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體溫,該怎么形容呢,反正就是不敢碰,也不敢多動一下。
可是懷里的溫度越來越高是怎么回事啊!
全身重量都壓在身上了啊!
你這太犯規了阿彌陀佛。
該死本能硬了啊。
no!no!no!
大腦快因顯卡過熱,要昏過去了。
我——第一次情緒有些崩。
身體的反應有些微妙。
該怎么形容呢,就像懷抱那啥硅膠材質的,還自帶自動發熱那種,最關鍵的是觸感真實,很有彈性。
但——這不是,這是真的啊!
我有些惱羞成怒了。
以前不碰不知道,一碰,有些慌了。
關鍵是…沒被強行硬送過——
顏值還沒這么高——
很迷。
我很想拒絕,但我的手不受控制。
我好像只能…
我外表假裝平靜著,語氣也非常的平淡。
“先吃飯,吃完飯再好好休息。”
我把衣服脫了披她身上,豎起風衣的領口,給她酮體緊緊罩住。
————
米其林酒店外,上萬的撐著傘的黑衣人包圍了米其林酒店。
“通過攝像頭,我們看見繪梨衣已經失控,但夏佐及時趕到,立刻將她帶走了。”
“我們不知道接下來繪梨衣會發生什么情況,但以往這種征兆,誰接近她幾乎是必死的,但夏佐卻平穩的帶走了她,并且沒有造成一個人的死傷。”
源稚生緩緩地說,“這簡直就是奇跡。”
“另外街邊還無意中拍到了一個人。”
源稚生把一疊模糊的黑白照片遞給橘政宗,照片上面孔慘白的男人對著鏡頭微笑,嘴唇朱紅牙齒鐵黑。
看起來他已經覺察到攝像頭在拍他,特意抬頭擺了個打招呼的姿勢。
“王將。”
橘政宗幽幽地說,“是他。”
“在沒有見到這張照片之前我對你所說的話還不是絕對相信,但王將終于現身了,局面就要明朗起來了吧?”
“在我們對猛鬼眾的戰爭中,大多數幫會都幾乎被消滅,核心骨干也都被監禁,可是仍然有大量的精銳隱藏在暗處。”
“王將這時候出馬,想必是要帶著最后的精銳翻盤。”
橘政宗說,“他出現在惠比壽花園附近必然是為了繪梨衣。”
“他為什么對繪梨衣這么有興趣?”
“大概不想能夠殺神的致命武力被我們掌握吧?”
橘政宗頓了頓,“紅井那邊的挖掘進度如何了?”
“昨天突破了堅硬的石英巖層,宮本家主已經挖出了340米長的隧道,按照水文地圖,他們已經接近赤鬼川了。再有幾天的時間就會到達神的孵化場。”
“安全措施呢?王將有沒有可能進攻紅井?”
“通往紅井的公路只有一條,已經被龍馬家主指揮的自衛隊封鎖了。”
“周圍的森林里遍布紅外線報警器和風魔家的忍者部隊,我們還在紅井附近安置了輕型地對地導彈,必要的情況下,可以把紅井整個毀掉。”
源稚生說,“保密工作很完備,除了擁有詭異身法的夏佐外,沒人能接近那里。”
“夏佐?他應該不會對那里感興趣,我懷疑他根本不是混血種,他的能力已經超過了混血種的范疇。”
源稚生驚道:“超過混血種的范疇?”
