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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七章--女人,你的名字叫善變

  什么叫樹欲靜而風不止?楊鴻儒本來想趁著單身空窗期開開心心地出去旅個游、嗨嗨皮皮去大理、麗江撞撞艷遇...看看能不能邂逅一段不走心、不走腎的美妙感情。

  不過計劃趕不上變化快,自己還沒放長假呢,就被自己的親娘強行逼迫著去相親。太難了!就不能讓自己安安靜靜地當一個低調的富二代嗎?

  一想到親媽把自己往坦克駕駛員的火坑里推楊鴻儒就悲憤不已--兒砸已經經濟獨立了!我的工資足夠買手辦了!有能耐你就扣我零花錢啊!有能耐你每個月只給我兩萬塊錢窮死我啊!

  不過既然已經答應了母上大人的要求,楊鴻儒也知道自己不能丟全家的人。畢竟女方是王伯伯的女兒,從小也是認識...如果自己不修邊幅就過去了,感到不尊重的可不僅僅是王夢璇一個人。

  所以楊鴻儒還是洗了個澡,把自己打理的干干凈凈香噴噴。他也沒有噴什么男士香水,楊鴻儒總感覺男生化妝、噴香水的作風有點偏娘。除了要登臺演講或者上市級公開課需要錄像之外,他一般時候從來不化妝。

  從浴室走出來,一個青春陽光大帥哥完美出浴。他換上一身比較上檔次的休閑西裝開車直奔著約定好的地方疾行。

  作為男方,相親的時候盡量早點去--不是為了顯示紳士風度,而是為了占據有利地形。一定要找個比較開闊的地方,萬一被人潑咖啡要有足夠的空間閃躲。

  楊鴻儒提前了半個小時抵達相親地點,他要了一杯蘇打水之后安靜地翻開一本教育學雜志看得津津有味。在終身學習這一點楊鴻儒做得一直不錯--他不讀研不是因為他考不上,純粹是因為他覺得沒有意義和必要。

  文學這玩意你讀成博士有啥用?看得不還是那些書?文學上的研究真的是有手就能做!在文學學科上,高學歷真的只是一塊敲門磚罷了。就拿楊鴻儒的知識底蘊來說,一般碩士生比不過他!碩士研究比較深入區間的也就在自己學科相關的部分,但是楊鴻儒就是喜歡深入研究。

  得益于老師的個人時間確實不少,楊鴻儒入職機電廠中學之后自我學習時間更多了。他現在走的就是老學究的路子--我只管教學出色,其他行政工作什么都別麻煩我!

  自從學校隱約感覺到楊鴻儒的家庭背景之后,學校各級領導對他采取的就是純放養的態度。而且楊鴻儒在教學相關工作方面成果確實不錯。學生愛上他的課,他的學生的成績也在年組前列--你就算挑毛病也挑不出來什么。

  半個小時時間過去了,楊鴻儒手里的語文教學研究期刊快被他翻了三分之一。他低頭看看手表,發現時間已經到了該等的人卻沒有來。

  他的嘴角悄悄地歪了起來--舒服了!坦克沒來!偶吼吼!自由了!freedom!呼瑞!烏拉!

  就在他準備買單撤退的時候,一個拎著小小行李箱的黑長直漂亮女孩急匆匆地跑進了咖啡廳。當她看見楊鴻儒之后貌似確認了目標。

  “您好!我是王夢璇!請問你是楊叔叔的兒子--楊鴻儒嗎?”黑長直女孩伸出手問道。

  楊鴻儒呆若木雞,機械地伸出手跟她握手問道:“你...好,我是楊鴻儒...請坐...”

  說好的坦克呢?說好的丑女無敵呢?說好的辣眼睛呢?

  楊鴻儒在心里默默給自己一個耳光!

  什么坦克?什么丑女?什么辣眼睛?不全是你自己腦補出來的嗎?

  親媽呀!

  兒砸誤會你了!

  我以為咱家為了靠上王伯伯的關系就把兒子當質子送過去了呢!

  媽媽!我愛你!

