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猗窩座壓制住了之后,雪之下深吸了一口氣之后輕輕地開口念道:“雪之呼吸·二之型雪之花。”
揮動手中的逆刃刀,雪之下朝著猗窩座身上斬擊而去。逆刃刀揮動的軌跡之上帶著綻放的冰花。
逆刃刀劃過猗窩座的身軀,留下了一道長著盛開冰花的傷口。傷口處的冰花成功地抑制住了猗窩座恢復自身的能力。
“嗯?”猗窩座發現自己的傷口處沒有在一瞬間恢復,臉上出現了一絲錯愕。在上一次與雪之下對戰的時候,雪之下可沒有抑制住猗窩座恢復的能力。之后當綻放的冰花融化之后,猗窩座的傷口又在下一瞬間就恢復如初。
見到猗窩座的傷口沒有立馬恢復,反而是在冰花融化之后才恢復,雪之下暗暗想到:這樣居然能行。
隨后雪之下直接變為了雪女降臨狀態,雪之下控制著手中的逆刃刀朝著猗窩座身上揮砍而去,雪之下在以我在身上造成的每一道傷口之上都長出了盛開的冰花。
盛開的冰花讓猗窩座的傷口恢復的極其緩慢,可是雪之下的斬擊又是那樣的快速。就這樣雪之下在不斷的揮砍之中成功的斬斷了猗窩座的兩只手臂。雪之下正準備趁著猗窩座手臂還沒有來得及恢復,想要直接斬斷猗窩座的脖子。
可是被斬斷雙手的猗窩座見到自己的雙肩的冰花還沒有融化,雙腳一登向著后方倒飛而去。
向后躲閃的猗窩座讓雪之下向著猗窩座脖子揮動而去的逆刃刀落空了。但是雪之下是絕對不會放過這個斬殺猗窩座的好機會的。否則當猗窩座的手臂再一次長出來之后,自己想要再一次砍下猗窩座的雙臂就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了。
雪之下迅速將自己的身形調整好,隨后向著猗窩座后退的方向沖去。
猗窩座經過上一次與雪之下的交戰之后,也是摸清楚雪之下的戰斗風格了。雪之下在戰斗的情況之下是一個機會主義者,他不會放過任何一個擊敗敵人的機會。
猗窩座撤出雪之下的攻擊距離之后又連續后退了幾次,最后將兩人之間的距離拉得很大。這個距離讓猗窩座能夠有時間做出準備面對雪之下突如其來的攻擊。
結果和猗窩座預想的一樣,雪之下果然是沒有放過自己雙臂還沒有來的及恢復的這一段時間。猗窩座感受了一下雙肩之上冰花的融化速度,猗窩座心頭一沉。冰花的融化速度比他預想之中的還要慢上很多,猗窩座在看了看他和雪之下的距離。
失去雙臂的他根本沒有辦法做到與雪之下抗衡,并且自己的手臂在短時間之內還回復不過來,見到雪之下離自己還有一段距離,猗窩座直接朝著森林深處逃去,
沖過去見到遠處的猗窩座,雪之下站在了原地,這一次他是出、追不上猗窩座了。就算雪之下的速度極快,可是猗窩座逃走的時候,離他的距離還很遠。
就算追過去了,直接也會因為找不到方向而追丟,并且旁邊還有深受重傷的傷員。
這個情況下,雪之下嘆了口氣,輕聲嘀咕道:“又讓他跑了,真是沒用啊。”
雪之下只能夠站在原地遠遠地看著猗窩座逃走。
直到猗窩座的身影消失在自己的眼中一段時間之后,雪之下這才將手上的逆刃刀收回刀鞘之中。將刀收回刀鞘之后,雪之下走向了香奈惠他們所在的地方。
雪之下一走過去,一眼就看到一個豬腦袋人身體的怪物,開口驚呼道:“豬頭人?”
聽到雪之下驚呼的嘴平伊之助那是想要發怒可是卻不敢。雪之下恐怖的實力讓他不敢對著雪之下怒吼。
“他叫嘴平伊之助,不是豬頭人。之下你真是個蠢貨。”香奈惠對著雪之下開口說道。只不過她罵雪之下的時候,明顯已經忘記了自己其實也叫了嘴平伊之助豬頭人這件事情。
炭治郎等人聽到香奈惠這樣說著雪之下,臉上都是露出了怪異的神色。
感受到周圍人投來的怪異的目光,香奈惠疑惑的問道:“你們這樣看著我干什么?”
炭治郎這個鐵頭娃開口對著香奈惠輕聲提醒道:“香奈惠小姐,剛才你也說過伊之助是豬頭人。”
“是嗎?你記錯了吧,我怎么可能呢。”香奈惠口中堅定的否定道。
“可是......”
炭治郎還沒有反駁完,香奈惠的拳頭就將炭治郎打翻在地。
“你記錯了吧?”香奈惠陰沉著臉對著炭治郎說道。
這時候,炭治郎沒有在憨憨地反駁香奈惠的話了,香奈惠的拳頭炭治郎是不想再吃第二次了。
見到兩人這樣的反應,雪之下一下子就明白了,香奈惠絕對是在第一次見到嘴平伊之助時和自己是一個反應。只不過雪之下卻并不會提出來,要說奈惠的拳頭誰吃的最多最狠,那除了雪之下根本就找不到第二人。
解決掉炭治郎這個大問題之后,香奈惠轉過頭去對著雪之下笑了笑,隨后開口說道:“真是的,現在的孩子記性居然這樣不好。之下你應該是分的清楚這到底是不是真的吧?”
見到香奈惠的笑容,雪之下將目光移向了倒在地上炭治郎身上,緊接著開口說道:“當然了,我怎么可能分不清楚到底什么是真相吧。”
“是嗎?那么之下你了解的真相是什么呢?”香奈惠陰測測地對著雪之下說道。
“當然是炭治郎在胡說八道了,我們美麗的香奈惠怎么可能會說出這樣愚蠢的話。”雪之下連忙回答道。
可是雪之下這句話一脫口,雪之下立馬意識到拳頭自己是挨定了。隨后雪之下直接閉上了眼睛等待著香奈惠的拳頭落在自己身上。
不出雪之下所料,就在下一刻,雪之下的肚子直接承受了強烈的撞擊,隨后雪之下整個人蜷縮在地上。不過雪之下已經是挨多了這樣的打,只是在地上緩了一小會后,雪之下就站起來活蹦亂跳的。
他挨的這一拳頭根本不冤,要知道他自己已經肯定了香奈惠說過這樣的話,可是自己居然還說這是個蠢事,那不就等于說是香奈惠蠢了嗎?
可憐的雪之下原本是已經逃過一劫的,現在卻因為自己的愚蠢強行將這一劫扣在了自己的腦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