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為期一個月。”
“保證人:”
一份新的保證書寫好,武極拿在手里又認真端詳了一會兒。
色忍坐在武極的對面,內心非常疑惑。
他不知道武極在本子上寫了什么,但他能從武極臉上的笑容感覺出來,本子上寫的絕對是對他很不友好的東西。
倘若要真的是對他不好的東西,那他可就要好好算計了。
“能色,簽字吧。”
武極將保證書遞給色忍,滿臉的期待。
他雖然對極品弟子回歸正常不再抱有太大希望,但能逮住一個算一個。
尤其是像色忍這種曾經回歸正常過的,他更是有一些信心。
只要他足夠狠,問題應該不大。
色忍拿著武極寫好的保證書看了起來,臉上的顏色不禁變得格外陰沉,甚至還帶著一股怒氣。
“砰!”
他憤怒的把保證書往桌子上一摔,起身就要離開武極書房。
同時嘴里還大罵道:“欺人太甚,真是欺人太甚!”
可是,這間書房完全自成空間。
沒有武極的允許,不要說是他色忍,就是天王老子來了也出不去。
強行破壞?那更無可能。
“能色,怎么了?”
武極也沒想到色忍的脾氣竟然如此暴躁。
保證書上的內容又不是不可以商量,你色忍發那么大火干啥?
敢在他武極的面前拍桌子,你色忍以為你是九零后嗎?
說不干就不干了?
還是給你色忍的福利待遇不夠好?
況且,他武極還沒有你色忍福利待遇呢好吧。
色忍見武極站了起來,瞬間就有些慫了。
他害怕武極再把鱷魚皮帶掏出來。
可是武極讓他簽的保證書,這不很明顯是要他的命么。
戒色?
不是說這輩子都不可能。
只是他已經被徹徹底底的傷害了一次。
所以,他不希望再次被傷害。
以后在他的世界,依舊還是放蕩不羈的逍遙日子。
誰人讓他來戒色都不可能。
“宗主,你亂我佛心,讓那色魔又重新出世。現在又要我戒色,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色忍非常不滿的看著武極,心想武極完全就是在故意整他。
他雖然已經加入極品宗,但是對武極的不滿絕不會憋在肚子里。
哪怕武極是宗主,是他的領導。
畢竟,他也沒有犯錯啊!
武極走到色忍身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說:“宗主我只是希望你能夠控制一下自己,不然這樣對身體很不好。”
“而且你要明白,你現在已經完全控制不住你心里的色魔了。”
“所以宗主必須要幫你一把,不然你遲早要被這色魔給害死。”
“宗主讓能戀亂你佛心,其實也是為了你好。”
“佛法,只能將你內心的色魔鎮壓,而不能徹底的毀滅。”
“但是在宗主這里,只要你好好聽話,色魔遲早會被你毀滅的。”
“你要相信宗主,好嗎?”
武極認為對付色忍這個不太聽話的弟子,軟硬兼施為最好。
要是只拿出鱷魚皮帶來嚇唬他,估計他絕對會退出極品宗。
如果那樣,他可就得不償失了。
所以,好言相勸,也是他籠絡人心的一種方式。
而且成功的幾率會更高一些。
色忍聽了武極的一番話,眉頭微皺了起來。
按照武極所說,那就是他錯了,武極做的一切都是為他好。
可是,武極真的就是為他好嗎?
他不敢相信,只覺得他在武極的套路里越走越遠。
武極見色忍內心有所動搖,便將色忍摔在桌子上的保證書又拿了起來,說:“既然一個月太短,那就給你一年!”
話語說完,他便拿著筆就將保證書上面的時間改了。
色忍一看武極主動做出讓步了,心想也不好再反抗下去。
即便,乖乖的簽了名,蓋了章。
武極再一次癱坐在座椅上,心神疲憊不堪。
他輕輕搖晃著頭,總覺得他太難了。
但感受著他已經幻海境中期的實力,他卻又非常的欣慰。
畢竟,實力始終是在增強的。
“能色,這是宗主給你的入宗禮,你吃了吧。”
“我想你是不會后悔加入我極品宗的。”
武極從身后的書柜里掏出一顆大羅金丹,然后遞給了色忍。
色忍疑惑的看著武極手里的黑色藥丸,內心不禁有著葉紫月拿到黑色藥丸時一樣的恐懼和擔憂。
確定這黑不溜秋的東西不是蠱毒?
“謝謝宗主。”
色忍接過了武極手里的大羅金丹,但并沒有吃。
他覺得還是小心為妙。
“好了,從今天開始,你就住在左倒座房,然后好好閉關恢復傷勢,一個月后再出來。”
極品宗四合院的格局是,入門庭院,正中連帶左側是武極的房子和書房,也是四合院最大的房子。
右側是葉紫月的房子。
庭院兩側分別是左廂房和右廂房,之外還分別有四間小房。
而倒座房,就是正對武極正房和葉紫月側房的兩間房子。
與大門同處在一條水平線。
現在武極讓色忍住到做倒座房,而右倒座房則關的是火烈。
也就是說,這座四合院最多再讓武極收四個弟子。
一旦超出四個弟子,武極就得真正考慮建一座豪華宗門了!
不過這在武極看來,應該還得一段時間…
誰讓天下極品弟子太少了呢。
好不容易找到一個,還得耍遍各種心機,用盡各種方法。
“能戀,跟宗主去山陽宗!”
將色忍安排好后,武極便又準備再次出發。
只因他的幾個弟子實力都太弱,完成他的任務會很危險。
所以,他只能不斷奔波在各個弟子的路上。
畢竟他的這幾個弟子要是出事了,那他也可能會被系統扣除境界。
所以他這個做宗主的,必須得為所有弟子的生命安全負責。
“宗主,去找二師兄嗎?”
葉紫月穿著她的紅裙從房子里走了出來。
武極點點頭,說:“你二師兄時間緊,任務重,還不自覺。宗主要不再照顧點,他估計連活下去都會很困難。”
不說了,不想了,武極他就是頭大!
“好。”葉紫月來到武極身旁,又說:“宗主,那畜牲怎么辦?”
直到現在,火烈還被拴在門檻上。
當然葉紫月問的不是這個,她問的是今晚把火烈掛在山頂吹風怎么辦。
對待火烈這個畜牲,她可決不會輕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