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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九章萌妻她扮豬吃虎(1)

  “你叫吧·····如果你覺得叫出來能舒服點,我并不反感。”

  一個渾厚帶著磁性的聲音急切的傳來。

  甚至手腳并用,有些急不可耐的拉扯著她的衣服。

  黑暗中的曲星辰,頓時有些懵圈,迷迷糊糊的她伸手抓起床前的臺燈····

  可怎么也摸不到。

  似乎床頭柜那邊是空空如也。

  這好像不符合房間的擺設啊。

  什么鬼?

  可那男人,此時此刻如同沖牢而出的困獸,早就失去了耐性。

  哪怕是黑暗中,曲星辰也能準確無誤的感受到,那個男人身上迸發出來的“熱意。”

  那撲面而來的荷爾蒙氣息,明顯是不正常的。

  眼前這個男人明顯是“中招”了。

  她不能坐以待斃。

  黑暗中曲星辰的臉上笑意盈盈。

  “是你自己送上門的,你也不要怨我。”男人的聲音咬牙切齒。

  “哦···”適應了黑暗的曲星辰,抬手輕車熟路的抓住要領,一腳把那如狼似虎的男人踢飛了。

  甚至還拿了桌上的煙灰缸把人給砸暈。

  她頑劣的拍拍手掌,又伸手拉出床上雪白的床單,不屑一顧地擦了擦自己的手,“衣冠禽獸。”

  “狗蛋,這個不會是你的戰神爸爸?你給個解藥把他弄醒,別憋出病來,以后不能人道了。”

  如果不能人道了,這個世界就讓他崩了吧…

  可愛噠,你是怕他憋出病來,還是怕不能人道了?

  系統雖然慢悠悠地說著,但還是義無反顧的給了解藥。

  畢竟那是親生地…主神爸爸。

  轉過身地曲星辰優雅地坐在沙發上,氣定神閑地翹著二郎腿,看著地上衣衫不整的男人。

  剛開口說了幾句話,

  明顯喉嚨有些啞,甚至有些疼。

  看來原主在她來之前也沒少大喊大叫,哭訴求饒。

  看來反派死于話多!

  真是沒用····

  也不知道是說可憐的原主,還是沒能得逞還給砸暈了的主神爸爸。

  “狗蛋我要劇情~”曲星辰言簡意賅地說道。

  這個世界的氣運之子秦鎮和江月自幼訂婚,算得上青梅竹馬。

  一時傳為佳話!

  江月同父異母的妹妹江水卻和秦鎮暗度陳倉。

  可礙于豪門的臉面,只好自導自演今晚低這一出戲,讓江月身敗名裂,繼而主動取消婚姻。

  作為江家二小姐張冠李戴,名正言順低取而代之。

  原劇情里也是江月羞愧難當,給人抓奸在床,繼而一頭撞死。

  而江家為了粉飾太平,對外只是宣揚大女兒暴病身亡,二女兒憐惜姐姐的心愿,主動請纓嫁入秦家。

  以結百年之好。

  兩家人搞得情深義重,生意因為聯姻也水漲船高。

  自然秦鎮和江水也博得個好名聲。

  后來還生了龍鳳胎,一時揚名立萬!

  “那你的主神爸爸呢?”江月瞟了眼地上長得還勉強入眼的男人不滿地問道。

  她可是個十足的顏控。

  如果···是地上那個的話。

  她其實…也可以選擇一頭撞死的。

  系統滴溜溜的轉著眼睛道可愛噠,你覺得他樣貌平平?

  “難道不是嗎?”江月翻翻白眼,這么明顯的事情還要重申嗎?

  你全身上下就眼睛最大了。

  結果還是瞎的。

  可惜了…

  真的是他啊,不過·····系統話還沒有說完。

  只見江月生無可戀的往后一躺“我何其艱難啊,他····明明那么普通,可為啥要那么自信呢。”

  主神也下不了口啊…

  還是很挑的好吧…

  寧缺毋濫…懂?

系統抓耳撓腮聽我解釋  江人何年初見月,江月何年初照人。

  這個世界的主神爸爸是秦家的私生子秦何年。

  其實秦何年的母親也不是自甘墮落的女人。

  當時在秦家做秘書的時候,給老板一眼看中,不擇手段占為己有。

  可憐的少女不愿意接受那樣的生活,被迫離開了秦家集團,卻意外發現有了身孕。

  不忍心那個弱小的生命化為無辜的血水。

  所以只能忍辱負重生了下來。

  這些年他們母子倆倒也沒有找過秦家,甚至都沒想過要去沾染關系。

  姓秦,只是他媽媽也姓秦而已。

  可后來因為秦鎮犯了事,需要一個頂包的,秦家才主動找到在外的私生子,企圖魚目混珠。

  可憐的秦何年被迫認祖歸宗,就莫名其妙給投牢了。

  漫長的一生都在牢里熬過。

  等可以重見天日后,已經是白發蒼蒼的年紀了。

  他甚至不會打車,不會用手機了。

  性格倔強的他又不肯申請低保,結果死在一饑寒交迫的夜。

  而秦何年認祖歸宗前還有個顯赫的身份—冷家的養子冷何年。

  因為原主年幼時救過冷老爺,無兒無女的冷老爺一直在找當年的救命恩人。

  但作為救命的信物卻陰差陽錯落在了冷何年手上。

  冷老爺刨根究底才知道,那信物是江水的。

  作為氣運之女只有一個要求,收回冷家給冷何年的一切。

  冷老爺迫于無奈只好照做了…甚至在氣運之女的推波助瀾下。

  之前在冷何年手下吃過虧的人,紛紛痛打落水狗…

  落井下石的人,比比皆是!

