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決完白言卿的事情,那就論到這些弟子了。
子峰不是大山,沒有青山巍峨矗立,溪澗流水潺潺。自然說不上“我見青山多嫵媚,青山見我差不了。”
而且它也沒有“猛禽走獸影綽綽”,看來看去也就一大片的小狐貍蹦蹦跳跳。
“這一些都是妖獸吧!”
子峰很是荒蕪,雖然經過了小冷狐們的些許改善,但大體環境沒有變化。
“你看那個女人,她背后還有尾巴!是只還在化形中的狐貍!”
有人忍不住說道,第一眼見到那女子覺得風姿綽約,體段惹人遐想,但看到背后遙著的尾巴后就不這么想了。
人只是人,妖獸只是妖獸,這就是他們的概念。
除卻部分人,多數的人都不會在明知這是妖獸的情況下還生出旖旎的念頭。
“你聲音小點,怕她聽不到你的聲音?!
金丹妖獸也不是想化形就化形,要么吃過某些靈藥,要么本身就十分強大。”
梁飛狠狠的瞪了一眼身邊的人,妖獸性子難以琢磨不知道?
就算是靈寵還有誤傷主人的時候。
但說歸這樣說,梁飛自己也是好奇的看向滿山遍野蹦跶的小冷狐。
沒想到在山外朦朧霧景之下,是一只只妖獸。
“這玄武宗圈養妖獸也不該圈養在這!”
梁飛心中揣測著,不應該把他們都放入那個小空間嘛,可轉念一想,幸好沒有放入小空間。
他看到的半化形的狐貍不少,這放目看去都有百來個,甚至還有幾個女子看上去與普通人也沒有兩樣。
他都懷疑這其中有元嬰期的狐貍。
“是少宗主,他來了。”
有人喊著,少宗主讓他們待著這里,說是找這里的主人商量一些事情。
但很快他們就瞪直了眼睛,有些人直接就是一個恍惚。
“好美。”甚至有人沒把持住心中的話說了出來。
風吹動白言卿的衣裳飄飄飖飖,顧盼生倩。面容晶瑩如玉,如新月生暈,如花樹堆雪,環姿艷逸、天生柔媚,美艷不可方物。
她走在秦鈞身側,臂如白藕,落落大方,雖未展現任何媚態,但骨子里卻依舊散發出令人心猿意馬的氣息。
“姐姐好美。”
有豆蔻年華的少女盯著白言卿,接著比劃了一下自己胸膛,有一種自慚形愧的感覺。
而少男們則是低下了頭顱,不敢去凝視。
“這以后就是你們的峰主,叫白峰主就行。”
秦鈞揚聲說道,還真是小年輕,這點誘惑都承受不住,哪里像自己,見白言卿第一面的時候就狠狠的把她摔在地上。
“峰主?”
許多弟子腦海中升騰起了問號,不是只有玄武七峰嘛?難道這是新的山峰。
可若是新的山峰,為什么會有這么多的妖獸。
“少宗主,白峰主的是不是.....”
問話的那個少年心中有一個想法,這不會是元嬰期的狐貍吧!
“你沒猜錯,白峰主是一只活了千年的老狐貍,但放心,她的修為有出竅期。雖然人和妖獸修煉的途徑不一樣,但以她的境界指導你們綽綽有余。”
秦鈞拍著胸脯,我對你們可好了,玄武七峰的峰主可沒有一個是出竅期的。
可話說完過了半晌他也沒看見有人歡呼,反而面面相覷,彼此的眼神之中多了一絲惶恐。
開什么玩笑,還真是一只妖獸,還是出竅期的大妖獸!
少宗主居然要一只妖獸教導他們。
“那個,少宗主,我們能不能.....”
“不能!”秦鈞瞥了一眼說話之人,正是梁飛。
梁飛被秦鈞呵斥,腦袋下意識的收了一下,他一臉的哭相,他不想和妖獸朝夕相處!
“少宗主,我梁飛說話直。白峰主要是哪天獸性大發怎么辦?哪天想吃人怎么辦?”
可梁飛還是硬著頭皮,反正已經的罪過秦鈞一次,不在意多得罪一次,頂多日后就是沒資源啥的。
他梁飛也只是想著混吃等死而已。
秦鈞幽幽的看了一眼梁飛,不知道是不是欠的,這種時候還要帶頭。
“放心吧,若是有一天白峰主獸性大發,那一定是我先上,先死的一定是我。我洗干凈了讓她吃。”
秦鈞說道,這時候梁飛代表的可是數百弟子的心聲。
“可是少宗主......”梁飛還想說話,秦鈞卻打斷了他。
“怎么,身為玄武宗少宗主的話你也不相信?
