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面世界大戰的時候,獨獨大陸平安無事。
平靜的天空給了夏佐一種錯覺,特別是現在正纏著他不放的繪梨衣。
要不是蘇恩曦給自己發來了短信催促,他才知道霓虹已經處于世界末日的邊緣了。
而且天空上出現了極有趣的一幕,有人冒充了他。
且戰力不俗,配合著自己的召喚師峽谷,和降臨的異界強敵打得有來有回。
不過冒牌貨終究是冒泡貨,失去了系統,僅僅擁有一些技能招數,沒有夏佐身經百戰的熟練度,就像新人用亞索一樣,連他百分之一的實力都發揮不出來。
而這樣的亞索對方還只是和她打個平手,可見得有多菜了。
還有各國的地對空導彈還能將他們的大軍攔截。
可見這次降臨的世界,其實力不過如此。
但也,該結束了。
當夏佐出現的時候,芙蕾雅正利用愈之勇者當盾牌,成功將秋山澪壓制,繼而重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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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蛇岐八家最強的存在,大家長敗北,頓時給予了蛇岐八家軍心大震。
“哼,我能夠在高魔世界統一天下,你們這個世界連區區神靈都沒有,也像阻止我?真是可笑。”
“雖然有這樣奇妙的規則制約,但你,還是太弱了。”
似乎因為她的言語,后面的帝國士兵,也更加前赴后繼。
為了應對地對空導彈,后面的魔法師團也很快做出了應變,用各種魔法彈齊射對轟,做著掩護。
緊接著圍觀的異世界窺視者也試探性給了他們放出了輔助性的增益魔法,于是他們立即不再懼怕一般的科技武器。
而他們仍舊不輕舉妄動的行為,令芙蕾雅感到非常困惑。
“看看你們這個世界的人,多么弱小不堪。”芙蕾雅望著士兵們成功落地后幾乎一面倒的屠殺,除了少數混血種可以抵抗外,普通平民和軍人幾乎都不堪一擊。
被大型魔法賜福后的他們,一般的子彈對他們根本起不到多少作用。
本來他們還能勉強抵御的,但在那之后,就迅速引起了軍隊的恐慌。
但就在這時,真正的夏佐通過持續不斷的終于及時趕到了。
“他們或許弱小不堪,面對你們異世界的人幾乎無法反抗,但你似乎忘記了我的存在。”
在夏佐出現后的瞬間。
已經抵抗了大半天的蛇岐八家高層,在既疑惑又震驚的目光里,新的希望,也終于點燃。
芙蕾雅轉身,望著被風擁浮于天空的夏佐。
“你是誰?”
夏佐輕輕一笑。
他不慌不忙的抽出無鞘之刃,下一刻,他消失原地。
好快!
他出現在了愈之勇者的身邊。
“掠奪!”
有著以“恢復”為基礎的等技能的愈之勇者,其能力瞬間被夏佐模仿而去。
偽裝成呆滯不清醒面孔的凱亞爾立即流露出驚恐。
現在他想恢復清醒都來不及了。
因為夏佐用他本身的技能,對他重復性的說道:“掠奪。”
這一次,他的魔力,他的能力,真正意義上被夏佐掠奪了。
感受到全新的力量涌上心頭,夏佐微微一笑。
“簽到已經無法再拿到什么好的獎勵了,后面強大的英雄難抽的要死,不過你的能力真的很不錯,謝謝了。”
芙蕾雅似乎明白了什么。
舉起法杖,對著夏佐凝聚出之前擊敗秋山澪的大型魔法。
夏佐熟練的繞過,仿佛提前預判了她的攻擊。
“掠奪。”
被接觸夏佐接觸就直接軟化到他懷里的芙蕾雅,終于無法再保持從容。
“為什么?”
芙蕾雅不甘心道。
夏佐笑道:“你是不是很疑惑他們為什么不敢越界,因為他們越界的話,就會被我秒啊!”
“為什么?”
芙蕾雅再次問道。
這次,她已經明白了,但她無法理解夏佐的力量,這個世界上怎么可能擁有他這樣的怪物?
“因為制約你們力量的法則,本來就是我釋放出來的呵。”
夏佐咧嘴一笑,使她終于明白,為什么那些窺視者遲遲不敢越界。
不僅僅是這個世界規則上的制約。
原來是因為有他這樣強的離譜的存在。
夏佐將兩人扔給了蛇岐八家還活著的家主琴乃面前。
他們正向繪梨衣請安。
繪梨衣的出現,夏佐的擒拿敵首,頓使蛇岐八家軍心大震。
而半空中的異界士兵,見狀已經開始驚恐潰逃了。
但繪梨衣顯然沒打算放過他們。
在夏佐一聲“交給你了”之后。
整個天空就開始詭異地震動起來。
繪梨衣并沒有發出聲音,但似乎天空有個無形的巨人正念誦古老的證言。
重重聲波直接轟在他們所有人身體上。
能無視子彈炮火的增益盔甲居然出現了一個又一個圓形波紋。
那是增益魔法在開裂。
空氣震動仿佛像是一顆接一顆的流星實質性的撞擊在他們身上!
然后所有人內心都升起了一種壓迫感。
在諸天窺視者的沉默旁觀里。
繪梨衣在夏佐的召喚師規則內,像開掛一樣釋放出了無盡的威嚴。
boss進度的任務獎勵之一,就是使她可以豁免對召喚師峽谷的規則。
所以此時的繪梨衣的雙瞳中,仿佛有金色的大海漲潮,待到潮水淹沒了她瞳孔中最后一絲暗紅,她揮刀平平地在天空虛切。
稱不上是任何刀術,就是隨手平切那么一記,聲波和震動都消失了。
這一刻整個世界寂靜得就像…死亡。
熟悉的一幕再現。
那是之前路鳴澤沒有重啟時間的一幕。
所有人,甚至連來自異世界的龍騎這樣的龐然大物,都在一秒之四分五裂。
鋒利的碎片和空氣的碎片一起擴散出去,仿佛龍卷風掃過天際。
所到之處天空澄澈。
爆炸出瓢潑的鮮血又迅速蒸發消失。
這一刻,繪梨衣就宛若神靈。
在她的命令下,所有目標都在瞬間,直接死亡。
看著眼前發生這一切的芙蕾雅和凱亞爾驚呆了。
蛇岐八家的各家主和手下,甚至附近的所有平民,都隨后匍匐在地,不斷的叩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