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說到了這里,劉文昊就干脆展開來說了。
“如果你們有興趣,都可以考慮一下,或者號召一下同行業有才華的人來做這個事情。
不只是歷史人物,戰爭之類的,還有傳奇神話啊,我們國家不是有封神榜,有西游記之類的么,那都是題材啊,直接做大片,一年做三到五部,成熟了的話可以更多一點,總之,要慢慢的做起來…!”
“這個沒問題,包在我身上了,”姜文又來了。
“你先把讓子彈飛完成再說吧,”劉文昊笑了,“還有啊,本子不過關,或者說做的太爛的,下次就沒機會了,要做就好好做,必須是精品,至于錢,那從來都不是問題。”
“精品咋衡量啊,”姜文質疑道:“票房呢,還是口碑呢!”
“當然不是票房,但也不能完全不講究,你跟我弄成了比文藝片還要晦澀的話,再好也沒用,”劉文昊最后說道:“總之,業內大部分人都認可,哪怕票房不是很好,賠錢了那也不是個事!”
“那我沒問題了,”姜文舉起手,一副他馬上就要開工的架勢。
劉文昊沒理他,只是看著徐克他們,“你們還有什么想法,都可以跟我建議,總之,大家都可以開動頭腦風暴,干得好的,我還會獎勵大家!”
“這么說,我都想回國了,”旁邊的華仔笑道。
“那倒是不用,可以先利用這邊的成熟產業鏈拍咱們自己的故事啊!”劉文昊拍拍手,“總之,方法不重要,最后的結果才重要!”
知道了他的思路,徐克他們自然知道該怎么做。
劉文昊現在也不太弄劇本的事情了,所以,這些具體的事情,他也不會過問。
倒是第二天,他才剛剛從美人堆里爬起來,就接到了伊麗莎白的電話,一個原時空里重大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歐元即將誕生。
“你怎么想的?”伊麗莎白對他的意見非常重視。
“我,額,對我的影響不大,”劉文昊聳聳肩,看到伊麗莎白撅起嘴表示不滿,才想了想,說道:“其實,真正關心的應該是米國的政客吧,現在最受打擊的就是美元了,軟妹幣那邊倒還好,當然,也會有影響的!”
“干他?”伊麗莎白一開口就殺氣騰騰的。
“你別沖動,”劉文昊直接把她按在沙發上,這狐貍精卻是撩了他一眼,挑釁道:“你昨天應該被榨干了吧,現在還能行么?”
明知道她是故意挑釁,劉文昊還是先狠狠的教訓了她一頓,讓她明白他是金剛不壞的。
然后,才跟她聊起了正經事。
說來話長,歐元即將要登場,其實并不是最近人家突然心血來潮,而是很早就就埋下了釘子的。
早在二戰結束后,因為米國假裝好人地在歐洲實行所謂的歐洲復興計劃,實際上卻是把歐洲經濟的發展徹底的掌控在了手中,真的是隨意的拿捏,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于是,歐洲各國擺脫米國控制的想法就越來越強烈,他們也深知,憑借單個國家的力量來對抗米國,自然是難敵對手。唯一的出路就是結盟。團結起來,一起對抗米國。
然后,到了五六十年代的時候,米國為了彌補越南戰爭中高達幾千億美元的資金缺口,就拼命加印美元。造成美元在歐洲市場上泛濫。美元貶值使歐洲各國蒙受了巨大的損失。歐洲各國這時候意識到:他們需要一個貨幣聯盟來驅逐在歐洲市場上的美元。
再到七十年代初期米國爆發經濟危機。城門失火殃及池魚,歐洲經濟自然難以幸免于難。米國經濟的動蕩不安使歐洲各國的貨幣匯率每天就像是過山車,經歷著強烈的波動。尤其是歐洲出口大國德國深受其害。
當時流傳這樣一個故事:德國工人發工資回家的路上口袋里的錢尚能買回一袋大米,回到家換身衣服再出來,就可能已經買不了了。匯率變化之快超人想象。不得已,這時候歐洲各國開始制定固定匯率,限制匯率的變動范圍。
但是,美元存在一天,歐洲各國就依舊難以擺脫米國的影響和控制。
