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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4章 籌集靈石欲購筑基丹,凌緣生遠赴五方城

  滄漓凌氏遷移凡俗族人同時,也在積極籌集靈石。

  凌定宗與凌有道,以及不少凌氏練氣族人,經過大半年時間的忙活,總算是籌集了數十萬塊下品靈石。

  “有道,路上放機靈些,這可是族內好不容易籌集到的靈石,切莫出了問題。”

  凌有道接過凌定宗送過來的儲物袋,小心翼翼的塞進懷里。

  “四叔放心,侄兒定會將儲物袋安全送達白云島,親手交給我爺爺的。”

  凌定山點頭道:“這就好,去吧。”

  旋即,凌有道轉身朝著空中一指,空中靈光一閃,待消失后,就見一艘三丈來長,一丈多寬的船離地四五丈高。

  那船從中間分開,前半截分是光潔的甲板,后半截則是突出的船屋。

  整艘船顯得很是古樸,卻又向外散發著靈光。

  此船便是穿云舟,凌有道得自白云門傳承塔內的那件極品靈器。

  突然出現的穿云舟讓凌定宗愣了愣,緊接著雙眼中透露著止不住的羨慕。

  他筑基也有數十年了,手中最強的靈器也只達到了中品,而穿云舟是極品靈器,他心中自然很是羨慕了。

  “有道,想不到你竟然有此等靈船。”

  凌有道并沒有說什么,只是咧嘴笑了笑,然后對著凌定宗微一拱手。

  “四叔,侄兒去也。”

  說著,他腳尖輕輕一點,身體輕輕向上飄起,直接飛到了穿云舟上。

  便見他雙手掐了一個發掘,穿云舟突然就動了起來,載著凌有道“咻”的一聲飛了出去。

  呼吸間就只見得到一個黑點兒了,再一個呼吸間,就連黑點兒也看不見了,徹底消失了在了天際。

  凌定宗收回目光,嘆了一口氣。

  凌定宗可是雙靈根修士,而凌有道不過是三靈根修士罷了,且兩人筑基的時間差不多,如今前者還只是筑基初期修士,后者卻已經是筑基后期修士。

  一想到這里,他頓時就顯得有些落寞。

  “這些年忙于家族事物,卻是疏忽了修煉,筑基數十年了,竟還只是筑基初期修士。”

  凌定宗單手一番,手中頓時就多了一個玉瓶。

  “好在兌換到了一粒金龍丹,應該能突破到筑基中期吧。”

  滅白云門的時候,凌定宗幾人留守流云群島,有功于滄漓凌氏,所以獲得了不少家族善功。

  不久前金龍丹送入善功堂,他就用善功兌換了一粒,期望此丹能助他修為有所突破。

  穿云舟的速度不快,卻也不算慢,用了九天時間才抵達白云島白云山。

  凌有道收了穿云舟,御劍向著白云頂而去。

  山中靈脈的靈眼就在白云頂,所以這里的靈氣濃度是山中最濃郁的地方。

  準確來說,白云頂是隕星海域內靈氣最濃郁的地方。

  他穩穩落到一座洞府前,收了陰陽玄光劍,正準備拱手時,卻聽洞府內傳出凌緣生的話。

  “有道,你進來。”

  “轟隆隆!”

  洞府石門緩緩升起,凌有道立即邁步走了進去。

  洞府內,凌緣生盤坐在中央的一張蒲團上,看向走進來的凌有道。

  “孫兒見過爺爺。”

  凌有道微一拱手,嘿嘿笑著說道。

  “嗯,怎么樣?籌集了多少靈石?”

  聞言,凌有道取出取出懷中的儲物袋,遞給對面的凌緣生。

  “爺爺,這里面有二十五萬塊下品靈石。”

  凌緣生接過遞過來的儲物袋,“才大半年就籌集到了二十五萬塊下品靈石,不錯了。”

  “爺爺,你在白云群島也籌集到了不少靈石吧?”

  凌有道很是好奇的問道。

  滄漓凌氏從白云門獲得的靈石都放在他那里,既然有心籌集靈石,肯定也在白云群島內不斷搜刮。

  所以凌有道很好奇,自己爺爺儲物袋里到底有多少靈石。

  凌緣生雙眉一束,“怎么?還想讓我分你一些?”

