一些知曉這個項目的知情妖都緊張的圍了過來。
裝置啟動,巨大的轟鳴聲傳來,一個空間裂縫被制造了出來,刺眼光亮照得高小君瞇上了眼。
聽說這個裂縫,能去一個獨立于現世的高緯度空間,理論上,這項技術可以實現空間,甚至是時間的穿越。
果然,科學的盡頭就是神學啊,這么神乎其神的東西,竟然真的存在,所有未知的神話,不過都是人類還沒有參悟透的真理。
“好了,大家都是見證者,各單位注意,3,2,1,發射!”
敖舞十分激動,顫抖著手按下了發射鍵。
“喵喵喵!我要去更高緯度啦喵!”
搭載著白澤的實驗艙被發射進了裂縫之中,裂縫立馬就關閉了。
敖舞緊張得渾身都是汗,擦擦汗,手立馬在鍵盤上輸入了幾組代碼。
“目標已經被發射到指定坐標,現在,開始捕捉操作!”
數百個陣修瘋狂操作,很快,又一個空間裂縫被制造出來了,一股強大的吸力將一艘實驗艙給吸了出來。
大家歡呼一聲,一擁而上,把實驗艙打開了,然后就見里面的白澤已經成了一具可愛的白骨。
高小君:“…”
敖舞:“…”
眾器修:“…”
在場的另外一只白澤按了按太陽穴,有些痛苦:“就在剛才一瞬間,我腦海里多了一些記憶,有個重要的參數錯了,我們捕捉到的是一萬年后的白澤。”
敖舞擦汗:“啊這…失之毫厘謬以千里啊!你在高維度這萬年,有什么發現嗎?”
白澤痛苦搖頭:“沒有,那是個我跟本無法生存,也沒辦法聯系上這里,在黑暗和孤獨里度過了幾百年最后因為沒有本源真元的補充而死去。”
敖舞:“那就再來!”
又一只白澤進了實驗艙里,又說了同樣的臺詞,然后又被發射了進去。
這次敖舞的壓力就更大了,操作的手都在抖。
高小君都開始怕了。
…要不還是別試了。
很快,敖舞和她的團隊又捕捉到了高緯度空間的白澤,將之吸了回來。
這次的白澤沒死了,也沒成白骨,還自己從飛船里爬了出來,腳步有些虛浮。
“喵喵喵,我怎么感覺我自己有點不對?”
一摸自己的頭,獨角沒了,竟然長了個尾巴。
再摸自己的屁股,屁股上長了個角。
白澤當場炸毛:“啊啊啊啊!我的屁股怎么長到腦袋上來了!!”
高小君:“噫!”
她嚇得躲到了敖孿身后。
但盡管如此,依舊阻擋不了白澤和敖舞追求科學的決心。
“我調整參數了,再來!”敖舞雙眼放光。
又一只健康的白澤被送進實驗艙里。
第三次,白澤坐標丟失,找不回來了,永遠的迷失在了高緯度空間里,和所有白澤都失去了聯系。
第四次,實驗艙和白澤從高緯度回來之后,被未知的活生生的切成了兩半,切口處鋒利圓潤。
第五次,實驗艙因為超負荷被炸得粉碎,只捕捉回來一只被烤得外焦里嫩的白澤,別說,還挺香的。
實驗了一個下午,就有一大群死狀各異的白澤被抬了出去。
高小君:“…”
敖舞一拍操作臺:“他娘的,再來!”就算歷經多次失敗,敖舞似乎并無頹廢,反而越戰越勇。
白澤又拉了一車新鮮健康的白澤過來。
“再來再來,白澤管夠。”
高小君:“…”
深度合作商,原來深到這種程度了。
這倆,一個敢搞,一個敢去,結婚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