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醫生,你看我做什么?我又不能吃。”江花撫摸著臉頰,嬌聲說道。
“我明天休息。”主神爸爸沒頭沒腦的說了一句。
“你想去旅游?周邊?”
主神爸爸聞言,抬起頭看著江花,溫溫柔柔的一笑,“我想早些領證。”
見江花沉默不語,主神爸爸接著大聲說道:“我是認真的,我一定會為你負責的。”
接著,他沉默了一下:“本來該走的儀式也要給你走全,但是我雙親···”
“不要說那些,有你,我已經很滿足了。”江花伸出潔白細膩的手,捂住了蕭勝火的嘴巴說道。
主神爸爸頓時就愣住,下一秒,露出一個迷人的笑容道:“無論如何,我都不會離開你的。”
江花也跟著笑:“我也不會離開你。”
“對了,我一會跟你去醫院,那個龔朋就在你們醫院。”
蕭勝火轉臉看向了江花,一臉認真道:“我是你老公,見那些的危險分子,我一定要陪你一起去。”
江花微微的探出身子,挽住了蕭勝火道:“我就知道,蕭醫生是最好的,在夢里都知道護著我。”
蕭勝火的笑還掛在嘴邊,頓時凝固住了:“夢里?”
難道他們昨晚做了同一個夢?
女人未置可否。
因為上午主神爸爸還有一臺手術,所以去見氣運之子的事情,也就留到了下午。
百無聊的江花一個人在房間里打毛衣。
可愛噠,我看你越來越有賢妻良母的潛質了。
“我本來就是賢妻良母呀。”
手機鈴聲想起來,是氣運之子打來的。
看來,他是迫不及待了。
半個小時后…
江花抱著胳膊出現在氣運之子的病房里,龔母看到她,急紅了眼睛,就差上來徒手撕拉她了。
“你這個掃把星,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對你的老公做了什么?”
“你看看,我兒子給你的野男人打成什么樣子了?”
因為龔母喊得大聲,本來在病房走道外面溜食的病人和病人家屬,都三三兩兩聚集在門口了。
這八卦真勁爆…
龔母朝江花得意的一抬下巴,裝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道:“你們大伙兒給評評理,我這個兒媳婦居然和野男人勾三搭四的,把我兒子禍害成這樣。”
說著稍稍的側身,讓外面的人看到龔朋現在的模樣。
右手吊著石膏,
左腳也因為矯正,給高高吊起。
頭包的和車禍現場一樣。
看起來確實挺可憐的。
“我說,做人也不能得寸進尺啊,都這么大人了,做事情還沒有一點分寸。”有人開始打抱不平了。
“就是啊,手心手背都是肉,你把你老公打成這樣,你婆婆沒把你掃地出門,已經很好了。”
“還不快和你婆婆道歉啊。”
“要是我媳婦敢教唆人,這么打我的兒子,我一定打得她滿地找牙。”
“就是,簡直是欺人太甚···”
聽到門口的議論,龔母兀自搬了條凳子坐下道:“江花,我這人也不是小雞肚腸的,以后你和那個男人斷了聯系,死心塌地的和我們家龔朋過日子,這事就就既往不咎了。”
門口有個婦女看不下去了,進來推了一把江花道:“大妹子啊,你還不快答應下來,這樣通情達理的婆婆可是打著燈籠也難找啊。”
難找是不難找。
有些人喜歡當面一套,背后一套罷了。
龔母昂著下巴,好像在等這江花低頭認錯一樣。
江花佩服的搖搖頭道:“伯母,你們真是唱的一出好戲啊。”
“你什么意思?”龔母見江花不好拿捏,氣得從凳子上站了起來。
當年把她送給醫院的護工教養,就是打聽道,這個護工不僅目不識丁,而且還是個貪小便宜的人。
這樣的人家長大,怎么也是個廢人,好拿捏的很。
想不到這幾次的“兵戎相見”,江花都打得她措手不及。
難道是負負得正?
“咳咳···”龔朋出聲道。
門口的人有些同情的看著苦主。
愛是一道光,綠得人發慌。
“媽,你把門帶上,我想單獨和花花說幾句。”龔朋說道。
龔母不情不愿的出去了。
“你有什么事情,就開誠布公的說吧。”江花對于氣運之子的舉動沒有絲毫的不解。
“我們是有婚約的人,你也知道,因為有婚約我才來找你。”龔朋一臉深情道。
江花的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微笑:“難道不是為了我父母的遺產?”
“想來我的未婚夫也應該知道,我已經好江家脫離了關系。”
這事,他自然是知道的。
要不然也不會很火急火燎的約見她出來。
“江家的人,我都接觸過,都不是什么好人,和他們早點脫離關系,是件好事,我當時就想我們結婚了,也不想你和他們有過多的聯系。”
“花花,以前你在江家過得太苦,是我來晚了,你不會怪我吧?
那天確實是太心急了,我看到你和別的男人親密無間,所以我嫉妒了。”氣運之子眼睛紅紅的,好像在隱忍什么。
“所以,你就對我做出那般禽獸不如的事情?”江花反問道。
“我只是太想得到你了。”
“那我妹妹江珠呢?難道你之前只是只玩弄她?”
“江珠是個利益至上的女人,和你根本就沒有可比性,我討好她,完全是為了接近你,我對她毫無感覺。”
女人冷笑著,“對一個和你上過床的人,做出這樣的評價,你真是恬不知恥。”
出了病房門,江花拿起口袋里的手機道:“江珠,你聽清楚了?”
“給你聽著一通,我們之間姐妹情也了了。”
說著掛了手機。
第二天,蕭勝火迫不及待的和江花領了證。
龔朋得知后,在民政局門口罵罵咧咧,說蕭勝火是為了錢,才會和她結婚。
可轉眼,他們夫妻就把從律師那繼承下來的大筆遺產,做了個精準捐贈。
而二十年前的事情也在蕭勝火的調查下,水落石出了…
龔朋父母為了能獨吞那個合資公司,害得合伙人痛失幼女,家破人亡。
而他們的余生也將在牢里度過。
江珠最終沒有嫁給一無所有的氣運之子。
而是憑著容貌攀附上了有錢人。
過著衣著光鮮,卻見不得光的生活。
偶爾,她也會看著報紙關于蕭醫生夫婦和報道。
只是彼此之間真的也沒聯系過了…
至于,氣運之子。
因為父母的事情,成了過街老鼠,也就收拾行囊遠走他鄉了。
怕是這輩子都不會再見面了。
“老公,”女人溫柔的叫道。
“在呢,我會一直在。”蕭勝火目光溫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