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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1章 嘮嗑么,就是玩啊

  俗話說沖動是魔鬼,真的一點錯都沒有。

  原本就智商超群的顏筱在經歷了兩年的社會實踐之后,連她的短板情商都給彌補上了。

  這也導致許逸不可避免的‘栽’在了她的手里。

  顏筱充分利用了許逸大男子主義的缺點,一招自陷泥沼,瞬間瓦解了許逸最后的防御。

  而后,許逸就轉守為攻,狂甩對方的嘴唇,甩得歇斯底里,甩得上氣不接下氣。

  原本按照顏筱的意思,今天就讓對方成為真正的成年人。

  并且,差點就讓許逸迷失在對方的溫柔之中。

  可惜,許逸心中僅存的理智告訴他,還不是時候。

  當前的局勢還不明朗,兩年后的存亡大戰就算是他也沒有絲毫把握。

  既然無法給對方負責,那就沒必要走到最后那一步了。

  兩人最終還是沒有回到約定中的第二場位置,給許文西幾人去了個電話,便各自回家了。

  許逸能看出顏筱心中的不舍,但他知道,兩人再纏綿下去,他就真得穩不住了。

  最終只能答應對方,會一直保持聯系。

  聰明的兩人也沒有再談什么恢復從前的關系,因為有些情愫已經在悄然間醞釀了起來,無需直接點破。

  第二天,各家各戶都要開始走親戚了。

  許逸家也沒有例外,再開年的第一天便前往了小叔家,給二老拜年。

  每年的這一天,也是小叔家最熱鬧的一天,散出去的葉子,一并歸了根。

  二老總共育有三子,許逸的父親許平治在在家排行老二,頗有些爹不疼娘不愛的感覺。

  大伯家的新房裝修,二老有出錢。

  小叔因為要帶著二老,所以祖屋也就留給了他們,算是無可厚非。

  而小叔的老婆很精明,精打細算之下,也將祖屋翻新,改成了新房。

  最慘的就是許平治了,結婚辦酒席的錢還是自個兒借的。

  二老深怕小叔沒房娶不著媳婦,硬是只給許平治用人情請了個廚工,不要錢,其他的是一個子兒都沒留。

  按理說,這種事隔誰身上都會生氣。

  唯獨許平治屁都沒吭一聲,給自己娘們說,兩只手長自個兒身上,要什么靠自己,不要去琢磨著二老的錢。

  結果呢,苦了許逸她媽,說什么也得嫁給許平治,從自己娘家舔著臉借來了造房的錢。

  所以啊,直到許逸上了高中,他家才還清了債務,又因為家里有兩個孩子,根本攢不下什么錢。

  繼而也就成為了三子中混得最不如意的一個。

  大概10點半左右,三家人就全部齊聚一堂了。

  只不過,只有大伯與小叔家打得火熱。

  而許平治平時不怎么愛說話,又是個暴脾氣,不懂得客套,自覺的坐到了一個角落嗑花生米去了。

  要說這過年相聚哪里是最勁爆的,肯定是婦女區域了。

  比方說,小叔的老婆,兒女明明考上了重點學院,卻又凡爾賽說什么不夠努力,要不然名牌學院也未必沒有一拼。

  當然,更極品的還是大伯的老婆,自己的小兒子從小就是個混子,而如今因為一個游戲還在讀‘野雞大學’就能日進斗金,一邊哀嘆從小沒督促好對方,一邊又感嘆,要是監督好了,或許就不僅是日進斗金那么簡單了。

  反倒是許逸他媽,全程都在賠笑,總結一句話,這種先抑后揚,明貶暗褒,靈活運用第三人稱視角的套路完全學不來。

  但有時候呢,就算你選擇沉默,人家并不一定會放過你。

  這繞來繞去沒一會,話題就集中到了許逸與楊嵐的身上。

  楊嵐在許家是什么身份,這倆娘們壓根就一清二楚,還非得哪壺不提開哪壺的連連追問。

  哎,你家小嵐現在什么態度呀,還在鬧變扭?

