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亞民從火鍋店回到家,激動的情緒一直平靜不下來。
他手里拿著那只青銅鼎,還有反復地查看過的手機里的信息,這一切都說明,這之前確實發生過的事情,他遇到了蕭瑤靜和那只會說話的小黑狗,就因為突然出現的黑衣人和白胡子老頭,蕭瑤靜和小黑狗不見了,而銀行卡里的十多萬塊錢和手里的這只青銅鼎是真真實實存在的。
可是這一切太不讓人相信了。
讓人不太相信,蕭瑤靜她怎么會突然消失呢,她不是說自已已經給她綁定了嗎。
蕭瑤靜說她是魔王,小黑狗一直叫她是她的老大,她們不可能不出現在柳亞民身邊的,除非是突然降臨的四個黑衣人和白胡子老頭,把蕭瑤靜給制服了唬住了,她再也不敢現身于世間。
這可能嗎?
難道魔王還有怕的人,小黑狗不是說神仙見到她都要發抖嗎?
那…白胡子老頭又是會是誰?
如果…?
柳亞民還是不由自主地站起來,再一次在各個房間里巡視了一遍,再一次確定所有的房間里除了他沒有其他任何人的身影時,就再一次坐在小客廳的沙發上,手里還是拿著那只母指一般大小的青銅鼎。
如果…蕭瑤靜不會出現,而這只神奇的青銅鼎就在自已手里,你說會發生什么?
金銀寶貝從這青銅鼎里變化出來,這是柳亞民親眼見證的,而且現在他銀行卡的十萬多塊錢,就是從這只青銅鼎里變出來的。
“青銅鼎現在可以變大了吧?”柳亞民心里默默地想道。
果然,青銅鼎再次變成了柳亞民第一眼看到它時的模樣大小。
柳亞民把變大了的青銅鼎放置到跟前的茶幾上,現在是越看越是漂亮無比和神奇無比的一只青銅鼎,好像肉眼可見地在閃閃發光。
“變小!”這次柳亞民忍不住興奮地叫出聲來。
青銅鼎真的又變成母指般的大小了,柳亞民趕緊把小小青銅鼎抓起來,緊緊地捏在自已的掌心里,就怕它馬上會飛走了的一樣。
太好了!
太好了!!
柳亞民站起來,又坐下,在房間里轉了幾圈,又坐回沙發。
淡定,一定要淡定。
現在是確定蕭瑤靜她們沒有出現。
過幾個小時呢?
明天呢?
幾天后呢?
這都是無法判定的事情。
柳亞民反復思考著,不管蕭瑤靜是下一個小時出現,或者是明天出現,或者是過幾天出現,柳亞民感覺當下有一件事是可以做的,就是從青銅鼎里變化出金條來。其他功能他不確定,而變出金條是他親眼所見,如果青銅鼎在自已手里能夠變化出許多金條來,柳亞民就已經可以確定自已將來的生活是怎樣一個前景的了。
這個可以試一試。
還必須試一試。
柳亞民把青銅鼎變大了放在茶幾上,然后閉上眼睛,認真地回憶著蕭瑤靜當時從鼎里抹出金條的手勢,伸出手掌朝青銅鼎抹去…,
拿出手掌一看,
空的。
變不了?
或許是時間不夠。
或者是自已在心里還沒有太執著的念頭。
時間要加長。
內心要誠心誠意。
再來一次。
還是沒有。
怎么會這樣?
柳亞民再次閉上眼睛回憶蕭瑤靜當時抹金的手勢與神態。
伸出手掌再次在青銅鼎上抹去…
出來金條!
…金條!!
…金條!!!
…金條!!!!
“變!”
“嘻嘻,想變什么?”
“變什么,他不就是想變金條嘛。”
金條沒變化出來,變出來兩個姑娘的說話聲音。
這一驚非同小可。
“啊?!你們…。”一心一意在注意青銅鼎上和自已手掌里變化的柳亞民,被身旁一個嬉笑一個輕蔑的女聲嚇得癱倒在地上。
蕭瑤靜就笑嘻嘻地坐在他對面的單人沙發上。
小黑狗就趴在蕭瑤靜的腳邊。
“你們…什么時候出現的?”