  咳咳...心理活動貌似有點多,但是楊鴻儒面不改色地又坐了下去:“請坐...看你這是...為何如此匆忙?”

  王夢璇甩了甩頭發:“不好意思,剛下飛機...然后又被出租車坑了。”

  “好...那就休息一下吧!”楊鴻儒示意一下服務員道:“您好!點單!請問喝點什么?”

  服務員抱著菜單走過來問道:“先生您好,有什么可以幫助您的?”

  王夢璇道:“一杯藍山。謝謝!”

  楊鴻儒對咖啡沒啥研究,所以也不會貌似專業的評論:原來你喜歡藍山?藍山的口味濃郁香醇,咖啡的甘、酸、苦三味搭配完美,完全不具苦味,僅有適度而完美的酸味。

  王夢璇坐下喘幾口氣之后抱歉道:“實在是不好意思,飛機晚點了...”

  “沒關系,大老遠把你從帝都折騰到這來,我也覺得挺不好意思的。都是爸爸媽媽他們的主意,我也是今天下午才知道的...”楊鴻儒笑呵呵地說道。

  看見沒有!這就是男人!之前楊鴻儒還愁眉苦臉呢!在看見漂亮姑娘之后怎么樣了?笑呵呵了!

  呸!渣男!

  “那咱們就聊聊?”王夢璇出乎意料的干脆:“我還記得你,你就是小時候跟我搶吃的的那個小屁孩!”

  楊鴻儒淡定地道:“從來沒搶過你!你得強調這一點!”

  “噗嗤...”王夢璇展顏一笑:“我來到這里是被媽媽強迫來的,并不代表我對你有任何好感。我現在以學業為重,不想多一份感情負擔。”

  楊鴻儒點點頭:“可以理解,談戀愛只會影響你的出刀速度...”

  “而且你也不是我的理想型,我喜歡的那種給我帶來安全感的...你太秀氣了...”王夢璇直言不諱地道:“從小你搶吃的都搶不過我...”

  楊鴻儒覺得王夢璇的話傷害不高但侮辱性極強:“拜托!根據生物學來講,女孩比男孩發育的更快...而且那時候您的噸位有點超標。”

  王夢璇氣急--那段黑歷史她無論如何都不想回憶。胖!怎么了?胖!吃你家大米了?胖!吃你家白面了?

  “而且您不知道有一種能打叫做西·裝·暴·徒嗎?”楊鴻儒放下手里的空玻璃杯,然后用手指輕輕在玻璃杯上敲幾下。

  別看他僅僅是簡單敲了幾下,但是他把自己的暗勁滲透進了玻璃杯當中。

  “見證奇跡的時刻...嘶普萊斯!”只見楊鴻儒輕輕一握,手中的玻璃杯就碎成了玻璃渣。

  他的力道掌握的非常圓潤,玻璃渣并沒有四處飛濺,而是聽話地落在了桌面上堆成一小堆。

  楊鴻儒用餐巾布把玻璃渣包好,團成一個球之后叫來了服務員:“您好,這里邊是碎玻璃,請幫我處理一下。千萬不要劃傷了手...這是玻璃杯的賠償。”

  說著他摸出一張百元大鈔遞給服務員,一個玻璃杯賠一百塊錢足足夠,所以服務員也沒多說什么就把餐巾布輕輕放在托盤里帶走了。

  “你...你怎么做到的?”王夢璇的小嘴被嚇成了“O”型,因為她親眼目睹了楊鴻儒把一個玻璃杯手搓成了一堆玻璃渣。

  楊鴻儒淡淡地道:“一點小技巧加一點小力量而已...王女士,祝你學業有成。我家這邊由我回去說明情況,王伯伯和伯母就請您請轉告。麻煩您跑來一趟,辛苦了。用不用我送你去機場?如果趕趟的話您還可以坐上回帝都的飛機。”

  王夢璇也露出了微笑:“我突然不想走了...楊阿姨邀請我來這里玩,但是我人生地不熟。要不你當我的導游吧?”

  楊鴻儒:......

  女人啊!你的名字叫善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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