  你說你把她從孤兒院領回來圖個啥,現在都不懂得念你們的好,就只知道跟你們唱反調。

  人長得是蠻俊的,也就不知道到底能不能成一家人了。

  兩個老娘們看似壓著口風在說話,其實聲音是一點兒都沒收住,好幾次自家男人都頻頻看過來了,一點覺悟都沒有,該怎么掰扯就怎么掰扯。

  可奇怪的是,換成往年,這楊嵐早就暴跳如雷,甩臉子,一并被按上沒大沒小的標簽。

  而這一次,楊嵐就只顧笑瞇瞇的與幾個堂哥堂妹聊著天,仿佛丁點兒都沒有聽到一般。

  “楊嵐,我媽他們就喜歡嘴碎,你別在意!”

  “是啊,嵐姐,都是一群上更年期的人,別動氣!”

  幾個大人之間的關系雖然出得不咋滴,卻絲毫不影響幾個同輩之間的情分,又因為楊嵐本來就生得水靈,在知曉楊嵐特俗關系的情況下,那叫一個熱情的很,哪怕罪魁禍首是老母親,卻沒有公然幫腔。

  一臉我老娘只是我老娘,和俺絲毫沒有半點關系的趕腳。

  而他們卻沒有留意,楊嵐雖然依然笑瞇瞇的和他們嘮嗑,目光卻總會忍不住的往某個一直在犯困的人身上瞧。

  “我哥昨天到底幾點回來的!”

  “昨天他到底去干啥了,澡也沒戲,到現在都是香水味!”

  最讓楊嵐耿耿于懷的還不是這一點,因為某人早上洗漱過了,但她總忘不了那不經意一瞥間的一個紅印。

  雖然現在的許逸身上已經收拾的干干凈凈,但楊嵐很清醒,她肯定自己沒有看走眼。

  只不過,她沒有什么證據,而許逸一直也在搪塞她!

  自從許逸解開封印之后,他的地位在楊嵐的心目中節節攀升,已經到了如日中天的地步。

  所以楊嵐也不敢逼問的太緊,最終只讓對方答應,過年這幾天不管去哪兒玩都得捎上她,才作罷。

  在看大媽和嬸嬸,這會看沒人接茬,一下就轉移了攻勢,開始從自己的兒子身上打開話題。

  大媽似是自言自語到:“也不知道許巖整得什么游戲,我現在都有點不敢相信,一個游戲還能賺上幾千塊錢,都快趕上我這老太婆的工資了!”

  嬸嬸瞬間接過茬道:“我記得許逸不是也挺會玩游戲的么,肯定比許巖掙得要多吧!”

  嬸嬸說話的同時,還不忘給大媽不停使眼色,分明是在使用反諷攻擊。

  原本,楊嵐被許逸打了預防針,是不準備和這兩個老娘們較真的。

  可是呢,她們千不該萬不該把楊嵐心中冉冉升起的太陽給貶低進去。

  見母親還再忍讓,楊嵐終于忍不住撐起小蠻腰了:“我哥玩游戲掙不掙錢我不知道,但我可肯定的是,沒人能玩的過他!”

  而這時,難得因為游戲而找回一局場子的大媽家兒子,也就是楊嵐的堂哥,許巖,忍不禁挑了挑眉。

  他覺得,在自己愛慕的對象面前,絕對不能降了牌面,一臉‘謙虛’道:“我也就瞎玩,正好瞎貓撞上了死耗子,肯定比不過堂弟,對了,堂弟玩得是跟我同一款游戲?這接入設備可不便宜啊,得兩萬多!”

  兩萬多?

  一聽到這么敏感的字眼,不僅是幾個娘們加小輩了,連幾個當家的大老爺們一起看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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