  凌有道擺了擺手,嘿嘿笑道:“那倒不用。”

  忽地,凌緣生嚴肅道:“好了,爺爺要親自去五方城一趟,你就留在白云山吧,切記,不可將爺爺外出的消息泄露了出去。”

  滄漓凌氏這次購買的筑基丹數量不小,根本不是一個筑基修士能保護得了的,無奈也只能由他這個金丹真人親自走一趟了。

  至于不準凌有道泄露自己的行蹤,倒不是擔心有人敢打白云島的主意,而是不想惹麻煩。

  畢竟要是讓三派知道凌緣生在鎮守其間離開了白云島,肯定回來問罪他,雖然三派也拿他沒有辦法。

  但麻煩終究是麻煩,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凌有道點了點頭,“孫兒知道輕重。”

  “好。”

  凌緣生站起身,兩人出了洞府。

  旋即,就見他化作了一道紅光,飛出了白云山,向著白云坊市而去。

  然而除了凌有道以外,其余人等壓根兒沒看到這道轉瞬而逝的紅光,都仍舊做著自己的事兒,該咋樣,還咋樣。

  紅光進入白云坊市,徑直向著傳送陣所在的位置而去。

  整個過程無一人看見,他是金丹真人,若有意隱瞞行蹤,別說練氣修士與筑基修士不能發現,便是同修為的金丹真人也很難發現。

  從白云頂達到傳送陣,竟還不到一盞茶的時間,可見靈丹真人的飛行速度之快。

  鎮守傳送陣的是滄漓凌氏的筑基修士,見著憑空多了一個人來,把那凌氏筑基修士嚇了一條。

  稍稍恢復冷靜后,見來人是凌緣生,那凌氏筑基修士大驚,立馬上前拱手恭敬道:“見過族長。”

  “嗯,老夫要使用傳送陣去白龜島,切記,老夫來此的消息不可外傳。”

  “是。”

  凌緣生走到傳送陣前,對著傳送陣不斷掐訣,少頃,一個漩渦出現在了他的面前,他直接抬腳走了進去。

  轉眼間,凌緣生就到了白龜島,然后又通過白龜島的傳送陣抵達了五方城。

  到了五方城后,凌緣生先找了一個客棧住下。

  “這次購買的筑基丹數量龐大,怕是不好買島,只有等三日后的拍賣會了。”

  原來他早就算著時間了,特意叫凌緣生今日達到白云島。

  如今不出他的計劃,提前三天抵達五方城,時間不早也不晚剛剛好。

  他正好趁著這三天的時間,好好打聽一番關于擺賣會的事情。

  “不過最好還是再買些煉制筑基丹的輔助靈藥,等回去之后,老夫就親自動手煉制筑基丹。”

