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想怎么做?”白青鳥微微的靠近時蓬山。
少女的氣息似有若無的縈繞在他的鼻尖。
男人被迫的轉過身去。
這個女人怎么該死的迷人。
他可是不近女色的。
自古色字頭上一把刀。
緩了好一會,時蓬山才開口道:“你把耳朵湊過來。”
系統盯著兩個人竊竊私語,翻翻白眼:屋里又沒有其他人,用得了這樣欲蓋彌彰嗎?
真是同一個德行。
一個愿打一個愿挨。
老話沒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一時間,京城里;
八皇子的家務事叫囂塵上,讓人津津樂道。
原本一向默默無聞的八皇子居然和閣老家三女兒是青梅竹馬,甚至還有個五歲的孩子了。
雖然天家養外室也不算是什么丑聞。
就算有個通房有些妾也是合情合理的。
何況八皇子勢單力薄,從來沒有人把他放在那個位置上去想過。
可八皇子不足為訓·····那一向德高望重的閣老怎么會生出一個做外室的女兒呢。
還····未婚生子。
這····未免太過于驚悚了。
簡直是晴天霹靂啊。
要不就是閣老不想牽扯太多,偷偷摸摸嫁女?
一點風吹草動都沒有傳出去?
這也隱瞞的太嚴實了吧?
一時間好事者眾說紛紜,甚至連說書的都趁著熱度講了一波有一波各種版本的才子佳人。
天地為媒的故事。
聽說那個五歲的孩子還粉雕玉琢,甚是可愛。
“你為什么要給我按個閣老家三女兒的身份呢。”白青鳥不解的問道。
原主的記憶里,根本就沒有這個三女兒的任何只言片語。
甚至她都懷疑時蓬山是信口胡謅的。
“狗蛋我懷疑,有些劇情你沒有給我。”白青鳥話里帶著絲絲的憤怒。
系統摸摸后腦勺大大我已經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了。
“你以為你這么說,我就信了嗎?三小姐和小寶是怎么回事?”
這····我總要留點東西給我主神爸爸發光發熱吧····只有我主神爸爸能干了,你才會用崇拜的眼光看著他啊,愛慕他啊。
“其實····只要你主神爸爸能干就行。”白青鳥似笑非笑道。
其他都不重要。
系統:好想解綁啊,人家還是個寶寶呢。
時蓬山望著眼前已經換了人皮面具的女人,一陣晃悠。
進府的時候,他就和她說,不能一直女扮男裝,甚至也不能頂著白青鳥的容顏。
以免打草驚蛇。
他會準備好人皮面具的。
可白青鳥說,她有人皮面具的。
其實她有啥?
無非是讓系統給她開個掛,直接變成了自己原來的樣子。
八皇子如今面對這張絕艷的臉,如果有詞語可以形容。
大概只剩下目瞪口呆了。
他一直以為白青鳥已經美得傾國傾城,連他一個不屑女色的人,都不得不承認,白青鳥確實妙不可言。
可眼前的女子,
身著湖藍色的輕袍軟紗,那軟紗上散落的幾朵白玉蘭,都在她襯托下變得黯然無光。
盈盈一握的腰身,松松垮垮的系著一根粉紅色的絲帶。
絲帶的頂端給打成了一個他從未見過的盤扣,似層巒疊嶂玫瑰,又好似一團緊湊的繡球花。
美得又純又欲。
他從沒想過,自己會為了一個女人詞窮。
簡直····是····匪夷所思。
他喉嚨微微有些發緊,下意識的吞咽了下,“你的臉皮面具做的真逼真。”
而且還做的那么美。
可世界上真有那么美的人嗎?
