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昆,并沒有看到你說的那個白臉帥哥啊。”
始球空間,綱手看著沙漠空間中的綠袍老祖和貂蟬,有些詫異地說道。
“沒有?”倪昆皺起眉頭,問道:“你拉了幾個人進來?”
綱手可以自“天之御中”創造的“始球空間”中,直接看到其它五個空間內的情形。但倪昆就看不到了,只能聽綱手轉述。
“就一個奇怪的小老頭,和一個美女。”
“奇怪的小老頭和美女?那小老頭有多奇怪?”
“那個小老頭,腦袋大得跟磨盤一樣,身子卻小得和五六歲小孩似的,還有一對雞爪似的怪手。嗯,他穿著綠色長袍,手爪里還抓著一顆血淋淋的心臟在生吃,好像是人心哎?”
頭大身小、手似雞爪、身著綠袍,生吃人心…
幾個關鍵詞一組合,某個讓倪昆惦記很久的著名老魔立刻呼之欲出。
“綠袍老祖!”
倪昆斷然說道:
“那小老頭,九成就是綠袍老祖!”
綱手眨眨眼:
“綠袍老祖?很厲害么?”
倪昆道:
“說厲害也算厲害。他有十萬金蠶蠱,若無人阻擋,金蠶蠱放飛出去,幾分鐘就能把長安城數十萬人吞噬一空。但要說很強…
“對曾經的我們,綠袍老祖還能算是個難纏的魔頭。可對現在的我們來說,他已經算不上很強了。
“他那十萬金蠶蠱,放在天之御中空間之內,也發揮不了任何作用。”
頓了頓,他又問:
“那個美女又是什么情況?”
綱手道:
“是個衣著款式奇特華麗的大美女,被封在一具水晶棺材里昏睡著…也許是那個綠袍老祖的儲備糧?”
“難道…司馬懿來終南山中,是來給綠袍老祖送糧食的?”
倪昆摸著下巴,心中暗忖:
“司馬老賊溜得倒快,可惜卻不知道,我已經知曉其真實身份,并算定他要來這山谷!
“無論他真實目的如何,至少與綠袍老祖勾結這一點,已經瞞不過我了!”
話說,司馬懿十分果決,拼著浪費一次“化血返血循法”,也要擺脫“天之御中”空間束縛,果斷溜回長安,免得被人撞見他與綠袍老祖混在一起。
他這番當機立斷,換作旁人,就算逮到綠袍老祖,也抓不到他的現行,猜不出他和綠袍老祖有所勾連。
可司馬懿始終不知道,倪昆已掌握了絕對的信息優勢。
即使沒能當場抓到他,暫時也沒猜對他來山谷的緣由,可倪昆至少已能確定,司馬老賊與綠袍老祖有所勾連。
只要再從綠袍老祖身上刷出點東西,司馬懿的根腳,也就暴露無遺。
“一起去沙漠空間。既然司馬懿不在,那就一起出手,速戰速決,先干掉綠袍再說。”
綱手點點頭,將自己與倪昆同時傳送到沙漠空間。
綠袍老祖已經吃完司馬懿心臟,正蹲在水晶棺上,一邊舔著指頭上的血漬,一邊東張西望,觀察周圍環境。
正張望時,忽見兩條人影平空出現在他前方空中,頓時眼睛一亮,戛戛怪笑道:
“好精壯的男子,好粉嫩的女娃!你們倒有孝心,知道老祖沒有吃飽,又給老祖送心來了!”
這老魔兇焰滔天,魔性入腦,不到瀕臨絕境,智力就永不在線。
明明連自己究竟身在何方都沒搞清楚,看到兩個氣血充沛、肉身強橫的活人時,第一時間想到的,居然就是又有吃的了。
不僅腦子里想著吃人,手頭動作更是不慢,腦后飛起一團綠光,化作一只碧瑩瑩的大手,向著倪昆、綱手隔空抓來。
倪昆大笑一聲:
“綠袍老祖,你現在才來,實在太晚了!”
