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父之前去學校澄清了這事,柳詩月自然也是有所耳聞的。
其實當然是全部嘩然的,想不到這個插班生和云不知居然還有這層關系呢。
當然知道內情的吳浩天是不以為然的,而一知半解的柳詩月則抱著看戲的態度。
覬覦風依舊的人,自然對云不知也是百般討好。
希望她能從中周旋一下。
要是能成為學霸的女朋友,那也是以后求學生涯里濃妝艷抹的一筆。
何樂而不為。
并且那個風依舊還長得那么帥。
怎么樣都不虧。
當然柳詩月放下身段可不僅僅是因為這個。
還有…其他不可告人的目的。
“這·······”風依舊肯定不是云不知的表哥啊。
但吳皓天選擇沒有說出口。
雖然是他爸爸的丑事,但柳詩月已經和他眉來眼去了。
他提過風依舊這個私生子也是粗略的說說,并不敢深入剖析。
他要小心翼翼的捧著眼前這個女神。
不能和對云不知一樣呼來喝去。
從來給偏愛的總是有恃無恐。
“既然都到這里了,就去不知同學家玩一下吧。”柳詩月起身建議道。
當然她醉翁之意不在酒。
吳皓天雖然也從沙發上起身;,但是想起自己的媽媽昨晚還怒氣沖天的把對門的云家,罵得狗血噴頭,還是有些怯場了。
這個年紀的孩子,哪怕他是氣運之子也不是無法無天的。
“詩月,要不我帶你這小區附近轉轉吧。”吳皓天曲線救國的提議道。
其實他們居住的地方也就是一個老破小,轉是沒什么好轉的。
勝在位置中心,學區好,交通四通八達。
所以也是高不可攀的老破小。
甚至小區的人,還自發出錢粉飾了外立面,做了一些附庸風雅的小噴泉。
倒也讓整個小區煥然一新。
如果非要下樓走走。
其實也有一點點看頭的。
畢竟這里是一站通的學區房。
還是很多人可望不可及的高度。
畢竟當下的人們可以為了孩子的前程砸鍋賣鐵的。
學區房的房價那是一年年的水漲船高。
哪怕這是經年累月的老破小。
“小區周邊的環境,我剛來的時候已經注意到了,下次再去轉轉吧,今天還是去找不知同學玩吧。”
柳詩月眼波流轉,頓時氣質一變,露出勾人心魄的笑容,嗓音帶著絲絲掐媚繼續說道,
“浩天哥哥難道不能滿足我這個小小心愿嗎?”
吳母剛安頓好酒醉的男人,這一腳踏出來就聽到這話。
忙一臉堆笑道:“閨女啊,啥心愿不心愿,只要你開口了,就是上刀山下火海,我們浩天連眼睛都不眨巴一下。”
說著吳母朝吳皓天擠眉弄眼,就差替吳浩天應承下來了。
吳皓天迫于無奈,只好站起來對柳詩月說,“現在過去嗎?”
柳詩月點點頭。
吳母收拾著碗筷道,“你們這是去哪?”
要不是念于他們年紀還小,他甚至都想提議去房間里坐一坐,聽聽音樂啥的了。
兒子懂得先先下手為強就好了。
那么這個有錢人家的女兒就跑不了了。
“去云不知家。”吳皓天答道。
吳母頓時把手里的筷子狠狠的落到了桌面上。
“他們家仗勢欺人,不知好歹,你之前天天起早摸黑做好事給他們女兒輔導作業。”
“如今他們女兒就是抄了個像樣的成績就翻臉不認人了,那種狼心狗肺的家庭,你還去干什么?”
“去熱臉貼著冷屁股嗎?”
當然吳母擔心的是浩天他們一會過去,云不知對吳皓天死纏爛打,說出不該說的話。
那眼前這個大姑娘的事,不就雞飛蛋打了嗎?
人家父母可是開大公司,開大豪車的。
怎么是對門那種小門小戶可以相提并論的。
“阿姨,是我想去不知同學家呢。”柳詩月一臉笑容的解釋道。
“我和她約好的,我們是同班同學,所以才讓浩天哥哥帶我去呢。”
吳母一臉便秘樣的看著柳詩月,半晌才說道,“他們家都是勢利眼,肯定會嫉妒我兒子有你這么漂亮的女朋友,說一些似是而非的話,你千萬不要當真啊。”
可不能讓云家人攪乎了這么好的姻緣。
云家人肯定見不得他家好。
“媽···”吳皓天低下頭咬著下嘴唇阻止道。
這八字還沒有一撇呢。
再說了學生還是要以讀書為重的。
“那不是遲早的事情么,你說詩月是不是。”
柳詩月笑而不語。
吳母當即就有些不高興了,又不敢發作。
來到了云不知家。
她家的裝修風格和吳皓天家截然相反。
干干凈凈、清清爽爽。
進屋看到最多的就是各種各樣的書籍。
博古通今的都有。
不像吳皓天家,什么看似高檔的東西烏泱泱的擺滿了客廳。
除了雜和亂就是暴發戶的既視感。
柳詩月眼尖看到了茶幾上名片和標書。
“叔叔在N公司?”
云父不明所以的點點頭。
云不知抱著胳膊,一雙絕美的眼睛似笑非笑的打量著氣運之女。
原劇情里,氣運之女的爸爸單位里也是如火如荼的在研究這個項目。
后來,風依舊終于尋到了突破口。
都和N公司簽訂了協議。
可氣運之女憑借三寸不爛之舌和楚楚可憐的眼淚成功讓他把技術上交給她。
后來她爸爸憑借這個技術,打敗了很多生意上的對手,甚至N公司。
她爸爸借力打力一躍成為帝都說一不二的霸總。
她更是情隨事遷。
成為帝都威風凜凜的千金大小姐。
多少人求而不得,柳家的門欄都要給那些顯貴踏平了。
吳皓天作為氣運之子。
在博得柳詩月的青眼下,也是發揮著一個鳳凰男的余溫。
對柳詩月那是捧在手心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發跡后的柳詩月,忽然更年期提前了,想起和自己老公青梅竹馬的云不知。
那是嫉妒的咬牙切齒。
吳皓天也是知道打蛇上棍的人,不僅當著柳詩月的面肆無忌憚的用言語侮辱云不知。
更是逼得她們一家人低價賣了房產遠走他鄉。
甚至還沒有放過云不知最后一點利用價值。
讓那個可憐的女人香消玉殞了。
然而風依舊吳皓天也沒有放過。
甚至在柳詩月一次酒醉后,把他當成風依舊又親又啃后,居然動了殺機。
哼········曲星辰的眼眸閃動了一下。
她都來了·····還有他們什么事?
“想不到柳詩月同學還對我爸爸的工作感興趣。”
云不知紅唇輕輕的往上撩了撩,說這話的時候,徐徐地綻放出一朵玫瑰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