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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一章匹夫一怒

  “從長計議?”白言卿撩動一下烏黑如夜的發絲,展顏一笑如刀刃般致命。

  “對,從長計議。”秦鈞肯定道,他短暫緊張之后,心情就平靜下來。

  本來夏漩仙出現在莽荒森林就不同尋常,她又不是自己陷入了空間亂流那般,瞎過來的。

  所謂無事不登的三寶殿,不外如是。秦鈞疑惑的只有一點,夏漩仙到底是什么目的才來這莽荒森。

  總不能真是嫁給妖皇。

  若真是如此,那么之前也沒有必要在妖皇殿外打斗。

  “那弟弟你有什么計劃?”白言卿咯咯笑著,聲音甜膩嬌媚。

  秦鈞撇了她一眼道:“白姐,你不會當我是傻子吧,應該是你有什么計劃,對妖皇殿有什么企圖吧!”

  白言卿詫異的望著秦鈞,精致如陶瓷般的臉蛋上有些疑惑,似是不明白秦鈞的話是什么意思。

  “還真當我是一個傻子。”秦鈞無語的看著白言卿,腦子這東西他有,平常能不用就不用,但它自己運轉也沒有辦法。

  “自我進山洞開始,白姐你就一直故意擾亂我的情緒。刻意的引導我講話。”秦鈞幽幽的說道,直勾勾的看著白言卿。

  這腿是雙好腿,環而不膩,溫潤如玉,不去蹬三輪車可惜了。

  “弟弟你說什么,姐姐不明白。”白言卿的狐媚眼一眨一眨,這女人簡直就是個禍害,似是有著千面千情。

  千嬌百媚的神情能駕馭,清純似水的氣息也能融合,端莊如婦亦是如真如實,毫無違和。

  她此時的表情就像是一個無知少女,像是一只小白兔一般單純,尤其是她本就一副天生媚骨,身體充斥著純粹的欲。

  單純與欲兩種截然相反的氣質,秦鈞從來沒有認為過能融合在一起。但他再白言卿身上看到了,若是換了其他修士,恐怕已經失去了心神。

  哪怕白言卿勾勾手指,讓其自宮估計都會付諸行動。

  也就是秦鈞曾飽覽圣賢春秋之書,仰觀宇宙之大,俯察品類之盛,經過億次次練心,才能堪堪抵擋住白言卿的姿色。

  繞是如此,秦鈞也感覺到異常別扭,有聊表尊敬之意。

  “女兒是只傻狐貍,這做娘卻這么雞賊,一點也不像。”秦鈞驅散了心中旖旎的念頭。

  “讓我想想,你叫我本是有事想說。但到現在你從未提及半句,甚至故意繞開,反而和我說莽荒森林中來了另外一個玄武宗的人。

  然后一直引導我的情緒,你所有話語都在暗示引導我,讓我一定要去妖皇殿。

  所以我就在想,你為什么要我去妖皇殿,假如我去了對你有什么好處。

  最后我起到的作用在你心中應該只有一種,那就是吸引注意力。”

  秦鈞說道,推理其實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就是成立所有莫須有的“模型”,然后再去一一論證、排除。

  他凝視著白言卿,他有些好奇白言卿是在算計什么。

  “弟弟,姐姐何時說了要與你說要事?姐姐只是寂寞長夜,無人為伴,想和弟弟談談心。”

  白言卿輕抿著嘴唇,貝齒輕咬,語氣極為溫柔,她蔥皙的手指劃過秦鈞的手掌心。

  令秦鈞身體一僵。如有一道電芒閃過。

  秦鈞一個激靈:“自重,你是有孩子的人。”

  “是嗎?姐姐可是聽聞不少人類修士,可是最喜..........”白言卿嬌媚的瞥了一眼秦均。

  “慎言!”秦鈞一個哆嗦,但白言卿絲毫沒管,反而手指輕輕的抬起的秦鈞的下巴,吐氣如蘭。

  “而且姐姐這身子一直孤芳自賞,沒有人碰過”

  白言卿一句話直接讓秦鈞破防,事實證明在絕對的姿色和誘惑下,哪怕是秦鈞曾對夏漩仙一見鐘情,也無法抵擋住。

  若剛剛秦鈞是略表尊敬,那么現在就是斗志昂揚。

  “別再挑釁我,容易出事。”秦鈞沉默中有些生氣,真敗下陣來了,段位壓制。

  “秦弟弟,不用怕出事冷狐族只有喝圣水才.........”

  “嘶嘶說了容易出事,我特么........”

  秦鈞瘋了,既然如此他要干一件大事,事關今后的未來人生。

  他眼神一肅,全身瞬息覆蓋著盔甲,修為秘術皆是爆發,眼神兇狠無比,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摁住白言卿的頭顱。

  有一句話怎么說來著,撥開萬里的烏云,方能見到遼闊的晴空,洞悉世間一切真理。

  山洞中充斥著戰斗的兇厲氣息,戰斗的余波中墻壁破碎之音響起,靈木的嘎嘎聲更是不斷。

  半晌過后,風平浪靜。

  “吞進去!別想著吐出來!”

  秦鈞流著滿頭大汗,如同經歷了一番殊死搏斗,精疲力盡?

  白言卿此時的眼神羞腦不已,沒想到秦鈞居然敢對她那樣,這也太突然了。

  “真當我不敢出手?”秦鈞得意洋洋的看著自己的杰作,白言卿從頭到腳被秦鈞包得嚴嚴實實,里三層外三層被厚實的被褥裹住。

  嘴還被秦鈞拿著桌子上微黃的素娟堵住,黝黑的鐵索冰寒可怕,將白言卿捆在一張椅子上。

  不僅僅如此,秦鈞還封禁了她的修為。

  她身體也無法行動,這看她老實還是不老實。

  “咳咳。”白言卿努力的將兩側的腮幫蠕動,將素娟吐了出來。

  她惱怒的看著秦鈞,眼神仿佛能迸發出火焰一般:“你居然打我!”

  “咋滴,打了就打了。”

  秦鈞滿意看著白言卿的側臉,剛剛白言卿反抗激烈,他一巴掌打得不輕,依稀可以看到一塊五指的紅印。

  地上還有一灘血跡,可以看到有一顆潔白的貝齒孤零零的掉在地上。

  “舒服多了,果然解決恐懼的辦法就是面對恐懼,既然我解決不了你能亂我情緒的問題,那就把出問題的人干掉。

  這才是人生最大的硬道理。”

  秦鈞現在感覺神清氣爽,這白言卿的修為不弱,不虧是一族之王。

  若剛剛不是全力出手,現在恐怕還拿不下來。

  “和你好好說話非不聽,再三勸告你會出事。這是你咎由自取。現在可以好好談談話了。”

  秦鈞松了口氣,其實所謂的從長計議,打一開始秦鈞就沒打算從長計議,他只是想知道白言卿剛剛為什么要故意引導他情緒走向。

  ps:本打算描述得秦鈞有多緊張多緊張,但沒必要吧,太刻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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