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劃算。”
“哦?”
“這道鴻煌紫氣功效雖好,但若真正轉化成本源之力的話,入不敷出。用它轉化而來的本源之力無法重新將其憑空凝聚出來,所以我也就沒有直接把它轉化成本源之力。”
騰達珠:“而且我又想著您不是有好幾個御寵沒有厲害的寶物嗎?所以我才留了下來,如果您不需要的話,我現在就將它轉化成本源之力。”
“還是算了,你說的對,墨黛仙塹堃熾心他們都沒有厲害的外掛,我得替他們各找一個,否則說不定將來他們就跟不上隊伍了。”
但隨之而來,敖淵辰就開始頭痛,到底該將這道鴻煌紫氣交給誰了。
墨黛仙是三人之中跟他最久的,可塹堃與他最是性情相合,熾心出身高貴,修為又強。
最終他先是將熾心排除在外,因為熾心跟他的時間最晚,可以再往后排一排。
但在墨黛仙和塹堃之間,他實在糾結無比。
這時,塹堃突然走進了大殿:“淵辰,我最近腦子里突然多出了許多的記憶,模模糊糊,不清不楚,但卻真實無比。”
“哦?”
敖淵辰有些驚奇:“這是怎么回事?難道…”
塹堃:“我懷疑是宿慧覺醒。”
敖淵辰連忙對騰達珠問道:“塹堃是否是真的宿慧覺醒?”
“是的。”
聽到騰達珠的肯定回答,敖淵辰再無疑慮,心中懸著的大石也落了下去。
“那看來,你真的是要覺醒宿慧了。”
“我知道你就覺醒過宿慧,所以特地來問問你,覺醒宿慧的時候有什么注意事項嗎?”
“也沒什么特別需要注意的,主要就是要記得順其自然,另外還要放平心態,注意情緒不要有太大的波動…等時間一到,一切自然水到渠成。”
然后兩個人就著覺醒宿慧這方面的事兒又聊了一番,敖淵辰就提到了鴻煌紫氣的事兒。
塹堃笑了笑:“我現在已經不需要鴻煌紫氣了。”
“為何?”
“雖然我現在還沒有完全覺醒宿慧,但是根據現有的記憶,我已經得知我前世乃是圣尊境界。只要等我完全覺醒了前世的記憶,就可以自然而然修煉到圣尊境界。”
“既然如此,那我就將這道鴻煌紫氣給墨黛仙吧。”
“確實應該給她,上次那道玉冠,她本來就非常想要,結果機緣巧合之下到了涴清手中,這次剛好將這道鴻煌紫氣給她,想來她一定非常歡喜。”
“好。”
敖淵辰想了一想,突然將龍爪一揮,便取出了一滴水缸大小的液體。
只見這滴直徑約有一米的銀色液體在身長足有三十萬米的敖淵辰眼中只是恍若針尖大小。
猛然一看之下,便會發現這滴液體乃是近乎透明的淡銀之色,但若是仔細一看就會發現在淡銀之色之中卻浮浮沉沉著一股莫名的紅塵之氣在其中來回涌動,不時浮現出一幕幕光怪陸離的場景。
若是修為定力不足之輩,只需看上一眼,就會沉淪其中不可自拔,最終墮入無盡紅塵苦海之地。
此物不是別的,正是敖淵辰上次凝聚的神龍真淚。
這地神龍真淚了是敖淵辰感念前世經歷所化,所以擁有助人覺醒宿慧之功。
從前一直沒有用武之地,今日倒算是碰了個大巧。
“塹堃,這滴神龍真淚送給你,相信能夠助你更好的覺醒宿慧。”
塹堃將手一揮,懸在敖淵辰指間的神龍真淚便被其收入了丹田之中。
“多謝。”
他笑得很是坦蕩:“有了這滴神龍真淚,我一定可以更快的覺醒宿慧,真是謝謝你了。”
敖淵辰:“你我之間何須客氣。”
塹堃點了點頭,一切盡在不言之中。
之后敖淵辰又和塹堃閑聊了幾句,便讓侍女將墨黛仙請了過來。
墨黛仙聽說敖淵辰要將鴻煌紫氣給她,自然喜出望外。
“淵辰,多謝了。”
“你我之間說這些客氣話做什么?”
“確實,咱們御使與御寵之間休戚相關,的確不用這么客氣。”
頓了頓,墨黛仙又道:“不過除了我以外,弱水和金烏都沒有寶物,他們…”
“熾心來的最晚,等以后有了寶物,自然會給他若水有自己的機緣,得了鴻煌紫氣,也只是錦上添花之物,所以將這道鴻煌紫氣給你,是最合適的選擇。”
“好,既然如此,那我就卻之不恭了。”
敖淵辰將鴻煌紫氣一泡,墨黛仙直接化作真身,一片風火雷霆席卷開來,將鴻煌紫氣包裹在其中,不停的擊打錘煉,想要煉化鴻煌紫氣。
“黛仙,這鴻煌紫氣非同尋常,不可能輕易煉化,只能徐徐圖之,你可以今日煉化一絲,明日煉化一絲,總有一天可以將之全部煉化,屆時,自然就可登臨圣尊境界。”
“好。”
墨黛仙雖然嘴上答應著,但是手下依舊不停,拼命的想要煉化鴻煌紫氣。
最后,足足過了十年,他才勉強煉化出了一小絲,然后就直接從知見七重境界突破到了知見八重境界。
兩百年后,墨黛仙又煉化了好幾絲的鴻煌紫氣。
這個時候,他的修為也順利突破到了造相境界。
這鴻煌紫氣神奇無比,原本修士在突破到天人境界的時候都需要經過化凡這一關,但是墨黛仙直接使用了鴻煌紫氣,居然輕而易舉的就破開了化凡的瓶頸,在短短時間之內就直接突破到了造相境界。
而當他突破到造相境界之后,因為御寵道印的反哺之功,敖淵辰的修為也有了長足的進步。
直接就從知見八重境界突破到了知見九重境界。
突破到知見九重進階之后,敖淵辰的體型變得更大,從原本的九萬丈增長到了十萬丈。
足足達到了三十三萬米之長。
恍惚間,他當年還是一條幾米長的小龍,如今千年時光過去,他已經成為了一條數百公里長短的巨龍。
果真,時光真的是這世間最強大的武器,可以讓世事變幻,滄海桑田,一切都經受不住它的威力。
一轉眼,又是三百年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