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王子軒在冷何年身邊,憑借那年天河公園的事情,她一定能轉敗為勝的。
冷何年只是秦家一個上不得臺面的私生子而已。
江月就更不值得一提了。
還妄想拿回江家的股份,簡直是癡人說夢。
王秘書論長相背景也是可圈可點的…
可惜就是個軟骨頭,好好的王家少爺不當,偏偏給冷何年鞍前馬后。
不思進取。
如果他日表現好,給他點甜頭,也不是不可以。
比如摸個小手啥的…
至于更深入的探討…就要看他的表現了。
如今,她已經是鎮哥哥身邊最最親近的人,等到大婚那天。
那個自幼頂著光環的秦鎮就會親自和大家宣布,她是他未來的妻子。
要一生呵護的人。
她,江水名副其實的成了秦家的少奶奶。
以后自然是要風有風,要雨有雨。
甚至她和秦鎮都想好了,冷老爺無兒無女,膝下根本就沒有任何繼承人。
就算冷何年也是憑借當年一點微末的功勞見縫插針。
冷老爺剛沒有表態,是心里有自己的思量。
到時候他們就算是接手冷家也是不在話下的。
美好的生活,和潑天的富貴一定會源源不斷的飛奔而來。
至于冷何年這個私生子。
圖有美貌,居然不知好歹,還是讓他過以前見不得光的生活吧。
正當江水胡思亂想之際。
秦鎮走過來冷眼道:“你們可有談妥了?”
江水咬緊下嘴唇,含羞地點點頭:“你也知道的,王秘書對我沒有抵抗力。”
“那就好。”秦鎮的語氣里波瀾不驚。
“鎮哥哥你也知道的,我的心里只有你,從來沒有別人,王秘書對我,只是他的一廂情愿而已,我對他一點好感都沒有。”
江水迫不及待的撇清關系。
“他一直在冷家上班,就算之前也是對我不遺余力的幫忙,很多事情,他也會睜一眼閉一眼的,所以我····”江水微微地低著頭,表現出小女孩的嬌羞。
秦鎮皺了下眉頭,伸手拉過她的手:“委屈你了。”
“只是剛才冷老爺的態度不明,不知道會有什么打算,剛冷老爺提到什么信物,江水你還記得是什么嗎?”秦鎮還是抓住了重點。
江水搖搖頭道:“我沒 有聽說過有什么信物。”
“會不會那信物在旁人那里?”其實江水知道秦鎮所說的旁人是指江月。
江水歪著腦袋想了一會道:“之前的江月一直畏畏縮縮,身上根本就沒有什么值錢的信物。”
就算江老爺有給她置辦的值錢信物,都給她占為己有了。
財大氣粗的冷老爺給的信物想來是名貴的。
只要是名貴的,江水就一定有印象。
既然沒有印象,那信物自然不在江月那。
“這樣,那是最好,可能年代久遠了,冷老爺年紀又大了,難免有些記憶是混亂的,我們只要先開個頭就好了。”秦鎮安慰道。
“恩”話雖這么說,可江水還是感覺有些忐忑。
好像生命里很重要的東西,已經遠去了。
“老爺,你還在想當年天河公園的事情嗎?”老管家對于天河公園的事情也是耿耿于懷。
當年也是他一個不小心,差點讓冷老爺回不來。
好在有個小姑娘出手救了他。
不過每每想起這件事,他都心緒不寧,內疚和自責。
冷老爺徐徐的睜開眼睛:“那事與你無關,清許不在了,我的每一天都不開心,早走也許能早早的見到故人。”
“可老爺你覺得那個女孩是江水嗎?”老管家提出自己的疑問。
“爺爺····”冷何年走了進來。
“您在找這個······”他把唐三彩的碎片遞了過去。
“是,是,就是這個東西。”其實這個信物還是清許給他的。
這些年他一直在尋找,可惜沒有找到。
上一世,江水就是憑借這個信物如魚得水,打得冷何年措手不及。
“你這是哪里來的?”冷老爺細細的撫摸著那個信物問道。
“這個應該問月月。”
“江月?”冷老爺不可思議地問道。
“是的,爺爺,江月。”冷何年堅定地說道。
秦鎮他們回去等了幾天,可冷老爺一點動作都沒有,甚至還專心致志的操辦著冷何年的婚禮。
簡直匪夷所思。
“你說冷老爺是不是不記得天河公園的事情了?”江水氣急敗壞地問道。
這個老不死的,怎么會不記得救命之恩了呢?
“我想,他應該是懷疑我們說得話的真實性。”秦鎮分 析著。
“可冷家居然和我們同一天·····到時會不會····”我們門庭冷落啊?
江水隱隱有些擔心。
冷老爺也是個不按套路出牌的人,明明知道秦家也是今天大婚,還給秦老爺和秦鎮他們都發了請帖。
甚至還親自打電話問道:“我冷家的孫子結婚,你們秦家應該會大駕光臨吧?”
這···簡直是欺人太甚。
“爺爺和爸媽他們應該不會去參加冷何年的婚禮吧?如果他們去了,就是拋下我們兩個面對賓客嘲笑的目光。”江水隱隱擔憂。
她知道冷家這件事后,捏緊拳頭,目光猩紅!
她絕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為了等這一天,她從小就開始殫精極慮的籌備著。
如今怎么可以輕飄飄的給人毀了去。
何況,前幾天她已經和她爸爸攤牌了,如果他還在外面花天酒地,執迷不悟的話,以后秦家不會給江家一點幫助。
在利益面前,那個一心想要個兒子的吳順也答應和江母重修舊好。
只是有個條件,外面養著的私生子,帶回來記名在江母的名下養。
江母為了能繼續過豪門太太的生活,也就委曲求全的答應了。
至于養不養得大那是另外一回事。
而且江母也找到了人生的樂趣,那個開車的司機,技術原來可圈可點。
種種原因,自然也沒有和江父針鋒相對,水火不容。
甚至江家還詭異的和平。
如果秦家的婚姻給帝都的上層打臉了。
以后她回娘家的日子就不好過了。
這事她一定要想辦法解決。
可時間還是一點點的過,很快就到了婚禮那天了。
秦鎮和江水的婚禮一言難盡,別說高鵬滿坐了,甚至連秦老爺也迫不得已去參加了冷何年的婚禮。
秦家婚禮無人坐鎮。
秦鎮一氣之下,丟下江水自己花天酒地去了。
偌大的婚禮,甚至都看不到一個像樣的賓客,只有服務員穿來送去的擺弄著瓜果菜品。
“你們都給我滾出去·····”穿著婚紗的江水氣急敗壞地吼道。
原本還有零星幾個人的宴會廳,一下就安靜了。
只有江水一個人靜靜地趴在主桌上。
浮萍無依的江水第一個想到了王子軒。
甚至迫不及待給他撥打了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