說話間,他頭頂亦沖起一團五色氣浪,化作一只雷霆大手,迎著那碧綠大手一掌拍出。
雙掌交擊,聲若雷爆,氣浪翻騰。
一擊之下,倪昆的雷霆大手只是微微一震,那碧綠大手則是應聲而潰,化為一道綠光,縮回綠袍老祖腦后。
綠袍老祖悶哼一聲,惱羞成怒,將手一灑,放出漫天金星,竟是一口氣將十萬金蠶蠱通通放了出來。
然而還未等那十萬金蠶蠱擴散開來,倪昆已手起一掌,轟然拍落。
隨著他這一掌拍落,空間之中,五氣沸騰,融匯凝聚為一只五色巨掌倒扣而下,一掌就將簇成一團的十萬金蠶蠱,統統鎮在五色巨掌之下。
那十萬金蠶蠱拼命掙扎。
金蠶蠱蟲雖都只如蠶寶寶大小,每一只的力量也很有限,僅相當于一個普通的成年男子,純以數量、速度和劇毒取勝。
可十萬金蠶蠱合力之下,竟然有著撼山巨力,直將倪昆的“五指山”撞得轟然巨震,搖搖欲墜。
五指山本是慈悲神通,只有封印鎮壓之能,并無殺伐誅戮之力。
倘若封印鎮壓的目標力量太強,也是可以強行打破封印,脫身而出的。
不過倪昆已嘗試魔改此招,已在這招神通之中,融入了自己的東西。
當那十萬金蠶蠱拼命撼動“五指山”時,倪昆意念一動,五行之氣凝聚而成的巨掌掌心之中,立刻綻放絲絲五色雷光,化作滾滾雷霆,轟入蠱蟲群中。
金蠶蠱雖然身軀堅韌,凡俗神兵都難將之擊傷,非得劍仙飛劍才能將之刺死,但倪昆以五雷化極之力催動的反五行神雷,連飛劍都可以化去,更何況這小小蠱蟲?
一時間,就見雷霆滾動之下,金蠶蠱蟲成片死去,灰飛煙滅。
見自己耗費了無數心血,好不容易培養出的十萬“百毒金蠶蠱”,在倪昆手下竟是如此不堪一擊,綠袍老祖不禁又驚又怒,怪叫著取出一張魔幡,將幡一晃,上面飛出十八道瀑布,化為十八條白龍,張牙舞爪撲向倪昆。
綱手嘿嘿一笑,雙手結印,往地上一拍,沙漠地面頓時轟然迸裂,一條巨大的樹根裂地而出,又化為一條百多米長的木龍,張牙舞爪迎向那十八條白龍。
木龍看似勢單力薄,但竟以一己之力,擋住十八條水瀑所化的白龍,且纏斗之際,木龍體型越來越大,白龍體型則越來越小,像是正在被木龍逐步吞噬一般。
綠袍老祖還待施法,可這時倪昆已將十萬金蠶蠱一掃而空,隨后他身上電光一閃,整個人化作一道雷霆,瞬間破空穿梭至綠袍老祖面前,大手一翻,又是一招“五指山”照綠袍當頭拍下。
轟隆!
空間微微一震,五行之氣齊聚而來,化為一座倒扣手掌似的大山虛影,照著綠袍老祖當頭鎮落。
眼見五指大山鎮壓下來,綠袍老祖身形倏地爆裂開來,化為萬朵綠油油的火焰,就待遁地而逃。
然而“五指山”乃五行神通,五指山鎮壓之下,五行皆遭封禁,任何五行遁法都將統統失效。
綠袍老祖化火遁地,竟似一頭懟在鐵板上似的,萬點綠火遁地不成,紛紛反彈而起,被五指山掌印轟然鎮壓。
那萬點綠光又聚成一叢,化為綠袍老祖,在五指山鎮壓之下哇哇亂叫,施展各種魔功,試圖撼動五指山。
倪昆則催動反五行神雷,五行之氣凝聚而成的巨掌掌心,再度閃現絲絲電光,化作滾滾雷霆轟然劈落。
綠袍老祖時而祭起一張魔幡,時而飛出漫天竹劍,時而又打出巨大掌印,妄圖對抗雷霆。
可各種魔道法器、飛劍、掌印,在反五行神雷狂轟濫炸之下,最多不過支撐三五個呼吸,便紛紛煙銷云散。
倪昆一邊不緊不慢地催動神雷轟擊綠袍,一邊緩緩說道:
“綠袍老祖,你現在唯一的生機,就是老實交待一切。
“說說吧,你和司馬懿究竟有何勾連?你們又都是誰的手下?”