比如1973年,中東戰爭爆發后,那些產油的國家聯合起來,制造了石油危機。石油價格瘋漲,因為石油美元掛鉤的關系,歐洲各國同樣苦不堪言。
然后,隨著東德和西德的合并,聯邦德國這個歐洲強國的崛起,終于,一切的條件就差不多了。
但是,問題來了。
國與國之間,從來就沒有什么溫情脈脈,友誼地久天長,如果有,那都是人家宣傳給你看的,大家真正私底下的,只有一個利益。
在利益面前,經濟、政治、文化,貿易,或者戰爭,都是技術操作層面上的手段,他們最終的目的都是利益。
而你要弄歐元的話,等于就是在美元的菜籃子里搶肉吃,分他的蛋糕,那么,米國怎么可能答應呢。
所以,原時空里,米國的動作就是層出不窮的。
首先,就是后來的科so沃戰爭。
這個戰爭表面上為了國家獨立南斯拉夫聯邦完犢子之后,hei山和塞爾維亞組成的南聯盟共和國反對科so沃的獨立,于是爆發了戰爭。
要知道,歐元誕生之初,其實還挺堅定的,甚至超過了美金,因此,這必然會吸引資金的流入,而且,事實也是如此,當時,已經有數千億美金正在準備進入歐洲了。
但是,這場歐洲腹地的戰爭,讓龐大的資金背后的主人看到了米國的強大,也看到了歐洲局勢的不確定性,于是,歐元從一開始出發,就有點弱了。
不過,這還沒完,這才是個開始,接下來,就是后來在伊拉克打擊薩同志的那場大戰,那個明面上是打擊薩同志,甚至也是為了石油,但是,暗地里,還有一層目標,那就是打擊歐元。
很簡單,歐元這個貨幣同盟有著天然的缺陷:只具有央行部分功能而不具有財政部功能;能投放貨幣但未形成基于歐元的債券市場,他們的債券市場是分散在各個國家的。
在通過發動對薩同志的戰爭,將石油價格抬上去之后,對石油進口依賴嚴重的歐洲就面臨巨大的通脹壓力,各國的公共赤字就迅速的上升。
這個,就引發了市場對歐元區的擔憂而使歐元承受下行壓力。那樣,打壓歐元的目的就達到的。
不過,歐元還是沒有徹底的衰落。
于是,米國來了最后一招。那就是雅典的債務危機。
一開始,雅典的債務指標不符合歐元區標準,所以沒能加入,但是,沒關系,高升來了,高升幫他作弊,讓他加入了歐元區。
這就等于是個特洛伊木馬,他加入后,歐盟就陷入了長達十多年的經濟動蕩,歐元也基本完犢子了。
這就是原時空里,著名的針對歐元的三板斧。
而對這些很了解的劉文昊,雖然知道歐元同樣是在挖軟妹幣的墻腳,對國內有影響,但是,一來,國內的全產業鏈已經成熟,根基無比扎實,不是很擔心這種挖墻腳的事情。
二來么,國內的大佬們肯定有自己的主意,他對這個又不是專業的,所以沒必要太關心,等需要他出手幫忙的時候,他直接出手就行了。
第三么,米國肯定要去當那個攪屎棍的,所以,有人當惡人,何樂而不為呢。
所以,他才制止了伊麗莎白的沖動。
畢竟,伊麗莎白的產業又不是全在米國,歐洲也有很多的,這就相當于是手心手背了,如果實在是不行了,再下場也不遲,現在么,最好還是看戲。
另一邊,因為晚上玩的比較瘋,比較晚,詹妮弗安妮斯頓快中午了才醒來。
走到院子里,剛好看到安吉拉正在跟紅姑聊天,她們以前見過,也就湊了過去。
“你要不要順便在這里吃點午餐!”安吉拉隨口問道。
“謝謝,”詹妮弗安妮斯頓看了看四下里,這里是昨天舉辦晚宴的莊園后院,除了她們幾個女人,沒有其他人了。又看著紅姑,“他走了?”
“我還以為他在你那里呢?”紅姑也沒有啥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兩個人以前見過,但只是一面之緣,聊的不多,現在剛好碰到一起,就一邊吃午餐,一邊隨意的聊著。
“你什么時候見到他的?”詹妮弗安妮斯頓帶著好奇。
“很早,84年,他剛到香江的那會兒,”紅姑也沒有故意遮掩。
“啊,那挺早的,”詹妮弗安妮斯頓感慨道:“我是十六,額,十七歲的時候遇見他,然后就跟他了,現在都十三年了!”