就這樣決定了,你們大可在此待一個月,一個月過后想當內門散修還是繼續留下來都隨意。
這一個月期間,我會提供給你們修行的資源。
而且除卻白峰主日常指導你們修行外,我也會指導你們。”
秦鈞拍板,這梁飛還說一句非得剁了他不可。
梁飛被秦鈞警告的眼神一瞪還是退縮了,一個月就一個月吧,他梁飛也是經歷了大風大浪的人。
眾多年輕的子弟聽到秦鈞這話眼前一亮,他們本以為秦鈞就是無奈之下解決他們的問題,把他們丟在這小子峰就不管了,所以才猶猶豫豫。
但如今聽到不僅會提供資源,秦鈞還會親自來指導,這一下子就讓他們蠢蠢欲動。
秦鈞的身份他們都知道,雖然他們進入玄武宗才一天,但是首先了解的就是秦鈞。
他們可是知道了不少秦鈞的消息,這可是未來玄武宗的宗主,前途不可限量。
所謂近水樓臺先得月,若是獲得少宗主的好感,日后能成為他的左膀右臂,那豈不是比進入其他山峰更加不錯?
“少宗主,我愿意加入子峰。”
“少宗主,我也是。”
“少宗主,俺雖然沒有文化,但是俺知道少宗主不會害俺們,所以俺也一樣。”
是夜,
月明星稀,烏鵲南飛,夜來之景美不勝收。
而秦鈞也已經回到天機峰,他已經將那群弟子的事情處理的差不多。
雖然依舊有些人害怕白言卿,但在他的利誘下暫且也忽視了對于妖獸的防備與忌憚。
“人吶離不開利益,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待下去你們就知道好處了。”
秦鈞感嘆了一句,但驀然間秦鈞心生警惕。
“誰在窺伺你大爺?”
秦鈞目光掃視四周,靈氣微微吐納,察覺到有人到來。
“你怎么來了?”
秦鈞看清楚到來之人后警惕心一松,但也微微有些詫異:“愿意出來逛了?”
眼前之人正是白言卿。她只穿了一件薄薄的輕紗衣,有些慵懶之意,紅唇在月色下顯得誘惑無比,令人血脈噴張。
“姐姐是來感謝你的。”白言卿嬌艷的笑著,展露著身姿,似是毫不知道她那身體對于男人的誘惑性。
秦鈞聽到這話來了精神:“怎么個感謝法!”
花前月下,孤男寡女,難道是通宵打撲克.
“你說呢?”
白言卿靠近秦鈞,把他摁在了墻壁上,秦鈞沿著她的脖頸看去,不自覺的吞咽了一下。
秦鈞的小手不安的拿捏著,要不,俺就從了她吧。
“溫柔點,我還是第一次。”
秦鈞閉上眼睛說道,做出英勇就義的表情,卻引來了白言卿狠狠的在他額頭戳了一下。
“裝,你就繼續裝。”白言卿沒好氣啐了秦鈞一句,松開了摁住秦鈞的手。
“冤枉啊,我哪里裝了。”秦鈞無奈的攤攤手,誰還不會玩兩手呢。
但他見白言卿沒眼中沒了打趣的意味,秦鈞也不免感到有些尷尬。
“好吧,你找我什么事?”秦鈞擺擺手。
“沒事姐姐就不能找你嗎?”白言卿道,顯得很平靜,好像剛剛那個行為大膽的女子已經消失不見。
“額,這句話似曾相識。”這不就是白言卿來玄武宗后,他第一次去找白言卿時說的話嘛,只不過此時主客調位了而已。
“讓我猜猜你來找我干嘛?來感謝我的?”
“不會吧!還真是來感謝我的?”
秦鈞本著玩笑的語氣說著,但看到白言卿眼中的意思是默認之后,他就有些微愣。
白言卿是什么性子他也算摸清了一些,這是一個心思很沉的女人,一心只為了冷狐族,哪怕是寄人籬下、低人一等也無所謂。
他原以為白言卿是來找他商量以后有關冷狐族與那群弟子怎么相處的事,畢竟白言卿來玄武宗之后還是第一次出山。
“謝謝。”白言卿很突兀的道,沒有任何前兆。
“不客氣。”
問的人很突然,答的人也格外的干凈利落,沒有過多的渲染氛圍,也沒有過多的老土煽情話語。
“這么看著我干嘛?我都說了不客氣,要是你覺得一句謝謝不行,那就送我一件禮物,越稀罕越行,我不介意。”
“沒什么。”白言卿笑了,沒有任何的誘惑之意,但卻格外的令人心動。
秦鈞感覺到自己的心跳都快速跳了兩下。哦,見鬼,這不是見到夏漩仙才有的心跳感嘛。
“禮物我沒帶,暫且就把這件東西送給你吧。”
白言卿笑著,一道朦朧的光華出現在手中。
“這是?”秦鈞盯著白言卿手上的東西,一件衣裳,在月光下反射著雪白色,柔順無比。
秦鈞有那么一瞬間盯著那件衣裳發愣。
就在他愣神的一瞬間白言卿靠近了她耳邊,微微踮起腳尖在他耳邊說了一句話,然后她放下那件衣裳就消失不見了。
看著眼前的空地,秦鈞的臉唰的一下就變紅了。
媽了個蛋,吃了雄心豹子膽,安敢調戲你大爺!
“其實姐姐對于吃人這一塊不挑,洗干凈和沒洗干凈都一樣,都可以吃。”
這是白言卿的原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