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賤人,你說什么,沒有高家哪里有你的今天,你們何家的人,就沒一個好東西!”
高欣和高悅兩姐妹都憤怒了起來,都要被氣得發瘋了。
“我再賤沒有做對不起自己男人的事情,只是你們兩姐妹的那點破事誰不知道,也就劉琦榮與牧青辰做了烏龜還在自己裝糊涂,以為別人都不知道,要放幾百年前,你們兩姐妹都要被抓去浸豬籠…”
這么一說,客廳內又亂了起來,雞飛狗跳,高欣又拿東西去砸何美媛,當被何美媛的大兒子攔住…
連來做筆錄的那幾個警察也互相看了看,默默在旁邊吃瓜。
這沒了體面遮掩的所為豪門大族,那些糟爛事,簡直不堪入目。
高鵬高舉兩人在的時候這高家看起來還一團和氣,之前徐局長也來過高家做客,沒想到現在高家一出事,男人一走,下面的女人就變成了這樣。
徐局長心中感嘆,最后還是咳嗽了兩聲,走入到客廳內。
“局長…”客廳里的幾個警察看到徐政走進了客廳,一個個連忙打起了精神。
那些正在爭吵的女人們看到徐局長進來,也收斂了一點。
“諸位,我此刻有事想與你們商量一下,要不先讓孩子回各自的房間休息…”徐局長開口說道。
徐局長在高家的這些女人面前還有幾分威嚴的,那些女人聽到徐局長這么說,似乎也感覺這些事情讓家里的孩子摻和進來不好,于是紛紛讓自己的孩子回房間。
徐局長也讓幾個警員先出去,等客廳內的氣氛有些緩和,幾個女人各自氣呼呼的坐到一邊,扭過頭互相不理會,徐局長才在客廳內說出自己的來意。
高家的那些女人一聽,也都驚了。
“徐局長,你說,那個87軍團的軍團祭司說有秘法可以知道當時在會議室里發生了什么事,能找到兇手?”高欣立刻問道。
“不是能找到兇手,那秘法能還原當時這屋子里發生的部分事情的細節,有助于我們找到兇手和線索,會對破案有幫助,如果你們家里現在還有界珠,可以拿出來讓人試一試…”徐局長解釋道。
“什么秘法這么厲害?”高家的一個兒媳問道。
“這我就不知道了,我也不是召喚師!”
“那個87軍團的軍團祭司叫什么名字?”高悅直接問道。
“叫夏平安!”
高家一群女人一聽這個名字臉色就古怪起來,高悅更是一下子就站了起來,一臉怒容,“夏平安,徐局長你沒搞錯么,他居然還敢來高家?”
“怎么,你們認識?”徐局長一臉懵逼。
“我丈夫牧青辰的腿就是被夏平安打斷的…”高悅大聲說著,一臉憤憤。
夏平安這個名字,這段時間來對高家的人來說并不陌生。
“怎么回事,你們越說我越糊涂了…”徐局長真是大吃一驚,牧青辰的腿居然是夏平安打斷的,他還真不知道有這事。
幾個高家女人一解釋,徐局長也就明白了過來,原來是在秩序委員會的擂臺上公開比武較量被打傷的,怪不得高家能吃下這個啞巴虧,沒有宣揚,以高家的能量,要是他們能占到一點理,恐怕早就鬧得天翻地覆了。
“夏平安現在的身份是87軍團的軍團祭司,是軍管委員會派來協助調查兇案的召喚師,既然你們不想讓他繼續尋找線索,那就算了…”
徐局長站了起來,也懶得再理會,高家的人既然不配合,他更不愿意夾在中間,他點出夏平安的身份,也是看在曾經和高鵬認識的面子上,讓高家的這些女人別不識好歹再去為高家樹敵,這種時候高家的人再為那些陳芝麻爛谷子的事招惹一個前途無量的軍團祭司可不是明智選擇。
“夏平安已經勘察過現場,沒有超自然因素介入,軍管委員會不會再派其他召喚師介入后面的調查,兇手也沒有留下任何線索,后面的偵破我們警局會盡力跟進…”
“讓軍管委員會重新換一個召喚師來勘察不行嗎,為什么要讓那個夏平安來,軍管委員會難道只有一個召喚師了么?”高欣不滿的質問道。
“就是,這是什么意思,軍管委員會為什么派這么一個人來,是想看我們高家的笑話么…”高悅也在旁邊一臉不快。
兩位小姐,你當軍管委員會是你們家開的,就算是你們父親高鵬還活著,他也不敢和唐國風提這樣的要求,你們高家的那些雞毛蒜皮的事情難道也要讓軍管委員會去調查遷就?
