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的好,紙包不住火!
滄漓凌氏攻打扶風錢氏的消息還是傳了出去。
當真是一石激起千層浪,整個流云群島風聲鶴唳,八個筑基家族家家自危。
面對當前形勢,實力弱小的八個筑基家族不得不再抱團取暖,那么結盟就變得勢在必行。
不過,因為前面二十幾年流云群島局勢尚算穩定,導致原本就比較松散的結盟更加松散了。
加之這么多年過去,各個家族的實力有增有減。
所以結盟需要重新確立盟主,確立各個家族在聯盟中的話語權。
八家的族長也知道當前情況緊急,容不得你一句,我一句,為了一點兒雞毛蒜皮的小禮吵上個把月。
必須要盡快定下盟約,好能及時做出布署。
經過簡短的交流與爭吵之后,盟主之位也有了歸屬。
因為關氏的實力最強,族中擁有四位筑基修士,故而關氏的族長當聯盟的盟主。
其次,屬許氏的實力最強,族中擁有三位筑基修士。
至于其余六個家族,均各只有兩名筑基修士,故而六個家族推舉許氏族長為副盟主。
說的好聽些,是讓許氏族長輔助關氏族長,說的不好聽些,其實是為了牽制關氏。
畢竟,八個家族之中,關氏的實力抵得上兩個家族的實力了。
待這些事情商定以后,八個家族的族長才開始正式議事。
“諸位族長,扶風島的情況想必你們也知道了,你們如何看啊?我們八個家族的出路又在哪里?”
關氏族長面帶憂色的看向七位族長。
原來,在錢氏在外鎮守的筑基修士回援之后,被困陣內的凌氏修士一度陷入危險境地。
但凌有道找準機會,使用天雷子傷了兩名錢氏長老,殺了一名長老。
他之前就想使用天雷子的,奈何敵人隱于濃霧之中,難以找到機會。
緊接著凌結辛與玄甲聯手將錢重意逼退,闖入錢氏的護族大陣,成功將被困陣中的凌氏修士救出。
緊接著,錢重意帶領錢氏修士依靠護族大陣抵抗滄漓凌氏的進攻,到此時已有月余。
正是在這種情況之下,八個筑基家族才會立即會盟,商討己方下一步行動的事情。
“據我族所知,滄漓凌氏是有準備的突然襲擊扶風島,錢氏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族中實力過于分散,如今相持月余,越見不敵,覆滅已成定局。”
許氏族長也說道:“今時不同往日啊,滄漓凌氏的頂端戰力更勝一籌,若無意外的話,哎…”
或許,隨著扶風錢氏在外鎮守長老的返回,扶風島上的錢氏實力,同來犯修士的實力差距縮小了許多。
但錢重意不是玄甲與凌結辛聯合的對手是事實,那么最終這場大戰勝利必將屬于滄漓凌氏。
關氏族長問道:“那我等家族如何做?是要給滄漓凌氏錦上添花,還是對扶風錢氏雪中送炭?”
“我以為應當對扶風錢氏雪中送炭,畢竟我們之前已經同滄漓凌氏結下了深仇,要是讓他們贏了的話,我們的家族都不會好過,怕是會布扶風錢氏的后塵。”
這種觀點得到了在場大多數族長的認同。
突然,有族長說道:“諸位族長,你們可知滄漓凌氏為何突然攻打扶風錢氏?”
聞言,眾族長不解,“這…確實不知。”
見眾人將目光匯聚而來,那族長說道:“滄漓凌氏也是被逼無奈啊。”
“為何?”
眾族長立即詢問。
“扶風錢氏的鎮族靈獸八爪長須章即將突破。”
“八爪長須章本就是二階上品妖獸,若是突破了的話…嘶!”
“扶風錢氏要多一只大妖。”
“難怪,難怪啊,難怪滄漓凌氏會這般著急滅扶風錢氏。”
眾族長心中巨震,關氏族長無奈道:“若是如此的話,我們卻不好相助扶風錢氏了。”
確實,扶風錢氏弱只有錢重意一個金丹真人,八個筑基家族聯合起來,還能做到勉強自保。
但要是再多一只大妖,一旦滄漓凌氏覆滅了,沒了威脅的扶風錢氏必然會滅掉八個筑基家族。
面對擁有兩個金丹戰力的扶風錢氏,八個筑基家族可以說是毫無還手之力。
若今日助了扶風錢氏,那就是在自掘墳墓。
許氏族長懊惱道:“可…可是助滄漓凌氏也不行啊。”
且不說八個筑基家族與滄漓凌氏之前的大仇,便是滄漓凌氏目前擁有的實力,也讓八個筑基家族不敢去相助啊。
大妖玄甲,假丹真人凌結辛,僅僅這兩大戰力,八個筑基家族就難以抵擋,幫助滄漓凌氏又何嘗不是在自掘墳墓呢。
聞聽此言,想到其中的危險,有族長忍不住道:“那該如何是好?”
恰在此時,那位爆出扶風錢氏驚天內幕的族長說道:“依某之建,我們最好的做法就是按兵不動,坐看錢氏與凌氏互斗。”
“若扶風錢氏被滅,滄漓凌氏實力定會大損,如果滄漓凌氏被滅,則扶風錢氏的實力大損。”
“到了那時,以八家聯合的實力定可以自保,說不一定還有機會將另一家給滅了。”
這位族長的話,以及其中的好處,顯然已經將在場其余族長說動了。
許族長說道:“此法確實好。”
其余族長也連連點頭,臉上透露著笑容。
許族長接著說道:“此法雖好,然我們也要做好萬全的準備方可。”
“當盡快將各自族中的高階修士召集起來,匯聚一處,埋伏于扶風島附近的小島嶼上,待滄漓凌氏與扶風錢氏之間的大戰分出了勝負后,我等聯軍再殺出。”
聞言,眾人道:“如此甚好,甚好!”
眼見于此,關氏族長撫掌大笑道:“那好,大家各自準備,我們就來個兩不相幫,坐山觀虎斗。”
“待他們分出了勝負,我們再根據情況而定,無機會則罷了,若是有機會,我等必要一舉消滅滄漓凌氏與扶風錢氏,屆時我八家便可主宰流云群島。”
關氏族長比許氏族長穩重一些,話里話外都留有余地,不像許氏族長把話說的那么滿。
議事結束后,八家族長各自離開,返回族中做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