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魏墨便扭了扭脖子,發出啪啪的聲響。
王東看著魏墨,又看看他肩膀上的傷口,顯然他是沒有練過格斗的,不過既然對方有傷的話,顯然不會有百分百的戰斗力。
他當然也明白一個道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一個沒練過的人跟練過的,肯定有天壤之別。
不過問題是這個魏墨真的練過嗎?王東雖然沒有接觸過綜合格斗,但作為全世界與足球籃球幾乎可以相媲美的第三大運動,顯然王東還是知道一些基礎的。
再說了這是夢中,想到這里王東也不猶豫,將手上的匕首扔掉,隨后朝著魏墨沖了過來。
在魏墨看來王東的動作跟普通人沒有區別,看著王東軟綿綿的拳頭。
魏墨一發反擊拳直接打在了他的下巴上,王東好似斷線的風箏一般直接飛出去了老遠。
成功了,魏墨就準備趁這個時機退出夢境的,因為他知道的情報已經夠多了,現在最需要的就是找到證據。
突然腳底下的出現了一個黑色的紐帶,將魏墨的腳下纏了起來,導致他根本沒辦法脫離王東的夢境。
“你想跑啊?”王東從不遠處的沙堆里站了起來。
魏墨根本沒法動彈,但他依舊可以具現一些東西出來,雖然相比于王東具現出來的東西更加少一些。
這時魏墨手上再次出現了一把小匕首,魏墨三下兩下將身上的黑色觸手給割斷了。
就在魏墨割斷最后一個黑色觸手的時候,他身邊突然多了很多人。
好似在一瞬間出現的,將魏墨團團圍住,如果不突破這些人的包圍,魏墨根本不可能從這個夢境出去。
此刻王東也不知道在什么地方,但魏墨知道了一件事情,以后絕對不可以再進入王東的夢境中了,因為已經兩次了,他完全有免疫力了。
自己無論再怎么對順著他的意思說,但自己到底不是夢境中的人或物,沒有辦法與別人的夢境融為一體。
所以無論如何都會有破綻的,或許對一個從來沒有經歷過這種事情的人來說,是可以的。
但對于一個已經經歷過這種事情的人來說,這是絕對可以分辨出來的。
“你想逃?我怎么可能讓你逃呢?”王東的聲音不知道從什么位置傳了出來,帶著一些戲謔的笑聲。
顯然他認為魏墨是絕不可能從他的手掌心逃出去的。
這時魏墨具現出了一把重機槍,二話不說便開始對著這新人掃射了起來。
反正都是夢中假的,這些人也不是真的,所以魏墨屠殺起來是半點心里隔閡都沒有。
突然一發子彈命中了魏墨的肩膀。
端著機槍的右手根本沒有辦法拿的住,重機槍直接從魏墨手中掉落了下來。
不過魏墨也不在意,第一個是因為這是在夢中,并不是真正的受傷,雖然在夢中行動不便,但只要從夢中退出去之后一切就恢復了。
有了這種想法的魏墨,也不去與這些人糾纏,朝著剛剛被重機槍打出的缺口沖了過去。
卻不料王東就站在缺口處,手持著武器,顯然他不會輕易放過這個兩次闖入他夢境中的人。
“你想逃?你覺得有那么容易嗎?看看你的身后吧。”王東指了指魏墨的身后。
魏墨并不回頭,因為他知道如果回頭的話,說不定王東會趁這個機會沖過來將自己抓住。
王東見魏墨并不朝著身后看去,隨后笑了笑,既然你以為我在騙你。那么你就等著瞧吧。
突然魏墨感覺背后一陣涼風,魏墨趕緊側閃了了一下,剛剛魏墨所站的的地方被一個類似辮子的東西直接給打出了一個深坑。
魏墨這才朝身后看了看?
一個巨型的,全身都有觸手的東西從就站在自己的身后,這東西可能有幾十米高。
魏墨不是第一次見到這東西,之前王東也具現了這個東西。
接著又是一鞭子抽了下來,但魏墨依舊躲開了,緊接著這東西開始不停的抽打的魏墨,想將他粉身碎骨。
但問題是他的速度比較慢,魏墨雖然身中一槍,外加一匕首,但根本不影響魏墨的行動。
看著魏墨狼狽的在包圍圈中奔跑著,王東咳嗽了一聲,朝著魏墨大聲的喊著。
“告訴我你是誰,到底想干什么,我就讓那個東西停下來。”
突然魏墨腳下一軟,原來是腳底下的泥沙開始軟化,魏墨心里一涼,這下沒辦法躲開了,只能硬著頭皮頂上了,還好這是在夢中,現實中應該不會怎么樣才是。
就在魏墨等待著觸手的巨大力道來臨之時,那個觸手將魏墨從泥沙里拉了出來,放在了自己的面前。
他的血盆大口里面有幾排牙齒,全身覆蓋著大量的觸手,魏墨看的渾身發癢,難受至極。
怪物吧魏墨放在他的嘴巴旁邊,就準備一口吃下去了。
但到了嘴邊他又停了下來。
“說不說,不說的話,我就讓這個怪物把你吃了。”王東的語氣不緊不慢,好像一切都在掌控之中。
“沒關系,反正都是在夢中,我根本死不了,大不了讓我感覺痛苦而已。”魏墨雖然手腳不能動彈,雖然心慌得很。
但依舊不愿意向王東妥協,的確是這樣的,夢中你是不可能殺死其他人的,最多讓別人感覺到痛苦而已。
不過這就夠了,只要能讓別人感覺痛苦,這就足夠了。
“既然你這么認為,那么就好辦了。”突然身后的怪物開始變化,魏墨感覺自己被綁在了一張電椅之上,面前的王東手上正拿著一些類似手術刀的東西。
“我是腦科學家,自然對人體的大腦對感興趣,畢竟這是我的專業。”說著王東走到魏墨的身后。
“如果要給大腦做手術的話,首先要把頭發剃光,不然的話會非常不方便的。”說著王東開始用刀子給魏墨剃頭發。
突然魏墨感覺頭皮一陣抽痛。
“不好意思啊,手滑了一下,把你的頭皮劃破了。”王東笑了笑。
“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吧,我絕不說一個字。”魏墨知道王東想干什么,不就是嚇唬自己么,在夢中他能把自己怎么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