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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1章 做不成黃雀,身陷險境?

  這一日,凌仁基在一處山崖下踩到了一株生長了千年的三階上品靈藥,剛放入腰間的儲物袋,就聽到遠方有一道呼嘯聲急速而來。

  兩道劍光在空中如流星劃過,左邊飛劍上的青年男子道:“師妹,那邊有一處峽谷,我們進去躲一躲。”

  “好,師兄。”

  旋即,御劍的兩人陡然鄉下啊,飛進了峽谷里。

  這一幕,被正身處在峽谷中的凌定舟看的真切,他在第一時間就躲到了一塊大石后面。

  待一男一女落到地上,瞧見兩人的服飾,他微驚道:“赤日門修士。”

  “看情況,這兩人正在被追殺,何人如此大的膽子?竟然敢追殺赤日門的修士,那些人可都是牙呲必報之輩啊。”

  凌仁基正在疑惑的時候,進到谷中一男一女相繼單手負劍,其中的女修士說道:“師兄,我看這峽谷兩側高聳,峽谷內又崎嶇不堪,乃是一處絕佳的埋伏之地。

  我們何不施法在兩側崖壁上開出無數細小裂縫,待到那幾人進谷探查時,我們兩人分別從兩側轟擊崖壁。

  到時巨石落谷,山體傾塌,縱使他們人多勢眾,也叫此地成為他們的埋骨之處。”

  女修是雙眼中閃爍這一絲狠辣,男子聽了后,點頭贊同道:“師妹好計謀,就依你的計策行事。”

  兩人交談的內容被凌仁基聽的一字不差,饒是他也不得不暗暗佩服女子。

  “這赤日門的女修年紀不大,做起事來卻是有些狠辣。”

  很快,峽谷兩側的山崖上就響起了轟隆聲,并伴隨著呲呲的巖石開裂聲。

  凌仁基并未趁此機會離開,而是繼續躲在原地,他想看看是哪些人如此有膽量,敢于追殺赤日門修士,說不定還能得到意外收獲。

  數十個呼吸后,轟擊崖壁的轟隆聲與巖石開裂惡呲呲聲先后消失,一男一女碰面,女子說道:”師兄,我這邊已經完成了。”

  “嗯,我這邊也已經完成了。”

  旋即冷笑道:“待會兒那幾人進了峽谷,就讓知道師妹的厲害。”

  聞言,女子謙虛一笑,“師兄過獎了。”

  “好了,師妹,正事要緊,待解決那幾人后,再說其他的。”

  “好。”

  兩人御劍飛至山谷懸崖兩側,隱藏在凸起的山石后面,目光注釋著周圍的一切。

  至于凌定舟,他并未離開躲藏的地方,因為那兩人設下的陷阱波及不到他所在的位置。

  一炷香后,五道劍光從遠方飛來,在峽谷的上空停留了數個呼吸的時間,然后就呼嘯飛進了峽谷。

  五人落在谷底,凌仁基才看清楚來人四男一女,為首的是一個中年高瘦男子,其人有著筑基后期的修為,余下四人雖有強有弱,卻均是筑基中期修士。

  “這五人聯手,難怪赤日門的那兩個修士不敵。”

  赤日門的一男一女均只是筑基中期修士,僅僅對付五人中的四個筑基中期修士就比較艱難,更不要說還有一個筑基后期修士,逃命是最為明知的選擇。

  五人落到谷底后,分別打量著四周。

  其中一個看起來十六七歲的少年說道:“這方圓百余里內,就這里地形最為復雜,適合躲藏,那兩人一定就在谷內。”

  五人中的女子道:“小心些,這峽谷總給我一種不安的感覺。”

  聞言,為首的中年高瘦男子點頭道:“不錯,這峽谷內太過了安靜了,若說那兩人不在這里的話,我是不會相信的。”

  “嗯,肖道友所有有理。”

  “小心些,別讓那兩人給陰了。”

  “嗯。”

  五人御劍在峽谷內搜尋,就連凌仁基都變得小心起來,他要是被發現了,就很難解釋的清楚,為何在峽谷里。

  必然會被五人認為是那兩個赤日門修士的同伙,以他一人之力,肯定不是五人聯手的對手。

  “這些人經驗很豐富啊,特別是為首的那人,我得小心些,免得先把自己給牽扯了進去。”

  數十個呼吸后,只聽峽谷兩側山崖響起兩聲炸響,緊接著,峽谷兩側的巖壁猶如冰面一樣瞬間崩裂,無數山石滾滾而下,猶如隕石從天而降。

  五人御劍躲避著砸里的山石,起初還好,砸下來的山石都被躲開了。

  可很快,大波山石砸來,猶如密密麻麻的雨點,饒是逃命速度迅捷,也難以在如此密集的山石砸擊下有翻轉騰挪的空間。

  “嘭!”

