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行,這太激進了,萬一她只是被人控制了精神呢,就好比之前洛基用心靈權杖控制了巴頓一樣,如果真是這樣,那我們豈不是要錯殺好人?不可以這樣,我不同意。”
托尼拒絕得非常干脆,凌靈轉而笑道:“也行,那就讓他們把法案推出來,看看有多少人會去注冊,順便咱們也瞧瞧變種人會不會理他們。”
聞言,托尼眼神古怪地盯著凌靈:“變種人怎么做還不是你說了算?”
“欸,你怎么會有這種想法?我和變種人之前除了最初的交易之外,截至目前我們已經再也沒有任何直接關系,他們是他們,我是我,清楚得很。”
“哼,你當我是不成熟的小孩子嗎,我可是全世界最著名的花花公子,沒有之一,洛娜和瑞雯,你敢說你們之前沒點什么?那天我可是瞥見她們一起進了你的房間,對了,還有那個非常非常兇的天使,很兇的那種!”說著,托尼抬手托了托自己的胸口。
凌靈也不禁想到那天晚上,要不是他機靈且體質非同凡響,恐怕真著了她們的道了。
不過事情還是要說清楚的,他正色道:“現在我鄭重地想你說明,我和她們沒有任何關系,那天晚上什么也沒有發生,如果我做了,那我一定會承認,但只要我沒有做的事情,無論任何時候都絕對不可以亂說。明白嗎?”
嘴張在別人身上,想管是管不住的,但這種事兒要是一個不經意間說了出去,那很可能導致的就是某天他躺在床上的時候直接暴斃。
凌靈不敢說也不敢說,還得警告他們最好也不要說。
半截身子被凌靈埋在土里的伊戈可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叛徒。
看著凌靈認真的神色,托尼頓時也有些分不清到底真相如何,不過此時他也沒有太多心情來追究這種花邊消息,于是轉頭道:“好吧,不過說真的,那個法案很可能會激起一切擁有超自然能力者的抵制,包括變種人在內,你知道他們的能力有多么奇異,種類更是不勝枚舉,也許這些能力在正面作戰的時候表現并不強大,可是如果他們只是為了單純地進行破壞,那么人類世界的政府以及其他一切正常秩序都會遭到難以想象的破壞。”
凌靈不答反問:“所以你想怎么辦?”
“我的意見非常簡單,你、我、索爾還有史蒂夫,我們四個一起去神盾局找希爾洽談,最好的結果就是讓她能夠主動放棄對法案的推動,當然這不是唯一的途徑,我們還要同時聯系世界安全理事會,美聯邦雖然強大,但理事會也不是他們的一言堂;最后我會在美聯邦內部聯絡爭取一些議員的支持。三條道路齊頭并進,我相信成功的可能性并不低。”
“不行不行,這太激進了,萬一她只是被人控制了精神呢,就好比之前洛基用心靈權杖控制了巴頓一樣,如果真是這樣,那我們豈不是要錯殺好人?不可以這樣,我不同意。”
托尼拒絕得非常干脆,凌靈轉而笑道:“也行,那就讓他們把法案推出來,看看有多少人會去注冊,順便咱們也瞧瞧變種人會不會理他們。”
聞言,托尼眼神古怪地盯著凌靈:“變種人怎么做還不是你說了算?”
“欸,你怎么會有這種想法?我和變種人之前除了最初的交易之外,截至目前我們已經再也沒有任何直接關系,他們是他們,我是我,清楚得很。”
“哼,你當我是不成熟的小孩子嗎,我可是全世界最著名的花花公子,沒有之一,洛娜和瑞雯,你敢說你們之前沒點什么?那天我可是瞥見她們一起進了你的房間,對了,還有那個非常非常兇的天使,很兇的那種!”說著,托尼抬手托了托自己的胸口。
凌靈也不禁想到那天晚上,要不是他機靈且體質非同凡響,恐怕真著了她們的道了。
不過事情還是要說清楚的,他正色道:“現在我鄭重地想你說明,我和她們沒有任何關系,那天晚上什么也沒有發生,如果我做了,那我一定會承認,但只要我沒有做的事情,無論任何時候都絕對不可以亂說。明白嗎?”
