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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九十二章 強大半圣

  慕明亮和于欣怡因為都是強大半圣,所以他們的子民中都已經有了渡劫圓滿層次的存在,所以哪怕和匡垣勉強能有渡劫中期的戰力,也依舊有不少人比他們強。

  不過目前的數量也基本到了二人的極限,渡劫這個層次的壽命極限在那,到了時間子民們依舊要凋亡。

  實際上現在還存在的渡劫修士都已經是第八代的了,之前的七批修士已經坐化。

  誠然里面有不少人是在破境失敗中失去的,但也有一部人是在破境的最后關頭,硬生生被那層禁錮給擋回去的。

  經過一代代人的摸索,最終得出了‘天地有缺,成仙路斷‘的結論,讓無數人絕望。

  剛得知這一消息時,哪怕是大道前輩都仰天悲呼,嘆大道不公,可這依舊不能改變結果。

  只有慕明亮和于欣怡進入準圣境界后,才能允許更高境界的子民出現。

  他們的今日也是許晟的明日。

  渾拓人族中也必定會出現這種情況,那些原本有資質突破到更高境界的人并不是本身的資質原因,只是生不逢時。

  許晟也早已確定好了策略,會將等人放到一些時間流速較慢的區域中,等自己突破到了準圣境后再將他們接回來,另外還有些人則是通過萬物等價中的一種兌換物神源將他們封印起來,等時間到了再將他們破封。

  神源有一個缺點,就是它是延緩而不是斷絕,如果時間長了里面的人依舊會死,而且對于本身也有一定程度的損耗,事后需要通過種種手段彌補。

  “許晟你的這幾個子民都很有潛力,如果就這么讓他們死去有點可惜。”

  和匡垣等人這段時間的表現都被慕明亮和于欣怡看在眼里,他們非常佩服許晟能培養出這么多這么強的子民,與之相比,自己培養的那些資質似乎都變得一般了,但是他們卻沒有覺得絲毫的不對,反而覺得這才是許晟子民該有的樣子。

  他們也清楚許晟是少有的走人性道路的人,所以知曉他肯定有后手,哪怕是他們這樣走圣性道路的人,也同樣不會讓這么優質的子民白白壽盡。

  許晟將自己的計劃大致說了一些。

  聽了之后,慕明亮和于欣怡都是面露驚訝之色。

  “你竟然會為他們做到這一步...”

  要知道時間流速跟能級是成正比的,一般時間流速低的地方,存在的世界也都比較弱小,這也就說明渡劫修士根本無法被這些世界容納,最終還是一個死。

  所以要先為他們找到一片時間流速低,然后還能同時容納渡劫修士的世界,這就不簡單了,最主要的是,到時還要將他們接回來,這跟養親兒子也沒什么區別了。

  在他們的想法中,子民反正總要死的,現在的這批也不是資質最高的一批,讓他們自然輪回就好,到時總有那么一批人陪自己到達更高境界。

  如果每次遇到這樣的情況就這么做一次,那還要不要發展了?

  生死輪回,興衰更替都是自然規律。

  這也幾乎是所有人的想法。

  半圣生命們逐漸察覺到了不對勁。

  可當它們將自己的感知力往外散開時,卻又什么都沒發現,這讓它們有些疑惑,難道都是自己感覺錯了?

  “有發現嗎?”

  一個強大半圣層次的半圣生命詢問周圍的半圣生命們。

  “一如如常,沒有異常發生。”

  連續幾個都是這么回答它,實力更低的它們甚至隱隱有些不解,這片區域都安靜了這么久,怎么會突然出現什么異常。

  之前乾京大學和坤海大學的確派了一些人進來,但是那些人踏足的區域跟整個未知星域相比不值一提,所以大部分的半圣生命都不知曉在數百萬年前就已經有人族進入了這片區域。

  不同區域的半圣生命之間也幾乎處于信息隔絕的情況,就相當于一個個散落在廣闊大地上的部落,能夠知道在哪個方向還有同類存在已經是了不得的事了。

  這個強大半圣層次的半圣生命還是覺得不對勁,它開始廣域播報,讓所有區域的半圣生命都回應自己。

  最靠近的半圣生命開始回應它,并像波浪一樣往遠方漾開。

  看眼前的這種擴散速度,頂多幾百年就可以到達最遙遠的區域。

  可幾百年的時間早已經足夠讓許晟三人積蓄足夠多的力量了。

  這些半圣生命的行動路數早已經被總結出規律,不是不可能出現意外的情況,而是碰到的概率太小。

  虛空開始了一陣動蕩。

  最強大的這個半圣生命掠奪周圍的能量,很多低級的世界甚至因為他的這番動作有了毀滅的跡象。

  而一旦世界本身出了問題,里面的凡俗種族就會變得驚恐,它們會下意識尋求更多的資源,最終帶來的結果就是對人族的剝削加深。

  本來這些世界中的人族就已經生活在水水深火熱中,這樣一來更是如煉獄一般,每分每秒都有大量的人族死去。

  一般來說,越是離這些半圣世界近,里面的人族生活的越是艱難,也許這是某種必然的規律,又也許只是暗合了某種因素。

  這半圣生命自然能夠看看清世界中的一切,它只要稍微一傾聽,就有無數的人類慘叫聲傳入它的耳中,這種聲音哪怕是再窮兇極惡的人都會心生不忍,但是對于這半圣生命來說卻是不足以引起任何心緒上的波動。

  在它們的視角中,人類的這種生活環境才是最應該有的,有時候它甚至會有意識的將某些生活‘稍’好一些的人類從當前位置打落,它覺得如人類這樣的生物就不應該有什么自由一類的想法。

  可其實連它自己也沒有深究過這樣的想法為什么會在它心中產生,就似乎是鐫刻在靈魂的最深處,是最為理所當然的一件事情。

  它‘站’起了身子,俯瞰屬于自己的這一片區域,每個地方光度不一,放眼看去,跟以前的無數年并沒有任何區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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