綠袍老祖充耳不聞,只張口怒罵:
“你這小賊,竟敢偷襲老祖,老祖不服!有種放我出來,正大光明大戰三百回合!”
倪昆眉頭一皺:
“不說?罷了,反正將你轟殺,我一樣能得到想要的信息!”
說完意念一動,全力催動反五行神雷,道道神雷化作水桶粗細的巨大電光,怒龍一般自“五指山”掌心垂落下來,連綿不絕地照著綠袍老祖當頭狂轟。
綠袍老祖抵擋一陣,魔寶盡毀、飛劍全潰,連功力都被消磨不少。
眼見再抵擋下去也是無用,遲早要被活活磨滅,這老魔索性一咬牙,撤去所有防御,任一道水桶粗的巨大雷霆當頭貫落,將他從頭到腳轟成焦炭。
眼看那被轟成焦炭的身軀,馬上又要四分五裂、灰飛煙滅時,其身忽然化為一團血水,倏地挪移開去,不僅避過雷電,甚至從五指山鎮壓之下挪移了出去。
倪昆的五指山神通,畢竟是初學乍練,雖已能禁絕五行遁法,卻還不能像如來佛祖那般禁絕一切遁法。
不過見到綠袍化血脫身,倪昆不僅不惱,反而哈哈一笑:
“化血返生遁法!綠袍老祖,原來你們都是血煞圣子血神子的人!”
說話間,他再度身化電光,追著綠袍老祖所化血光遁去。
綠袍老祖施展保命秘術“化血返生遁法”,本擬可以一口氣挪移出千公里之外,遁逃得無影無蹤,卻不知這沙漠空間乃是自成一體,是與外界隔絕的異次元半位面。
即使化血返生循法極其神妙,能讓他自五指山鎮壓下遁脫出來,卻也只能遁出一重空間束縛,無法再遁出這第二重的沙漠空間。
綠袍老祖化回人形,見自己竟還在沙漠之中打轉,不禁驚懼交加,怒罵一聲,就要化光遁走。
但這時倪昆已然追至,又是手起一掌,仍是五指山神通,再度將綠袍鎮在掌下。
必須得用五指山鎮壓,給綠袍套上一重空間封鎖。
否則他要是反應過來,直接給自己致命一擊,再來一個化血返生遁,就能從沙漠空間中逃脫了。
再度被鎮在五指山下,頭頂又有無窮雷光滾滾轟落,哪怕綠袍身體、功力狀態已經刷新,恢復如初,可之前被毀的魔寶、飛劍卻無法刷新出來,只能赤手突拳抵擋滾滾雷霆。
他一邊竭力抵擋雷霆,一邊破口大罵:
“無恥小賊,又偷襲老祖!有本事撤了你這鬼手印,與老祖我光明正大戰上一場!”
倪昆莞爾一笑:
“綠袍老祖,你這激將法忒也拙劣。還是省點力氣,好好想想怎么逃生吧!”
說完不理綠袍叫罵,只全力催動雷霆,轟殺綠袍。
一陣消磨,沒了魔寶、飛劍傍身的綠袍,功力消耗更快,不過片刻,就已不能支應,再次被幾道雷光轟破防御,將之轟得四分五裂。
但其身體碎塊再化血水,又一次遁出五指山封印。
倪昆早有防備,身化電光,遁向綠袍挪移去的位置——反正綠袍也無法一次遁出沙漠空間,而這空間受綱手掌控,無論綠袍遁至哪里,倪昆都能第一時間得知,以他速度,幾個呼吸就能趕到。
可憐的綠袍,剛剛恢復人形,刷新狀態,就又見一座五指大山當頭鎮落,不禁大罵一聲:
“什么狗屁化血返生遁法?分明就是反復受罪遁法!死都沒法死個痛快!”
