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滾滾,關淋,我們分手吧,我想,我們并不適合,我不喜歡一個爸寶女,而你,想必也不是真的喜歡我吧。”沉槿可不會給關淋好臉色看。
雖然不知道之后在原身身上發生了什么事情,但是,憑借著前兩個世界的經驗來看,估計之后發生的事情不會太好。
大膽地猜測一下,原主做沒做手術減肥沉槿不知道,因為他剛上身的時候,原主是有這個想法的。
但是,萬一被關淋給哄回去了,那就難說了。
并且,如果原主是和關淋結了婚,那幾乎可以料到,關淋這種翻臉不認人的女人,原主的日子應該不會太好過才對。
并且,能夠把關淋給教導成這個樣子,想必那位“傳說中”的關爸必定功不可沒。
沉槿看過有女生嫁給了媽寶男,那以后的日子,叫一個酸爽,老公啥事不做不說,還有一個婆婆在頭頂壓著,兒子得供著,媳婦得壓著。
關淋怒火立馬就上來了:“阿黃,你在說什么?你要和我分手?是不是因為家里給你介紹了更好的女人,所以你要離開我?”
“你怎么這么不要臉?我是哪里對不起你嗎?你居然給我劈腿!”
“黃尚,你也不瞅瞅你現在的樣子,胖的像豬一樣,你覺得,除了我以外有哪個女人敢要你?你居然還有勇氣提分手?”
關淋真的要被氣死了,這樣的丑八怪,如果不是家境還可以,也好拿捏,就是倒貼她都不要。
娶回家丟人不說,能不能傳宗接代都是問題。
沉槿聽著關淋一頓貶低的話,也不生氣,似笑非笑地看了關淋一眼:“有沒有人要我,我不知道,不過我知道,你是沒人要的。”
沉槿毫不猶豫地踩了關淋一腳,還真就踩到了關淋的痛處。
關淋之所以這么大的年紀還沒有娶到老公,當然不全是因為爸寶女的關系,還有她自己的因素。
眼光挑剔,自己長的不怎么樣,但是要求倒是挺高,要大學畢業,家里有錢,還長的好看的男人。
家里一般的關淋根本看不上。
然后,就拖到了現在,被社會毒打了一遭后,拋棄了最不重要的顏值,盯上了原主。
“賤人,你說誰沒人要呢?”關淋當即就要沖起來,手都揚了起來。
“你打,照著這里打!”沉槿把自己的半邊臉揚了揚,“只要你打,今晚你和你爸就睡大街吧。”
關淋:…
她倒是差點忘了,現在住的房子還是黃尚的,那房子還不屬于她。
“哼,好女不和男斗,分手,不可能!”開玩笑,好不容易才找到一個好哄又有錢的男人,至少在結婚前,可不能丟了。
關淋壓了壓自己的火氣,裝作好脾氣道:“阿黃,你老實和我說,是不是你家里逼你相親了?”
“不是我說你家里的,就你這樣貌,相親也沒用啊,除了我,她們是真的看不上你的,只有我不看重你的外貌,只看中你的心靈美。”
“其他的女人都是重色的…”
關淋長篇大論,引經據典來塑造自己的好女人人設,可惜,這些在她的爸寶女面前,都不夠看。
愛不愛有啥用,好不好看有啥用,在啥事都聽爸爸的話面前,都沒用!
“阿黃,我們也談了這么久了,我覺得,你也應該帶我回去你媽爸了吧?”關淋認真地看著沉槿,心里合計著回家讓爸爸準備提親的事情了。
關淋感覺,如果再這樣下去,指不定她和沉槿會出什么意外的,到時候到手的鴨子飛了,不劃算。
為了讓意外發生的幾率降低,關淋決定加快進程,早點收網。
可惜,嘖,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
意外早就發生了,還是不可逆的發生。
“不見,關淋,你心里打的什么小九九你自己清楚,還要讓我來說不成?分手吧,給你留兩分面子。”
和沉槿打感情牌?那是最沒用的手段了,他又不是真原主,再說了,這些話,女尊世界里的男人們愛聽,可不代表他這個男權世界里的男人愛聽。
“黃尚,你別不識好歹,我看的起你那是你的榮幸,別踏馬給臉不要臉。”關淋破口大罵。
“滾!”沉槿皺著眉頭,懶得和個智障說話了。
門一關,將關淋關在門外,應該說沉槿根本就沒讓她進來。
忽然想起了什么,沉槿像臥室走去。
“你TM別后悔,我淦!”關淋怎么都沒想到,居然會有這么是這么個結果?
站在門口快要被氣死了。
門從里面打開,看著沉槿的臉,關淋又笑了:“怎么?是不是后悔了,我告訴你,我生氣了!”
沉槿瞥了關淋一眼:“不是,我丟個垃圾。”
“后悔?那是不可能的,分手快樂!”
關淋呼吸一滯,看著沉槿云淡風輕的樣子,氣的咬牙,“我要打電話告訴我爸,你要和我分手。”
“哦?那感情好,趕緊打,我看著你打,你現在就打,不就是你爸說了嘛,反正也改不了最后的結果。”沉槿忽然來了兩分興致,戲謔地看著關淋。
“打不打,給個話,快點行不?”看著磨磨蹭蹭的關淋,沉槿催促道。
“算了,房子暫時還讓你們住一陣,找下家吧,再見。”沉槿將手中的東西丟到關淋的面前,關上門。
黑色的塑料口袋打開,里面是關淋給原主買的廉價小禮物,那種花不了幾個錢又看好能討男孩子歡心的小東西。
原主都好好的收藏著,擺放的整整齊齊。
至于現在嘛,還是物歸原主的好。
“黃尚,我是不會同意和你分手的!”關淋黑著一張臉離開,她得趕緊回家和爸爸商量一下對策了。
只要她不同意分手,沉槿就不能夠離開她找別人。
沉槿將事情從腦子里過了一遍后,愉快地做手術去了。
這一去,就是將近一年的時間。
在這一年中,關淋不止一次來找過沉槿,不過都撲了個空,沉槿根本不在家中。
之后,不知道從哪里找到了原主的家里,然后天天守株待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