  一男修在躲過了幾個山石的砸擊后,終于被后方滾落下來的山石砸中,當即就噗的吐出一口鮮血,人也掉下了飛劍。

  “彌道友。”

  旁邊的人驚叫一聲。

  但彌姓修士在滾落下飛劍片刻的時間,整個人就淹沒在了滾滾而下的山石堆里。

  雖說筑基期修士的肉體強度遠高于凡人,可畢竟還是血肉之軀,又不是鐵做的,哪能禁得起山石這樣猛烈頻繁的砸擊,其人估計兇多極少。”

  為首的肖姓男子立即道:“三位道友,先不要管彌道友,山石有限,只要扛過了這波砸擊,我們就安全了。”

  彌姓修士兇多吉少,此時又正是危險時刻,沒必要為了一個多半已經死的人操心,想辦法扛住山石砸擊,活下來才是正事。

  聽到他的話,三人閉嘴不言,專心躲避著滾落而下的山石。

  忽然,一塊巨大的山石轟隆隆朝著肖姓修士砸來,肖姓修士余光朝周邊掃了一眼,便知多是躲不開了,只能硬剛。

  旋即,他右手握拳,整個拳頭被一團靈光包裹,朝著滾來的巨大山石猛地砸出。

  “轟!”

  山石瞬間四分五裂,急速向著周圍飛濺。

  這些山石都只是普通石頭,主要筑基期修士隨意驅使靈氣就能雜碎,而不傷及自己。

  但危險就危險在滾落的山石太多,太過密集,速度太快,讓人難以做出應對,最終以肉身撞上山石,就算是筑基期修士也承受不起。

  很快,又有一個男修士躲避不及時,被滾落的巨大山石砸中,如之前的那人一樣,吐出一口鮮血,跌落飛劍,一兩個呼吸的功夫就被滾滾而下的山石掩埋了。

  又過了幾個呼吸,大波山石才滾落完畢,僅有零星山石時不時往下掉。

  只見山谷的底部,越兩三里長的地上均覆蓋上了一層山石,足有數丈厚。

  山石滾落,也露出了躲在山石厚的兩個赤日門弟子。

  見著兩人,肖姓修士心中的怒火瞬間就來,“無恥小人,搶奪我們的靈藥就算了,竟然還殺人,就算你們赤日門修士又如何,今日老夫必將斬殺你二人。”

  原來,這五人是在三仙洞天內相繼旁上的,因為三仙洞天內環境限額,所以就結成了暫時同盟,一起面對危險。

  今早,五人發現了一處靈藥生長密集的地方,且其中竟然有一株四階下品的靈藥,五人自然非常高興。

  但哪知赤日門的這兩人突然殺出,搶走了那株四階下品的靈藥。

  好不容易尋來的靈藥就這么被搶了,五人自然極其不甘心了,于是就在后面追殺兩個赤日門修士,想要將靈藥搶回來,結果就遇到了這種事情。

  聽見肖姓修士猖狂的華語,那赤日門的男修士道:“哼,既然你們找死,那我們就成全了你們。”

  若那兩人還在,他自認是不對手,肯定馬上與師妹逃。

  但如今只有三人了,覺著以自己的實力,再加上臨行前的準備,有很大的把握能將此三人也留在這里。

  他們畢竟是赤日門的修士,自負手段與身家非是散修能比。

  說話間,赤日門的兩人就與那三個散修大戰在了起來,赤日門的男修士獨自對付筑基后期的肖姓修士。

  他還真有自傲的資本,憑借著準備的手段,竟以筑基中期的修為拖住了一位筑基后期修士,且兩人打的有來有往。

  但他高估了自己的師妹,赤日門的女修士實力顯然不及她的師兄,逐漸被兩個筑基中期的散修壓制。

  若是照這樣發展下去,落敗必然是他們兩個人。

  “這是你逼我的。”

  赤日門男修士說了一舉狠話,驅使防御靈器護住自己,緊接著取出一張符箓,注入發力欲要激發。

  肖姓修士在赤日門男修士說狠話的那一刻就提高了警惕,見對方取出了一張符箓,符箓上散發著強大的波動,就知道那張符箓應該是三階符箓。

  暗道一聲,“絕不能讓期激發那張符箓。”

  他立即抽身而上,同那件防御靈器糾纏在了一起,緊接著一揮衣袖,便有數十只拳頭大小,渾身被夾克包裹的紅黑色的蟲子嗡嗡的飛向赤日門的男修士。

  “不好。”

  赤日門男修士微驚,一把捏住夾在指間的符箓,御劍在空中順蘇后退,同時右手掐訣念咒。

  “赤日之火,去。”

  其人身前出現一片火浪,朝著飛來的紅黑色甲殼蟲就涌了過去。

  但那些蟲子穿過火浪,繼續向著飛來。

  見此一幕,赤日門男修士大驚,“這是什么蟲子?竟然不懼赤日之火!”

