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胡同里誰最漂亮?”楚浩漫不經心的問道。
花姐一愣,頓時挺直腰桿道:“那要說的嗎?我,花姐可是這胡同里,最有臉蛋和身材的,最主要的價格公道。”
“保證童叟無欺,你看看你開這么好的車,我也沒有坐地起價,盜亦有道。”
楚浩掃了花姐一眼,那已經掛到肚子上的胸,這也叫身材的話,那他無話可說。
他瞎了。
“我說的是正經家的姑娘。”楚浩糾正道。
他又不好這一口。
花姐的嘴角一彎,稍稍思考了一下,一拍大腿道:“那就應該數胡同最里面云家的閨女云千千了,”
“那模樣確實俊俏,不過大兄弟,那可是正經的姑娘,你可別打什么歪門邪道的主意。”花姐提醒道。
“你如果想刺激的,花姐也不是玩不起,那個姑娘是個苦命的,你別打歪主意。”
正經的姑娘?而不是正經家的姑娘?
見楚浩有疑惑,花姐也就跟著解釋起來:“那家的父母可不怎么正經,雖然他爸爸是胡同口的修鞋匠,”花姐壓低聲音道:“那可是我的常客。”
說著拉開自己的領子,把錢往里面一放,服帖了。
看來沒少干。
楚浩第一次看到這種放錢的方法,羞得轉過頭去:“他們一家關系怎么樣?”
“什么怎么樣?不就是搭伙過日子,那個女人你不知道,成天就花枝招展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東西。”
“倒是想不通,就那夫妻還能生出那么漂亮的女兒。”
楚浩的微微的蹙眉,他還是第一次聽這種身份的女人,說另一個女人不是好東西呢。
“我是說,他們對貌美如花的女兒有什么期望。”楚浩只好直言不諱的問道。
花姐思考了一下,臉上的表情極為復雜:“大凡凄苦的平頭百姓,都是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出人頭地。”
就像她流落在這個胡同里,苦苦掙扎,依舊卯足勁的,省吃儉用把錢留給她的兒子。
“可云家的父母,就好像那個孩子不是親生的一樣,從小到大就不是很上心的那種,反正說不出來,給人的感覺,像是那孩子是仇家的一樣。”
“有次,我聽到那閨女唱歌好聽,惟妙惟肖的,就多嘴說了句,可以給她報個唱歌的興趣班,說不定以后能出息了。”
“你猜怎么著?”花姐壓低聲音繼續說道:“那家父母聽了后,好像如臨大敵一樣,生怕自己的孩子有出息,都不讓姑娘開口唱歌了,所以白瞎那一副好嗓子了。”
“有次我在橋洞里看到云千年和那個混混有說有笑的,不放心就隨口告訴她父母了,結果人家說我咸吃蘿卜淡操心。”
當時花姐不僅感到意外——甚至吃了一驚。
說道這,花姐心情復雜的看了眼面前的款爺道:“你說怪不怪?”
楚浩點點頭道:“也許千千本來就不是他們的親生女兒呢?”
“那也有可能,你瞧那個云千千長得模樣標致,哪里和他們倆個一樣賊眉鼠眼的。”
雖然云母長得還是風韻猶存的,可是她怎么能承認那個鼻孔朝天的女人長得比她好看呢。
“現在看來,還是你比較好看。”楚浩說道。
花姐頓時就來精神了——“我就知道,你慧眼識珠,這樣吧,看在我們這么有緣的份上,我今天給你免費?”
“我知道,有地方環境幽深,外人不易發現。”花姐繼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