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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五十章--袁朗的矛盾

  “你對拓永剛這個兵怎么看?”辦公室內,袁朗擺弄著一堆檔案問道。

  “自視甚高,廢話太多,負能量爆棚...是個刺頭...老a留不住!”楊鴻儒托著腮道:“老鐵是怎么尋思把這貨挖過來的?搭人情不說,還留不住!”

  “檔案漂亮啊!而且他的素質也不錯。這家伙在空降兵當中確實是一把好手!老a需要各種人才進行補充!尤其是具有專業技術的人才。你不是說老a要能上天、能下海、能空降、能駕駛嗎?”袁朗笑道。

  楊鴻儒道:“能力強不代表適應這里...我觀察過他,他每天話里話外最多的主題就是抱怨。這很不好...”

  袁朗問道:“真的沒有余地?”

  “其實不是老a留不住他,而是不適合...學員終究要走上真實戰場,他這種心境一旦被俘將會是個災難!”楊鴻儒嚴肅地說道。

  袁朗被楊鴻儒說動了,最終只能無奈地放下拓永剛的資料:“哎...又要被訓了!我這中隊長當得怎么就...這么...哎...”

  “等你什么時候當上大隊長,你就知道事難辦,臉難看了...現在和你打交道的也就是一堆尉官、校官。你們鐵大隊每天打交道的不是一星二星就是大校、上校...他比你難多了!”楊鴻儒嘿然:“他現在都快上各大軍區主管領導的黑名單了!鐵路都快成鐵鏟子了!”

  袁朗聞言哈哈大笑:“算了算了!沒到那一天,這個罪還得鐵大隊挨著!”

  “不過吧...你們老鐵遲早有一天會提星星,那時候位置真就得空出來了。三個中隊長最有戲的其實就是你。老a不可能從外邊調人來,你以后兩毛四跑不了...至于能不能扛上星星,真就看你有沒有貴人扶持了。”楊鴻儒打著嘴炮道。

  袁朗歪頭:“你自己呢?你想過沒有?”

  “我楊家大家大業!就憑我這張能寫進教科書的臉,你覺得我會在乎那個?”楊鴻儒點開一個文件正是當年開國大典的黑白紀錄片。

  “你看這玩意干嘛?”袁朗納悶。

  楊鴻儒按下暫停:“你看這張臉...臉熟不?”

  袁朗定睛一瞧:......

  “這不是你嗎?”袁朗驚訝。

  楊鴻儒笑道:“這是我太爺爺楊鴻儒!和我同名同姓同長相的華夏榮譽上將!李云龍將軍聽說過沒?丁偉將軍聽說過沒?孔捷將軍聽說過沒?那都是和我太爺爺一起打過仗的老戰友!”

  “咱們c集團軍的前身是什么知道嗎?”楊鴻儒繼續考校。

  袁朗搖頭這個還真就是觸及到他的知識盲區了。

  “c集團軍的前身是c軍,c軍的前身是華東野戰軍第二師,第二師的前身是八路軍叁捌陸旅獨立團團長是我李云龍太爺爺,參謀長是我太爺爺...”

  “老a的前身知道不?”楊鴻儒挖著鼻孔問道。

  袁朗點頭身為老a中隊長,他能不知道這個嗎?

  “梁山突擊隊!華夏在書連教官的培訓下建立起來的特別突擊隊!”袁朗驕傲地道,這個他還是知道的。

  “梁山突擊隊的兩個正副大隊長記得不?”楊鴻儒接著問道。

  “魏大勇,外號魏和尚;段鵬,外號小米兒...”袁朗回憶道。

  “那都是我太爺爺當年手底下的兵!身手都是我太爺爺一招一招教(揍)出來的!所以不客氣的說,老a都能算作咱家族產業!”楊鴻儒厚顏無恥地說道。

  雖然這么嘮嗑挺欠打的,但是楊鴻儒說得也很有道理啊!

  喵了個咪!

  人家還需要個毛線球的貴人扶持。人家特咪的自己就是個貴人!

  果然人比人氣死人...這個姓楊的家伙家世是真的顯赫啊!

  對于自己和自家老祖宗一模一樣的事兒,楊鴻儒也能解釋君不見,某個整天把“想死你們了”掛在嘴邊的喜劇演員,他和自己的副總統太爺爺就長得賊像!基因強大不可以嗎?

  吹了半天牛批,袁朗問道:“明天的實彈打靶射擊你有什么指教的?”

  “沒啥指教的...槍法都是子彈喂出來的。不過咱們老a可以玩點花頭信任射擊了解一下?”楊鴻儒說道。

  “信任射擊?”袁朗喃喃自語:“怎么操作?”

  “我得先說清楚這玩意非常危險,危險到訓練期間可能會出現意外喪命那種。”楊鴻儒提前說道。

  袁朗正色道:“愿聞其詳!”

  “以前咱們的訓練打得最多的就是固定靶,了不起打得也就是移動靶...但是你想過沒有,老a出任務時候的情景?”楊鴻儒問道。

  “翻孔?救援?潛伏?解救?”袁朗說道。

  楊鴻儒點頭:“老a和普通的老步不一樣,我們用機槍、火炮、裝甲車各種壓制...走得是大開大合的路子。而你們卻需要精確、精準與強悍的心理素質。”

  “當劫匪站在你們面前的時候,你們如何做到手不抖、心不慌,游刃有余地干掉所有威脅?這就是信任射擊的初衷...”楊鴻儒介紹道。

  “讓戰友站在靶子旁邊來模擬被人挾持的場景...這會對射手造成極大的心理壓力。但是只有戰勝這種壓力,射手才能在真實環境當中有足夠的勇氣。其實信任射擊模擬的就是真實的戰場環境...可以用手槍、步槍乃至狙擊槍進行訓練。這樣訓練雖然危險,但是能更讓射手的素質高速提升。”楊鴻儒說道:

  “不過這玩意確實具有巨大的危險性,用橡皮子彈肯定是效果不好,但使用實彈危險性一點不可控!我知道老a是有指標的...但是我不希望這指標用上!”楊鴻儒沉吟道。

  袁朗沉默了,他在思考楊鴻儒提出的建議的可行性。

  老a的訓練還是停留在基礎和戰術的層面。他們的訓練量奇大無比,但是對心態的訓練卻不夠。

  楊鴻儒提出的“信任射擊”真的能讓學員在訓練期間就受到巨大心里壓力。在這種心理壓力下練出來的槍法,在實戰中絕對能讓戰士游刃有余地處理各種險情。

  尤其是袁朗在楊鴻儒給自己講過牛牛的外紀兵團玩得人體描邊之后,他心中充滿了震顫。

  軍官站在一圈氣球中間,十桿狙擊槍對著他一起開火。他們必須要打碎軍官身體周圍的氣球...這十個人但凡只要有一個失手了,這軍官基本就碎了...

  聽君一席話,如聽一席話啊!

  袁朗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矛盾,雖然他內心已經有了選擇。

  但是一旦出了事兒,這個責任誰擔待得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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