  肖修士哈哈笑道:“小子,你那小小的火焰,嫣能傷得了我的赤甲蟲。”

  赤甲蟲,七十二靈蟲之一,排名第三十二,甲殼堅硬,刀槍難傷,此蟲成年需要十年時間,成年之后每隔三年就會飛至火山,在巖漿內產卵。

  每次產卵超十萬粒,可真正能熬過演講高溫,最終孵化出來的不足百蟲。

  故而此蟲極耐高溫,便是金丹真人修煉出的丹元真火,也難以傷到它們,且能口吐火焰,威力不俗。

  便見那飛在最前面的赤甲蟲已經靠近赤日門男修士三丈之內,當即口吐火焰,細小到在空中拉出了一條火線。

  “不好。”

  感受著那蟲子吐出火焰的溫度,赤日門男修士心中恐懼,卻來不及做出應對。

  但就在火焰臨身的瞬間,突然靈光一閃,男子被一個水罩包裹。

  火焰打在水罩上,如泥牛入海,轉瞬消失不見。

  盡管如此,驚慌之下的赤日門男修士還是沒頭沒腦的連退了百余丈,心中對紅黑色的甲蟲心有余悸。

  “好在有師尊賜下的保命玉符,否則必備那火焰烤的灰飛煙滅。”

  他這沒頭沒腦的一退,卻是讓凌仁基一驚,躡手躡腳,準備轉移地方繼續躲藏。

  不曾想赤日門男子一側頭,恰巧將他看個正著。

  當即道:“是哪位道友在此?我乃赤日門凈沉真人弟子布欽山,還請道友出手相助,待危機解除后,布某必有重謝。”

  此言一出,除了他本人外,谷中幾人都是一驚。

  谷中竟還有人,之前卻絲毫未有察覺,縱然是那人隱藏的深,卻也說明了己方實力不如對方。

  聞言,凌仁濟基知道想安心當黃雀是不可能了,當即御劍而出,說道:“在下真得島假氏假貨,見過兩位赤日門的道友。”

  肖姓修士見凌仁基是筑基后期修士,心中頗為忌憚,當即道:“賈道友莫要相助此等小人,我等追殺于他,全因此二人搶了我們的靈藥,待斬殺了這兩個赤日門修士,所得寶物可與道友共分。”

  他擔心凌仁基相助赤日門的兩人,也是異常的干脆,當即許下共分所得寶物。

  布欽山冷笑一聲,“笑話,天下寶物有緣者得之,焉能說是你們的。”

  凌仁基捋著胡子,笑道:“假某認為布道友所言甚是。”

  聽到這話,肖姓修士的臉立馬就黑了。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自投,既然你來找死,那可就被怪我了。”

  說著,他一拍腰間的葫蘆,頓時就有數百只赤日蟲飛了出來。

  凌仁基見此微微一驚,“難怪你如此囂張,原來是有所依仗。”

  “賈道友,還請你替我抵擋片刻,待布某使用家師給的寶物,滅了他的這些蝦兵蟹將。”

  聞言,凌仁基道:“好。”

  他知曉這是什么蟲子,替其抵擋片刻也無妨,看看那赤日門的布欽山有何手段。

  凌仁基連續激發數張二階水行符箓與冰行符箓,將赤甲蟲阻擋在外。

  赤甲蟲雖威力強大,卻畏寒,抓住這一點兒,凌仁基抓住這一點,撐過將數百只赤甲蟲暫時擋住了。

  見此一幕,肖姓修士一驚,“該死,他怎么知道赤甲蟲的缺陷的?”

  但此時不是深究這個的時候,他不得不強行驅使赤甲蟲向前,赤甲蟲在本能與他的命令下,顯得很是躊躇猶豫,消磨了不少時間。

  布欽山乘此機會祭出一件像鐵絲網一樣的靈器,不斷朝內注入法力,那東西慢慢飛起,光芒越發明亮。

  “鎖靈罩,去!”

  剎那間,那東西就散開成一張大網,覆蓋方圓數十丈,數百只赤甲蟲都被照在了里面。

  凌仁基同樣被困在了里面,他道:“道友,還布放賈某出去。”

  只聽布欽山冷哼一聲,“什么姓賈名霍,我看你就是一個假貨,既然你敢欺騙于我,就說明你別有所圖,那就在里面跟那些蟲子都吧,待我斬殺那散修,再來解決了你。”

  凌仁基很無語,沒想到這赤日門的人翻臉真快,八字還沒一撇呢,他就把遮羞布給撕下來了。

  鎖靈罩將他與赤甲蟲困在了一起厚,布欽山當即又與肖姓修士戰在了一起。

  肖姓修士沒了赤甲蟲作為依仗,在布欽山寶物頻出的情況下,情況很是微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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