話雖如此,當雷霆轟落之時,綠袍老祖還是振作精神,奮起抵抗,直到又被消磨至防御崩潰,炸成碎片…
綠袍老祖也如祖國人一般,有三次化血返生遁法。
但正如他所說,在這沙漠空間之中,化血返生遁法,壓根兒就不是逃生之法,只是讓他死都沒法死個痛快,必須反復體驗數次被活活磨死痛苦的“反復受罪遁法”。
以綠袍老祖的性子,若有可能,他早就投降招供了。
可問題是他身為血煞圣子的奴仆,身上有血煞圣子血咒,不要說透露血煞圣子消息,就算只是透露司馬懿的機密,也會立刻觸發血咒,死得慘不堪言。
所以綠袍老祖終究沒有投降招供,像個寧折不屈的硬漢一樣,不停咒罵著倪昆乃至司馬懿、血煞圣子,直到被反五行神雷煉成灰灰。
綠袍沒有“血池重生法”,當然也許是剛剛降臨沒幾天,還沒來得及建造重生血池。
總之當他被徹底煉成灰灰后,倪昆與綱手立刻就有大把獎勵進賬。
兌換清單中,亦刷新出了連串魔功、魔寶。
倪昆仔細翻看一陣兌換清單,并沒有發現血煞宗的魔功。
而化血返生遁法,也因為早在祖國人身上刷出過一回,這次便也沒有重復刷新。
不過就算沒有刷新出血煞宗功法,可就憑一個“化血返生遁法”,倪昆就已經能確定綠袍身份。
而疑似給綠袍送來血食,與之有所勾連的司馬懿,毫無疑問,必然也是血煞圣子的人。
“血煞圣子看來對我頗為上心啊,居然安排司馬懿這種陰謀家來接近我,打探我的消息…可惜,任你們如何耍弄陰謀,也終究沒猜到我的根底。做得越多,反而暴露越多!”
既已確定司馬懿根底,那么接下來要做的,就是當眾揍他,逼他施展“化血返生遁法”,徹底揭破他的畫皮了。
不過在此之前,還有個美女需要處置。
“倪昆,這美女你打算怎么辦?”綱手湊到水晶棺前,看著里面那個昏睡的美女,驚嘆道:“想不到世上竟有如此美麗的女人…”
其實單論顏值,頂尖美女們彼此之間,是難以分出高下的。
算上身材,那也只能說是各有所愛——有人就喜歡太平公主,有人則愛好廣闊雄襟。有人喜歡大長腿高個子,有人就獨喜嬌小玲瓏偽蘿莉。
所以頂尖美女們之間的魅力高低,很多時候,還得靠各自的氣質來作加成。
就像婠婠,論顏值與祝玉妍不分軒輊。身材雖不如祝玉妍那般高挑修長,可也自有她的妙處。
然而初出茅廬時,尚顯青澀稚嫩的婠妖女,魅力就是比不上女王般優雅尊貴、風情萬種的祝玉妍。
這水晶棺中的美女,則擁有一種難以言喻、令人著迷的神奇魅力。
這是一種純粹發自天然,仿佛匯聚了天地精萃,集天地寵愛于一身的天然魅力,沒有半點功法修為的加成。
就連同為大美女的綱手,看到棺中女子,都情不自禁地驚嘆出聲,隱隱生出一種想要將她抱在懷中,用自己那偉岸胸襟好生呵護她、憐惜她的沖動。
“倪昆,這美女簡直男女通殺,老少閑宜啊!”