嘴張在別人身上,想管是管不住的,但這種事兒要是一個不經意間說了出去,那很可能導致的就是某天他躺在床上的時候直接暴斃。
凌靈不敢說也不敢說,還得警告他們最好也不要說。
半截身子被凌靈埋在土里的伊戈可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叛徒。
看著凌靈認真的神色,托尼頓時也有些分不清到底真相如何,不過此時他也沒有太多心情來追究這種花邊消息,于是轉頭道:“好吧,不過說真的,那個法案很可能會激起一切擁有超自然能力者的抵制,包括變種人在內,你知道他們的能力有多么奇異,種類更是不勝枚舉,也許這些能力在正面作戰的時候表現并不強大,可是如果他們只是為了單純地進行破壞,那么人類世界的政府以及其他一切正常秩序都會遭到難以想象的破壞。”
凌靈不答反問:“所以你想怎么辦?”
“我的意見非常簡單,你、我、索爾還有史蒂夫,我們四個一起去神盾局找希爾洽談,最好的結果就是讓她能夠主動放棄對法案的推動,當然這不是唯一的途徑,我們還要同時聯系世界安全理事會,美聯邦雖然強大,但理事會也不是他們的一言堂;最后我會在美聯邦內部聯絡爭取一些議員的支持。三條道路齊頭并進,我相信成功的可能性并不低。”
凌靈想也不想便繼續問道:“別含糊,直接說,你認為成功的概率有多少。”
托尼張了張口,最后低頭苦笑道:“好吧,其實我覺得成功率最多有五成,如果我愿意將鋼鐵戰甲直接向他們分享的話,應該也只有七成。”
凌靈贊同地點了點頭:“看來你對他們的胃口非常了解。”
這是一個稍微顯得有些殘酷的現狀。
鋼鐵俠的戰衣,不但包括了領先世界不知多少年的可控冷核聚變反應堆技術,就連武器控制系統、人工智能甚至戰衣材料都是其他所有人夢寐以求的好東西。
美聯邦能夠為了戰衣撇開面子將托尼帶上聽證會,雖然主持聽證會的是九頭蛇的人,但是這背后要沒有聯邦默許,那個小小的政客恐怕也沒有機會以代表政府的身份來和一個超級大資本家對峙。
可那是以前。
現在,他們當然同樣渴望獲得鋼鐵戰衣,不過眼下又有了新的更加龐大的權利與利益能夠供他們攫取。
對超能力者的掌控。
沒錯,就是掌控,而不是普普通通的監督或者管轄。
很少有人會在斗爭一開始就放大招,至少大家都還得本著文明社會生物的體面而進行幾輪磋商,然后一步步開始談判,這個過程中往往充斥著無數的陷阱,稍有不慎,便會讓你在后續的對峙中滿盤皆輸。
普通人類與超能力者之間并不是完全沒有辦法和平共處,但是作為超能力者,要始終堅信一點,那就是擁有龐大基數的普通人類永遠不會心甘情愿地讓一些怪胎、變種凌駕于自身之上,無論這些怪胎做得到底是好事還是壞事。
匹夫無罪,懷璧其罪。
嫉妒,也是人類社會中怎么也抹除不掉的特征。
國與國之間,能夠因為嫉妒而爆發戰爭,再不濟也會本著我得不到你也休想得到的心理去實施針對性的破壞,你又怎么能夠相信人類會因為所謂的法案或者協約而對超能力者完全接納?