如果沒有····這人皮面具是怎么做出來的。
不知不覺,時蓬山就走神了。
“是嗎?”白青鳥伸出修長潔白的手指撫摸了下自己的右臉。
這不是人皮面具。
這才是本宮的廬山真面目。
可不能說···
說不得····
“可能是那人手藝好吧···這張臉我也是極其的滿意。”白青鳥顧左右而言其他。
笑話,本宮可是四海八荒第一絕色。
雖然是自詡的。
但本宮還是有這個自信的。
系統瑟瑟發抖:傳言誠不欺我。
“你剛說什么手藝好?”男人的聲音溫潤而飽滿,甚至還有微微的發澀。
曲星辰密長的睫毛輕輕的顫著,如同展翅欲飛的蝴蝶,眼睛都是星光點點,里面似乎倒影了整個星辰大海。
看得時蓬山有些情不自禁想…上手。
這個該死的女人。
白青鳥也不吭聲就這樣目光盈盈的看著對方。
半晌,微微的啟動那花蕾一般的紅唇道,“夫君你我都有個半大的孩子了,你難道不知道妾有什么別的手藝嗎?我嘴里說的是什么手藝好嗎?”
說著曲星辰還恬不知恥假裝不經意的抱住男人的腰。
精壯、精致。
好看,也好摸…
就是不知道用起來會怎么樣?
對于白青鳥的舉動,時蓬山眼底閃過一抹的暗色,呼吸微微屏住。
才沒有把懷里的人兒一個過肩摔。
覺察到懷里人的不悅,已經占了便宜的白青鳥,依依不舍的松開自己的雙臂,似櫻花修剪成的飽滿紅唇瞬間挽起一個弧度。
還沒有開口,就已經成了樹上開得最美的那朵。
“八皇子還沒有和我說,我怎么成了閣老的三女兒了。”
曲星辰覺得八皇子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重生后的他,已經不再是前世那個默默無聞讓人搓圓捏扁的八皇子了。
他····到底想做什么呢?
白青鳥微微的皺起好看幼圓的眸子,就這樣春山如笑的看著他。
“你也不能用白青鳥的名字了,我覺得閣老家的三女兒正合我意。”時蓬山貝齒微動道。
但就是不說為什么!
“要不····你叫我曲星辰。”曲星辰微微的踮起腳尖在時蓬山的耳朵邊吐出這幾個字。
少女那迷人的氣息,就這樣肆無忌憚的闖入了時蓬山的耳膜。
在時蓬山的心底劃出一絲的異樣。
這該死的感覺。
卻如此迷人。
上一世,他也僅僅只覺得白青鳥是個天生尤物而已。
這一世重生后,他甚至覺得這個女人空有美貌卻也愚不可及。
這樣的女人活該給人做嫁衣裳。
只知道以色侍人。
想不到····這個色居然····真香。
這·····時蓬山覺得自己會不會是中了迷香了。
才會忍不住心猿意馬。
“你心里在罵我。”曲星辰的嘴角噙著似有若無的笑意,輕輕裊裊地說道。
時蓬山瞟了一眼,已經主動退出自己懷里的曲···曲星辰。
她剛說叫她曲星辰就好了。
這名字卻也好聽。
星辰伴長夜。
可為什么聽著會是如此的熟悉。
難道僅僅是因為她長得····好看。
說的話就很有道理?
曲星辰:不,好看兩個字,不足以形容姐姐。
女人微微低著頭,烏黑的發絲有一縷隨風飄蕩在少女白皙的臉上,讓時蓬山有些意亂神迷。
這到底是什么了?
系統:爸爸,你只是個碎片啊,她可是全須全尾的,你怎么可能是她的對手呢。
好怕今晚她的爸爸就給壓了。
曲星辰呵氣如蘭:“八皇子你怎么臉紅了?”
“我····那個閣老是·····”時蓬山慌忙的轉移話題。
等聽完來龍去脈后,曲星辰在時蓬山的臉上吹了一口氣道:“既然你都胸有成竹了,我只管····勾引你就是。”
“勾··引我?”時蓬山有些難以置信了。
白青鳥上一世,這一世可都是養在深閨里的大家閨秀。
怎么能說出這么沒羞沒臊的話。
“要不然···你勾引我?”白青鳥嘴角開出一個頑劣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