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嵐與童夭夭還算守信,在接下來的幾天里沒有在許逸父母面前談起絲毫有關游戲方面的話題。
為了好好獎勵二人,許逸每天下午都會帶兩女去城市里shoppg。
當然,對楊嵐意義最大的還是,許逸同樣給他買了一套源·計劃的接入外設。
回去之后她當成寶貝疙瘩一般鎖在了柜子里,因為她也深怕被許平治夫妻發現,導致連續幾天都有些神經兮兮的。
而每當夜晚,床頭前的許平治說得最多的一句話就是:“你發現沒,回家之后,楊嵐好像特別聽她哥的話,連對我們倆也不頂嘴了,你說,那天許逸是不是真在房間里對她做了什么!”
楊琴到底還是許逸的親娘,一臉渾不在意道:“我覺得不像,不過,不管有沒有,對我們家來說都算不上什么壞事,頂多就是閨女和媳婦的差別,至少不存在所謂的婆媳關系!”
“哎,希望這兩小家伙是真的懂事了,我這把老骨頭也干不了幾年了,只要他們能好好過日子,我就別無他求了!”
“行了行了,兒孫自有兒孫福,我看小逸是真的長大了,你看他一回來幾乎把家里的活都包辦了,你好歹也是家里的一份子,還沒你兒子知道心疼我!”
“嘿嘿,我這會多努力點,不就是對你最好的疼愛么!”
“呸,老大把年紀了,也不知羞,啊,討厭…你干嘛,他們都在家!”
“在家怎么了,一會你咬著枕頭就行了,呼哧,呼哧…”
就這樣,三天轉瞬即逝,而除夕夜的當天,許逸終于刷到了一件白銀級的械袍,雖然只有20級,總算是沒有太大的遺憾了。
武器雖然還是青銅級專精,但他還有一把保底的封魔無級別武器,就算使用次數許逸精打細算,但真正的威力完全不低于55級的紫金級武器。
就屬性而言,就算是三階的傳說級武器,也不過如此!
現在整個隊伍,擁有整套亮銀級裝備的,只有程歆一人。
雖然說十五、二十級東拼西湊,但在總體屬性上而言,是當之無愧的許逸之下第一人。
至于其他人,除了武器以及衣服,內甲及下三也全部更新到了亮銀級,最差也是青銅級專精打底,完全是一個人抵得上一個公會的戰力。
至少,在沒有進行二階轉職之前,連給他們破防都做不到。
今年的除夕夜,許平治一家子應該是過得最充實的一年了。
不僅一對兒女都回了家,連態度上都比以往誠懇了許多。
特別是因為這一次楊嵐還帶上了童夭夭這個小閨蜜,整體氛圍都火熱了不少。
而隨著杯中的小酒越倒越多,童夭夭發現許逸父母的目光像是殷勤了不少,有點不對勁。
什么父母是做啥的啊,家住哪里啊,父母對你的婚姻有什么看法啊,問得童夭夭小臉有些紅撲撲。
按理說,許逸要是能夠解決婚姻大事,楊嵐應該最喜聞樂見的人。
然在這一次,不知道為什么,她越聽父母這么深入的與童夭夭攀談,心里越是有點不是滋味。
但是,一邊是自己的父母,一邊又是自己最好的閨蜜,哪怕心中在不如意,她都不能多說什么。
因為,至始至終,貌似都是她在與許平治的父母唱反調,什么堅決不會嫁給許逸,這種毫不留情面的話,都說了不下十遍。
只不過楊嵐萬萬沒想到,僅僅是兩年未碰面,她的這個哥哥身上居然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不論是談吐,心性,還是在專業領域,都有了長足的進步。
就算是與自己夢想中的白馬王子,也不差分毫。
不,更準確的而言,哪怕是她的白馬王子,貌似也沒有目前的許逸來得這么完美。
而許逸并不知道,自從楊嵐那天見識到許逸的游戲賬號之后,好幾個夜晚都興奮地輾轉反側。
她心中有說不出的喜悅想要與人分享,想要告訴他人,他的哥哥是多么優秀!
但無奈許逸言明在先,一切低調行事。
每次想到興奮之處,她就會下意識摸摸自己的臀部,因為這里,同樣有著某人踏足過…
差不多到了酒足飯飽的點,一則電話就打了過來。
許逸接完電話,就和父母打了聲招呼,出門了。
除夕夜,不單單與家里團團圓圓的吃頓飯,老朋友的聚會自然也少不了。
不管在校期間同學關系處得再好,都沒有同鄉幾個老僚機的情誼深。
當然,最關鍵的還是能否在這些老僚機面前禮貌而不失優雅的裝個幣,這可不比找到馬子還得勁!
約莫二十來分鐘后,許逸便坐上了許文西的小騷車進了城。
這座駕小八十萬,中等階級牌面最好的輕跑,庫拉迪!
這是許文西在找到第一份正式工作之后,他老爹獎勵的。
所以說啊,有好的爹真的賊舒服,自從有了這輛車,許文西就成了小鄉村的那條街最靚的崽。
哪怕是同村的妹子,也不乏暗送求波之人。
“這一次聽說顏筱也回來,怎么樣,有什么想法沒有!”
許文西一邊風騷地把著方向盤,一邊似是隨意的試探。
“是么,還真難得,她不是一向都不喜歡參加這種聚會的么!”
許逸點了點頭,隨意地搭著腔。
許文西嘿嘿一笑:“行了,別裝了,想當初一分手,你還哭得死去活來的,真的就一點想法都沒有?你也應該明白,當初她說得只是氣話!”
許逸咧了咧嘴巴:“這妞掌控欲太強了,什么都得按照她的規劃來,要不然當初我也不主動開那個口!”
許文西雙手握盤改成了單手,先是敲了敲靠手的位置,最終還是沒忍住吐露真相:“其實,這兩年她一直試圖在聯系你,要不是你囑咐過我,我說不準就告訴他了!”
許逸的目光突然認真了起來,皺眉道:“你到底想說些什么!”
許文西輕咳道:“咳咳咳,其實,是我把你回來的消息告訴了她,這也不算違背你我的約定吧!”
一說完這句話,許文西小心翼翼地看了眼后視鏡,作為對方的發小,他深知許逸的骨子十分倔強,一旦認定的是就很難會改變。
這一次,許文西多少有些擅作主張的味道在里面。
而許文西擔心的也沒錯,換做從前的許逸,說不準這會就要翻臉了。
只不過,現在的許逸已經是兩世為人,最終將一腔的無語化作了深深的無奈道:“呼,你這愛管閑事的性子,真的得好好改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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