事實上,現在的社會對于超能力者的存在逐漸形成了分化的趨勢,而且這樣的趨勢正在以越來越明顯的進度發展著。
復仇者在紐約對抗外星人,期間毀壞了諸多的高樓大廈,也間接造成了不少人的死亡。
超自然能力者中的正派在與反派的斗爭過程中也會造成經濟及生命的損失。
超能力者中的反派就更不用多說了。
以上的一切最終都會被拿來當做普通人抨擊與詆毀超能力者的籌碼,而且這些顯而易見有視頻有畫面有聲音的東西在某些人手里能夠直接搖身一變成為針對所有超能力者的大殺器。
尤其是對付那些心理建設極其脆弱的超級英雄,簡直手到擒來。
沒錯,說的就是那些用命來跟你賭但你認為自己雖然強大可也不應該隨便殺人,或者反派說你爹媽從沒有愛過你然后你就崩潰了的那種傻缺。
這種人真的存在,而且可能還不少。
甚至有的人也許被挑撥兩句就直接轉身投入政府機構的懷抱,以政府隨手捏造的一個亂七八糟的身份就開始認定自己是正義,然后把矛頭對準自己曾經的隊友。
這里說的不是托尼,托尼的情況完全不同,凌靈對于這個宇宙已經不可能再發生的內戰堅決站在托尼一邊,不過對于法案來說,他站史蒂夫。
說回法案本身,這就是一個陽謀。
現在推動法案的是神盾局,但未來真正支撐法案存在的是世界安全理事會,最終真正實施的又是神盾局。
這個法案不管從任何方面來考慮,凌靈都很難看到對超能力者的權利的維護,反而處處表現著針對,以及隱藏在深處雖然大家都沒說可彼此心知肚明的算計。
我們知道他們在說謊,他們也知道他們在說謊,他們知道我們知道他們在說謊,我們也知道他們知道我們知道他們在說謊,但是他們依然在說謊。
厚顏無恥的理念逐漸成為了某些政府所深刻踐行的理念,其根本便是:權力無所不能,正義一無是處。
如果沒有人奮起反抗,那么凌靈敢肯定這個法案不會是終點,那些人會想盡一切辦法去壓榨每一位超能力者的最后一丁點剩余價值,縱然身死魂滅,他們的血液、肉身乃至每一根頭發或許都會被搶奪著分成無數份,接著走進世界各地的實驗室,最終成為標本或者實驗垃圾。
站在普通人的角度,這個法案非常誘人,無論從情理、道德還是法律角度統統都給超能力者的脖子戴上一條堅固的鎖鏈,最后人類只需要通過一個機構的命令,就能隨意指使這些超能力者去為人類服務,當然也能讓他們不為人類服務,又或者讓他們去毀滅那些掌權者并不喜歡的人類。
凌靈當然是無可爭議地站在超能力者的角度。
他連人都不是。
他尊重那些有德行的人,但也同樣唾棄和厭惡那些沒有能力卻滿心算計的人。
托尼還在等待凌靈的最終表態。
凌靈沒有多想,拍了拍托尼的肩膀,借此來安穩他那紛亂復雜的內心。
“你可以安心地回家準備你的婚禮,他們要推就讓他們推,我想這種法案肯定會在超能力者中擁有一定數量的支持者。”
托尼頓時緊緊皺眉。
凌靈頓時笑道:“沒必要這樣,其實這對我們來說是好事不是嗎?”
“怎么說?”
“你呀,你現在是鉆進了牛角尖一時沒有轉過彎來。其實有超能力者支持法案確實是好事,雖然這在一定程度上會給予那些人大力推行的信心,可這也向他們說明,超能力者并沒有全部拋棄人類,相反倒是我們的內部并非鐵板一塊,這會讓天然站在同一戰線上的人類產生一些奇奇怪怪的優越感。”
托尼邊聽邊聽頭:“還有呢?”
“時間。其實面對一項重要舉措的時候,最多的不是同意者或是支持者,而是靜靜觀望事態發展的中立者。他們的數量才是最多的,只有當局勢漸漸明朗,或者為人所迫不得不選擇的時候,他們才會不情不愿地離開中立陣營。”
“沒錯,這和董事會上的投票表決一樣。”托尼贊同地道。
“如果我們現在就直接迫不及待地沖去找他們談判,那只能暴露我們焦急的內心,這點你作為生意人不會沒想到吧?”凌靈含笑發問。
托尼聞言有些尷尬,“我已經很久沒有去公司,你知道的,現在管理公司的是佩珀。”
“法案的通過是必然的,無論是現在,還是法案正式實施之后,我們最好的辦法就是置之不理。”
“我們也要做中立者?”
“不,我們要做的是黃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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