  間接造就了冷何年悲催的一生。

  接收完劇情的江月,嘖嘖……

  氣運之女的光環果真亮下了眼。

  她頗為同情,繞著冷何年轉了一圈后,發現這人居然別有洞天。

  當即就福至心靈·····

  第二天陽光從窗簾的縫隙里透露了進來,

  她給陽光曬都的眼睛有些微微發痛。

  江月猛地坐了起來,身上居然穿戴整齊,甚至連床單都是干凈整潔的。

  昨晚睡在地上的主神爸爸也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看來也是個有趣的人兒。”江月檢查完自己的身體,還好毫發無傷自言自語道。

  可愛噠你睡醒了啊,一會你就要見到你同父異母的,你開不開心啊。

  系統冷不丁的聲音響了起來。

  原主本來是江家大小姐,后來母親去世后隔月,原本伉儷情深的父親,接踵而至帶了比她小一歲的妹妹,耀武揚威的入主江家。

  之后就一直鳩占鵲巢了。

  外人看來她的妹妹江水才是江家真正的大小姐,而她只是頂著大小姐的名頭而已。

  一直給欺壓和冷落,養成了原主懦弱、膽小的性格。

  甚至只知道忍辱負重。

  連大聲一點說話都不敢。

  他們對她更是肆無忌憚的欺負,不分場合。

  江月俊美的眉梢微微往上一挑,冷笑了一聲,真是沒用…

  忍氣吞聲?

  她可做不到。

  江月快速的起身下床,她抱著胳膊環視了一下地上秦何年躺過的地方,連一點蛛絲馬跡都沒有。

  不過昨晚的發現,讓她欣喜如狂。

  主神爸爸果真還是····不簡單的。

  “姐姐,你昨晚過的可還好嗎?”在洗手間查看的江水聽到外面的動靜。

  抱著手走了進來,一臉嘲諷的問道。

  房間和洗手間都空空如也。

  那人到底去哪里了?

  按理說,計劃是天衣無縫的,怎么會成這樣的。

  一團疑云在江水的腦海里盤旋。

  “你怎么會在這?”江月警惕的問。

  “那就問我的好姐姐了。”

  看江月一臉的懵圈,江水不耐煩的把一條皺巴巴的裙子扔了過去:“穿上衣服趕緊給我滾回家。”

  她的語氣還是一樣的囂張跋扈。

  這個姐姐,她是不會承認的。

  在江家過得可是豬狗不如。

  連江家院里的花花草草都過得比她滋潤。

  真不知道這樣的人活著有什么意思。

  如果她死了…

  她就是江家唯一的女兒了。

  江月緩了下力氣,一屁股坐在床沿上道:“妹妹,昨晚的事情我可是記得一清二楚······”

  “你記得一清二楚,那你知道他是誰嗎?”江水的話語里有急不可耐,也有不可思議。

  甚至還有一絲絲的驚恐。

  江月的嘴角勾勾,臉上的春色蕩漾開去,看得人眼花繚亂。

  她若無其事地攤開雙手:“那自然是····無可奉告。”

  “你,你別以為你昨晚·····”氣急敗壞的江月一把就把她推到在床上。

  可偏偏江月早有防備。

  氣急敗壞的江水反而撲了個空,自己摔了個狗啃泥。

  “妹妹,你可要小心啊,這樣莽莽撞撞的樣子,秦家公子哥可未必會喜歡。”

  “我們走著瞧。”江水氣得抓耳撓腮。

  這個江月今天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

  敢對她吹毛求疵。

  簡直是活得不耐煩了。

  江水剛進銀家別墅,江母就把她悄悄的拉近書房。

  低聲地問道:“怎么樣,昨晚成功了嗎?照片有沒有拍到,如果有視頻和照片一定要記得備份,到時候可以做兩手準備”

  江母能夠堂而皇之以平民女孩的身份嫁入江家,自然也是有幾分手段的。

  總之一句話,姜還是老得辣。

  江水一頭霧水,搖搖頭:“明明已經約好牛郎了,可是那牛郎卻進錯房間了。”

  “進錯房間了?”江母狐疑的看著自己的女兒。

  “恩。”江水不以為然的說道。

  “哦·····你沒讓他回應該去的房間?”江母問道。

  “后來讓他去了,我想拿著手機去拍,可是那賤人居然不在房間里,房間里空空如也。”

  “房間是空的?”江母也覺得不可思議,畢竟是安排的滴水不漏的計劃。

  怎么可能出差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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