“是的,沒有任何混血種擁有兩種以上言靈,而且他的能力并沒有一個符合言靈序列表,更像是,棒子國流星花園里面外星人男主角。”
源稚生回憶了片刻,點了點頭。
橘政宗繼續說道:“現在當務之急是想辦法通知夏佐,告訴他繪梨衣的嚴重性,一旦繪梨衣失控了,就像抑郁癥爆發一次,下次的爆發幾率會翻倍,這是死循環。”
“這種情況下必須注射從死侍胎兒中提取的血清才能幫她恢復穩定,卡塞爾學院的人不可能有那種血清。繪梨衣必須盡快回到醫療監護中心。”
“并且告訴他,家族會滿足他對繪梨衣的一些想法,只要他帶回來,我們一定會保護好她。”
源稚生默然。
————
大概是抱了夏佐一晚上,繪梨衣得到了充足的安全感。
然后她習慣性去洗澡,洗著洗著,就直接在浴缸里睡去了。
正在玩游戲,等了半天天然呆,也沒等到她上線。
看著她大半個月沒上線的頭像,有些失神,內心挺惆悵的。
玩了半天,發現浴室里的繪梨衣還沒出來。
天氣有些變冷了,浴室里的水也不可能一直是溫熱的。
夏佐有些踟躇,硬著頭皮走了進去。
沒辦法虛空之寵這個傀儡打架好用,你讓它幫忙換個衣服它都直接無視。
換其他人夏佐又不放心。
櫻說得沒錯,對于他來說,這可是一柄無雙利刃。
她憤怒之下毀滅的動靜的畫面至今歷歷在目,那滿目瘡痍的畫面,可是讓他幾乎呆滯了。
他自問,就是自己,目前也做不到啊。
幸好風之屏障夠bug,硬是抗住了。
要沒系統,他估計也跟著死了。
他可不敢確信,路明非的言靈,會照顧到他。
從某種意義上講,夏佐又不是蠢蛋,自然能夠感受到他對自己的充滿醋勁的敵意。
但這他真的無法理解,他特么不是不喜歡繪梨衣嗎?
難道他是m?就特么喜歡得不到的?
把她抱起來的過程中,夏佐不可避免的接觸了她若初生嬰兒般的身體,不可避免看到了一些不該看的風景。
最關鍵的是,她本能性的又摟住了自己。
生生把兇器就硬給。
夏佐一邊臉色赤紅,一邊用毛巾給她擦拭身體。
有些喘粗氣的把她放到床上,拿被子蓋好。
然后就著外面透進來的路燈光打量這個沉睡中的女孩。
她睡著的時候顯得很安靜又很乖巧。
就像記憶深處看過的西幻小說里所描述的公主那樣。
就應該睡在那種用白色綢緞和蕾絲被單裝飾起來的皇室臥房中,恬靜美好,等待著被白馬王子用吻喚醒。
這樣想著想著,夏佐又自內心深處泛出一股濃重的罪惡感。
他自覺自己是個薄情的人,但這種感覺揮之不去。
明明只是網戀,可是他承諾了是她陛下,那么就不可能辜負她。
他又不是封建王朝荒淫的昏君,他是夏佐,他活在自己的世界里。
其實這一點誰都看不出來,他也沒跟別人說過。
表面上他自信淡然,恬靜溫柔,做事雷厲風行,遇到強敵從不懼怕,迎難而上。
就算沒有系統,他也不是一個懦弱的人。
可他實際上,做出這些行為,都是因為內心有個懦弱的本質。
他害怕成為那個人,所以他才不顧一切和他反其道而行之。
他要活成自己喜歡的人,而不是那個,本能里膽怯的家伙。
那樣他自己都不會原諒自己。
所以面對繪梨衣,現在的繪梨衣,傻子也能看出,她目光中閃爍的奇妙光芒。
即便是高貴,幽怨、威嚴的黃金瞳注視下。
她目光中對自己,也透著一絲格外獨特的喜悅蕩漾。
就像林間蹦蹦跳跳的小鹿,看見自己這個獵人,卻邁著歡快的步伐,毫不設防的圍著自己身邊轉。
盡情把自己身體斑斕的美,像獻寶一樣給他看。
所以望著熟睡中的繪梨衣,他思緒萬千,眉頭擰成一團,忽然,手里的手機被自己不知不覺用力的手給捏彎曲碎屏了。
夏佐沉默的低頭,調出系統面板掃了眼自己不知何時,除了智力和魅力,各項數據都刷滿了。
那些數據,應該是把自己的潛力挖盡了吧。
想要更多的力量,就只有升級系統,和做更多的支線任務,去尋找更危險的地方簽到,獲取新的英雄和隱藏成就獎勵。
此時窗外的夜空非常迷人,伴隨在東京塔溫暖光芒的照映下,烏云表面像鍍上了一層粉紅色的墻漆,雨幕也像七彩般美輪美奐,如同愛麗絲或者魔法少女里面的奇妙仙境。
而繪梨衣呢,在這樣的天空照耀下,就像是仙境里的公主,而自己,宛如公主前沉默的黑衣騎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