  滄漓凌氏雖然沒有筑基果,卻有兩顆大妖的妖丹。

  其中一顆乃是斬殺扶風錢氏鎮族靈獸八爪長須章所得,而另一顆則是取自白云門傳承塔的玉盒里。

  前者為三階下品妖獸的妖丹,而后者可是貨真價實的三階后期妖獸的妖丹,其價值很高。

  半個時辰后,凌緣生出了客棧,向著城中的拍賣場而去。

  這次的拍賣會可不是簡單的拍賣會,而是由北海五大派共同發起的,拍賣會上有可能出現法寶,高階符箓等對于金丹真人來說都很重要的寶物。

  相比五方城內的拍賣會,滄漓凌氏在廣鹿坊市凌氏拍賣行舉辦的拍賣會,純屬就是小打小鬧。

  五大派每一甲子舉辦一次大型拍賣會,每次大型拍賣會對于整個北海人族修仙界來說都是一次盛世,會吸引來自北海各處的諸多人族修仙者。

  雖然距離拍賣會正式開始還有三日,可五方城內早已人流攢動,且仍有不少修士向著這里趕來。

  一甲子一次拍賣會針對的都是筑基修士與金丹真人,有時甚至又會元嬰老祖顯身。

  然而來此修士中絕大多數是練氣修士,即便來此的筑基修士中也只有少數能進入拍賣會,并參與這場一甲子一次的拍賣會。

  如果說少數人來此是為了參加拍賣會的話,更多的人則是想借著這次機會,同別的修仙者互通有無,最好能夠交換到對自己有用的寶物。

  這段時間來五方城雖然有諸多好處,但卻無一個滄漓凌氏筑基修士來此。

  因為滄漓凌氏需要管理的范圍廣大,各處都需要筑基修士坐鎮,而筑基修士的一直處于缺少的狀態。

  且還有幾個筑基修士兌換金龍丹,選擇了在這段時間閉關,這就導致滄漓凌氏的筑基修士顯得更加捉襟見肘了。

  所以根本無筑基修士空閑,自然沒法來參加五大派舉辦的大型拍賣會了。

  凌緣生達到了拍賣場外,此時拍賣場已經被五大派的弟子封鎖了,直到三日后才會重新開啟。

  五大派的弟子對來詢問的修仙者都是愛答不理的,自視是五大派的弟子,一副鼻孔鳥巢天的樣子。

  凌緣生同樣上前詢問,那人還頗為不喜。

  忽地發現來人的修為似深淵,暗道:“我已經是筑基中期修士了,即便是假丹期修士也不可能給我這么大的壓力,來人莫非是金丹真人。”

  一想到這里,那人額頭上頓時就冒出了汗水。

  他雖然是赤日門的筑基修士,卻也只能門內的普通弟子,背后沒有強大的靠山。

  如果得罪了一位金丹真人,關鍵還是他有錯在先,赤日多半不會救他。

  那人趕忙對著凌緣生拱手恭敬道:“晚輩見過前輩。”

  此話一出,周圍的赤日門弟子相互看了看,臉上的表情盡顯不相信。

  那人扭頭瞥了一眼,怒道:“你們還愣著干什么?還不拜見前輩,前輩可是金丹真人。”

  “哦哦!”

  眾赤日門弟子如夢初醒,干凈對著凌緣生拱手恭敬道:“我等拜見真人,贖晚輩等眼拙,竟然未能認出真人。”

過路的修仙者看了,心中既驚訝又有些痛快  “此人,哦不,想不到這位前輩竟然是金丹真人,當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啊。”

  “對對,這些赤日門的人平日里狗仗人勢,對我們這些小勢力與散修愛答不理的,沒想到今日也輪到他們了。”

  “這叫就叫惡人有惡報。”

  “對。”

  人群中有人竊竊私語,全都沒赤日門的修仙者聽到了。

  這些赤日門的修士咬牙切齒,心中將周圍的修士咒罵了不知道多少遍,卻有不敢表露出來,畢竟凌緣生這位金丹真人再此。

  聚在這里的修仙者太多,赤日門的修士根本不知道是誰在說話,即便凌緣生走了,他們也只能唸下這口氣。

  即便他們擁有赤日門最靠山,卻也不好一下子得罪如此多的修仙者。

  若是亂來的話,就會壞了赤日門的名聲,門中的長老絕對不會輕饒了他們。

  雖然赤日門的名聲本就不怎么好,可也不好讓師門的名聲更臭啊。

  凌緣生微微一笑:“諸位小友免了,正所謂不知者不怪嘛。”

  這些人畢竟是赤日門的人,正所謂打狗還要看主人,不看僧面看佛面,凌緣生也不好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兒,打赤日門的臉。

  否則要是讓赤日門的人知道了,肯定會找凌緣生的麻煩,再稍微一查,便就知道他來自滄漓凌氏,到了那時,滄漓凌氏也不會好過。

  這就是真正的修仙界,往往在外時不僅代表自己,也代表所在勢力,如果不夠冷靜,凡是肆意妄為,畢竟會給自己帶來殺身之禍,也會給所在勢力帶來禍事。

  一眾赤日門的弟子大松了一口氣。

  “老夫問你們一些事情。”

  那赤日門的筑基修士當即道:“前輩盡管問就是了。”

  凌緣生一臉問出了三個問題,那赤日門的弟子并未隱瞞。

  聽他的回答,凌緣生很是滿意。

  聚來的修士見著架勢,知道眼前這位金丹真人要走了,于是趕緊離開這里。

  開玩笑,有金丹真人壓著,赤日門的弟子自然什么也不敢做。

  而一旦這位金丹真人走了,難保強勢的赤日門弟子不會找他們撒氣。

  所以三十六計,走為上計,惹不起,我還躲不起嗎?

  凌緣生問到了他想知道,又在坊市之中轉了一圈,然后才返回暫時居住的客棧。

  然而一日之后,有筑基修士送來邀請函。

  待那筑基修士離開后,凌緣生打開邀請函。

  原來五大派的金丹真人組織了一個論道會,但凡城中的金丹期修士都說道了邀請函。

  凌緣生也是金丹期修士,自然不可能例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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