高家的這兩姐妹從小嬌生慣養慣了,一身的大小姐脾氣,真不是一般的蠢。
徐局長責任盡到,已經懶得再說,直接準備走人了。
“徐局長,請稍等一下…”之前一直沒有開口的何美媛一下子叫住了徐政。
“高夫人,還有什么事么?”
“那個召喚師的秘法真能找到線索?”
“我沒見過那種秘法,但是我想軍管委員會派來的人應該不會在這種時候胡說,我只能說如果你們愿意嘗試一下的話我愿意幫你們說服夏先生讓他施展一次秘法,這有可能會找到一些有用的線索,會利于偵破,既然你們不愿意,那就算了…”
“他施展秘法的時候我們可以在旁邊觀看么?”
“夏先生說可以…”
何美媛咬了咬牙,似乎一下子下定了決心,“我丈夫生前收藏過兩顆界珠,只要能有助于找到真兇,我愿意把那兩顆界珠拿出來讓他嘗試一下,人命關天,至少能給我丈夫和公公他們一個交代…”
“何美媛,你什么意思?”高悅瞪著何美媛。
“你的兄長,父親,叔伯都死了,現在是找到兇手重要還是糾結著別人是不是打斷過你男人的腿重要?你以為軍管委員會的召喚師是你想讓人派來就能派來的么,再說當時牧青辰是和人在擂臺公開比武較量,牧青辰也打傷過別人,傷了就傷了,有什么大不了的…”
“你…”高悅有些語塞,旁邊的高欣拉了拉她,給她使了一個眼色,她才沒有說話。
徐局長發現,高家的這個兒媳婦反而在這種時候有點魄力和擔當,至少能分得清楚輕重緩急。
“徐局長,你稍等一下,我去把我丈夫收藏的界珠取來,就在旁邊的別墅里…”
“好的!”
看到何美媛離開了客廳,高欣才把高悅拉到了旁邊的茶廳。
“姐,你剛才為什么拉我,那個夏平安和我們家里有過節,難道這種時候我們還要給他送界珠?那個人搞不好就是想趁火打劫來騙東西的。”高悅責怪的說道。
“兩顆界珠值不了多少錢,反正也不是我們拿界珠出來,要是夏平安有本事找到兇手的線索也就罷了,要是他收了界珠找不到線索,咱們就剛好可以用這事去軍管委員會告他,說他在咱們高家騙了界珠,讓他在新川市聲名狼藉,也算報仇!”高欣回道。
高悅臉色變化著,最后終于點了點頭,當似乎又想到了一點什么,一下子放低了聲音,“姐,你說,那夏平安…會不會…會不是就是昨晚的兇手?”
高欣嚇了一跳,臉色劇變,連忙朝著門外看了看,“你這話別胡說,他只是打傷過牧青辰的腿,怎么就成兇手了?”
高悅猶豫了一下,“我之前聽青辰說要讓他好看,青辰不會放過他,我之前和爸爸說起這事,爸爸說讓我別管,現在家里出事,我想…會不會是他做的…”
“青辰怎么他了?”
“我也不知道,爸爸他們開會商量事情,從來不讓我們參加啊!”
高欣想了想,“先看看他拿了界珠能不能找到什么線索,他要是真兇,他斷然不敢把自己做的事情給挖出來,到時候我們再看看…”
“好,就這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