“哦,你說跟他啊,”紅姑輕笑道:“那我沒那么早,我們之前算是能聊得來的朋友,在一起的話,蠻多年后了,比你遲一些!”
“男女怎么可能有朋友,他應該很早就喜歡你吧,”詹妮弗安妮斯頓笑道。
“額,可能是我比較猶豫,我那時候覺得簡單點更好,”紅姑聳聳肩。
“我就不!”詹妮弗安妮斯頓展現出了她的另一面,“我可是專門找上他的,主動勾搭他,”說著,挑挑眉,“你還不會覺得我這人不太好!”
“不會,”紅姑輕笑道:“每個人的性格都不一樣啊,有人喜歡被動一點,比如我,有人喜歡主動一點,比如你,太正常了,每個人都一樣才恐怖呢!”
“他也是這么說,”詹妮弗安妮斯頓笑了。
然后問道:“你最近在做什么,除了去年拍攝的洛城機密!”
紅姑大概知道她的意思,稍微想了想,“蠻多的,電影公司的一些項目投資啊,香江那邊一家電視臺要擴容,可能要進入內地的事情,然后一些地產項目,港口項目,很多我都不太懂,暫時還在學習當中…!”
“啊,跟我差不多,好多事情,都忙不過來,”詹妮弗安妮斯頓聳聳肩,“我最近在弄賭場的事情,在拉斯維加斯,”然后還說道:“對了,媽祖那邊也有賭場,你有在那邊的事業么?”
額,紅姑一愣,這姑娘事業心還真是不得了。
她是因為劉文昊主動給了太多,不得不忙活,這位看起來是主動在找各種機會啊。
搖搖頭,“沒有?”
“為什么不考慮考慮,”詹妮弗安妮斯頓說著,來了興趣,“要不我們一起合伙好了!”
“伊麗莎白應該在那邊有業務吧,我聽說最少有兩家!”紅姑說了一句,算是提醒。
詹妮弗安妮斯頓卻是笑了,“沒關系啊,拉斯維加斯那邊我也沒有牌照,媽祖那邊,我聽說很快就會發新的吧,只要我們家的男人沒意見的話,那就不是問題,而他之前已經答應我了!”
額,好吧,紅姑只能點點頭,“那,到時候我們一起去看看再說吧!”
隨后卻好奇的看著她,“你不覺得太累了么,那么多的事情,他應該給了你很多產業吧,你忙得過來嗎,你就不想要好好的休息一下,然后讓他帶你去這個世界的各個地方看看!”
“看來他也會經常帶你出去玩啊,”詹妮弗安妮斯頓撇撇嘴,“可是,哪怕是他每一天都呆在我身邊,我覺得還是要有自己的工作,事業啊,那樣人生才精彩啊。”
“我可不是因為他不在身邊而主動找事情,他挺紳士的,我撒嬌的話,他基本都會答應啊,可是,有工作,尤其是看到成就之后,那種滿足感,真的很棒,”
“看來,你跟我不太一樣,”紅姑只能這么說。
“嗯,確實是,有些人喜歡安安靜靜的過日子,有些人喜歡轟轟烈烈的,其實,跟伊麗莎白比,我算是挺安分的了,”詹妮弗安妮斯頓說到這,和紅姑一起笑了起來。
伊麗莎白的大名,那可不是開玩笑的。
那個女人,除了劉文昊,誰都不怕,不但長的妖嬈無比,能力更是強悍的不行,偏偏又野心勃勃的,這些年,這個世界都差點被她翻過來了。
“跟你聊天蠻愉快的,”午餐快結束前,紅姑笑著說道。
“我也是,”詹妮弗安妮斯頓聳聳肩,“或許是我們家的男人太厲害了,所以,我們很少有那種奇怪的情緒,對了,有時間的話,一起多聚聚,我覺得這樣也挺有意思的!”
“嗯,那就這么說定了!”紅姑笑著站起來,和她擁抱了一下。
詹妮弗安妮斯頓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對了,躲伊麗莎白那個瘋女人遠一點,額,你明白我們的意思么!”
紅姑臉一紅,“我懂!”然后兩個女人又是相視一笑,心照不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