“我一直跟你在一起。”
“不可能,我一路上都看著的。”
“你不會是心里一直想著不希望我出現的吧?。”
“哪能…。”
“好了,你那點小心思,就別想瞞得了我。”蕭瑤靜從沙發上站了起來,用挑剔的目光在房間里脧視一圈后說道:“你可要記住,我不可能會在你跟前消失的,即便是你看不到我,我都在你身邊,少在我跟前裝神弄鬼的。”
自已裝神弄鬼好吧,突然消失又突然出現,還說我呢。
可是,柳亞民知道,在眼前這個表面漂亮(魔王嘛,內心肯定黑暗)的蕭瑤靜面前,最好不要逞強,特別是絕對不能像平時那樣逞一時嘴巴之快,強詞奪理,否則吃虧的就是自已,如果她一抬手把你拍成灰塵,你到哪兒去申辯?
柳亞民從地上爬了起來,拍了拍自已的屁股后說道:“你這樣突然冒出來,總有一天會把我嚇死的。”
“可能嗎,你不是世界上最膽肥的人嗎。”蕭瑤靜把目光從房間里布置上收回來后看著柳亞民說道:“你不是說,天底下還沒有什么妖魔鬼怪能嚇倒你的嗎,怎么,現在就變膽小如鼠?”
蕭瑤靜這眼神就像是能洞穿你心肺的激光。
柳亞民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激凜。
幾年前在跟老家一幫小伙伴說過的話,她怎么知道?
那不過是給自已提高提高形象,給小伙伴們壯壯膽的一句話。
“哈,我在漂亮姑娘面前膽子就變小了。”柳亞民嬉皮笑臉地說道:“這就叫一物降一物,辣椒還有辣椒蟲嘛。”
“你說什么?”蕭瑤靜一臉不解地看過來。
“我怕了你了。”柳亞民干脆把頭一低說道。
我裝裝慫樣,給她占點上風,把剛才擺弄青銅鼎的尷尬事給掩飾掩飾比較好。
“知道怕,你還有救。”蕭瑤靜果然沒再提他動青銅鼎的事,話題轉移到家裝上來了:“你這個日子過得不怎么樣嘛,看看你家的這些家具,沒一樣是上檔次的。”
“我住進來時,這房間裝修的就這樣,可能還是上一任房主十幾年前裝潢吧。”柳亞民說道:“我不是怕委屈了你瑤妹嗎,尋思著要不要把這房間弄好一些,所以剛才就…。”
嘿,蕭瑤靜不再提青銅鼎的事,自已又往這上面繞,這腦子是不是讓驢給踢了?
“所以,你就想用我的寶貝給弄點錢財出來?”蕭瑤靜眼睛看著青銅鼎說道。
“對對對,瑤妹,你就是漂亮又聰明。”柳亞民干脆扔個彩虹屁給頂一頂。
“說你腦子簡單,你還不服氣。”蕭瑤靜小手一揮把青銅鼎拿在手上說道:“我的寶鼎,任誰一抹都能變出寶貝來,那還會是我的寶鼎嗎?”
她怎么說話跟老師一個鳥樣,我腦子真會那么簡單?
哦,這等于說,青銅鼎在我手上就是廢爐一個,什么都變不了?
人生失望莫過于此。
“我只是好奇,這個鼎神奇在哪兒。”柳亞民裝作一臉無辜樣。
“說吧,如果把你這房子弄成你希望的樣子,需要多少銀子。”蕭瑤靜問道。
“這就要看裝潢到什么樣程度…”
說實話,現在要讓柳亞民估算出來把這房子裝修一遍,還是自己滿意的奢華版的,需要化多少錢,還真說不上來。
五十萬?
一百萬?
五百萬?
要化那么多錢,還在這舊房里折騰個啥哪。
“你把我和小黑住的用的也給匡算進去。”蕭瑤靜說道。
“什…什么?”柳亞民張開的嘴巴半天合不攏:“你倆要跟我一起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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