察覺到自己心中的想法,綱手忍不住對倪昆說道。
“什么亂七八糟的?各人審美不同,哪有符合所有人審美眼光的美女?再說男人和女人,審美差距可是很大的…”
倪昆笑著搖搖頭,踱至水晶棺前,看了一眼棺中美女,抿了抿嘴,若有所思地說道:
“這女孩,我感覺好像在哪里見過…”
綱手雙手環抱胸口,冷眼斜睨著他:
“你不如直接宣布:這個女人歸你了!”
“綱手你是不是對我誤會太深了一點?”
“呵,我有誤會你嗎?你的風流,那可是公認的。”
“那我也總不能看到一個美女,就立馬宣示主權吧?那萬一她已經成親了呢?”
“她現在都被當作儲備糧送過來了,就算已經成親,她男人恐怕也早就被綠袍老祖吃掉了吧。”
倪昆訝然道:“所以綱手你這是在為我著想,打消我的顧慮,好讓我毫無顧忌地宣布主權嗎?”
綱手沖他翻了個白眼:“去你的!我只是戳穿你內心的想法罷了!”
倪昆搖頭笑了笑:
“這女孩的確魅力驚人,哪怕正在昏睡之中,又隔著一層水晶棺…她這魅力,也強得令我忍不住想將她據為己有。不過我說瞧她眼熟,還真不是見色起意。”
綱手哼哼兩聲,說道:“那我倒想聽聽,你為什么會覺得她眼熟。”
“唔…”
倪昆一手環抱胸口,一手托著下巴,瞧著水晶棺中的美女,尤其是她那身款式特別,極其華麗的長裙,識海之中,金身大佛綻放佛光,于記憶庫中,飛速檢索。
很快,他便眼前一亮,輕輕一拍巴掌,笑道:
“想起來了!原來是她!”
綱手見他言之鑿鑿的樣子,不禁微微一呆:
“你還真認識她?”
“嗯。”倪昆點點頭:
“她就是貂蟬,乃是華夏千古以來,最為知名的四大美人之一。
“不過正史之中,你找不到‘貂蟬’這個名字,而這個時代,也不會有多少人知道她——也許只有來自明代以后的亂入者們,才會知道她。”
綱手恍然:“但你身為輪回者,去過許多不同的世界,所以知道她?”
倪昆點頭:
“我雖然沒有親眼見過她,但她這身衣裳太有特色,且魅力著實強得不合常理…所以我才能將她認出。看來她并不是司馬懿送給綠袍的血食,而是準備用來針對我的一枚魚餌。”
既知曉了綠袍、司馬懿與血煞圣子的關聯,又認出了貂蟬,那貂蟬究竟什么成份,倪昆自然也能猜到了。
司馬懿不知道倪昆穿越者兼輪回者的雙重身份,對于貂蟬也就沒作任何偽裝——
史書中沒有貂蟬這個人,隋唐時也沒有三國演義,更何況“三國無雙”世界的貂蟬,跟演義里的貂蟬也不是一回事。
只要貂蟬自己不自暴身份,這方天地的人,誰能輕易認出貂蟬?
甚至就算她說出自己的名字,理論上,這方天地也沒有幾個人知道她是誰。
不作任何偽裝,反而能讓貂蟬的魅力發揮得淋漓盡致,魅惑倪昆這種好色之徒,當然不在話下。
“司馬懿陰險狡詐、智謀通達,我這種光明磊落、天真純善之人,斗心眼還真不是他的對手。可惜,信息優勢在我,他再是智計百出,也算計不了我。”
倪昆看破一切,胸懷大暢,笑道:
“這就叫司馬妙計算倪昆,賠了貂蟬折綠袍!”
綱手:“呃,聽你這意思,這位四大美人之一…”
“我的了!”倪昆斬釘截鐵,毫不猶豫地說道:
“司馬懿獻上此女,我當然要笑納了!”
綱手提醒:
“你不要被美色沖昏頭腦啊!她可是司馬懿用來誘惑你,施展美人計的餌呢。”
倪昆笑道:
“食餌吐鉤,方為英雄本色!先別說這些,咱們先想辦法打開這水晶棺,然后你再…”
對綱手耳提面命一番,倪昆開始研究這水晶棺,準備將之開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