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譚麓均只覺得吳念達就是個白癡,恨不得上去給他兩個巴掌:“毒玫瑰的事情我當然知道,只是你有沒有發現,她每次下手挑選的對象都是十幾二十億的小富豪罷了,真正身價在百億千億之上的大佬,她一直都是不下手的,這就足夠說明她背后的勢力最多也就是在百億級別的,葉先生是什么身份你知道么?智科集團幕后的老板,西北元生集團的董事長,這一次西南韓家前來青州鬧事,就是被他給趕走了,毒玫瑰背后所謂的靠山在他面前連螻蟻都算不上,這你還覺得能行么?”
譚麓均此時恨不得吧吳念達給活剮了,本來今天答應吳念達約葉塵出來,也是想著吳念達只是想要結識葉塵這個大佬而已,順便還可以幫助葉塵接觸更多青州的勢力,可以說是一舉兩得的好事,誰知道這個吳念達竟然在背后算計葉塵,這若是讓葉塵知道了,只怕不只是自己就連自己的父親也要受到牽連。—ωωω.ωеńχúе㈠貳.cом
而吳念達聽完譚麓均的話早已傻眼了,在他看來葉塵頂多就是個富二代有錢一點而已,誰能想到再其背后竟然有如此恐怖的能量,隨之一股恐懼涌上心頭。
幾乎是同一時間,別墅之內那個殺手已經交代了,他幕后的老板正是韓楓,方寸只是隨便使了點手段手段就讓那個殺手交代了。
電視劇里面那種打死都不愿意供出幕后主使的殺手事實上幾乎是不存在的,更別說是讓他們自殺了,大多數人被抓住以后都會選擇直接招供,換取自己活命的機會。
葉塵眼中殺意凜然,他怎么也沒想到韓家明面上已經認輸退回西南去,暗地里韓楓竟然還來這一手,簡直就是找死!
“韓楓現在在哪里?”葉塵手指敲打著桌面,眼神中殺意越發濃郁。
在青州有一處名叫春城壩的地方,這個地方位于郊區的地方,遠離青州市區,居住的大多都是一些外來打工者,人員魚龍混雜,房租也相比于青州市區便宜的多。
在一家老式旅館里面,相較于外面的破舊的外皮,里面更是臟的讓人無法下腳,而韓楓就躺在其中一個房間里,臉上滿是焦急之色。
他現在就在賓館的一樓,床的旁邊就是一個窗戶,從這里可以看到外面雜亂的院子,出了院子之后就是一條小巷子。
這也是韓楓選擇這里的原因,畢竟誰能想到堂堂西南韓家的大公子韓楓竟然和貧民一起住在這種地方,再加上這個地理位置也方便他直接逃跑。
韓家的大部分人的確已經撤出了青州回到西南方,只是韓楓還是執意留了下來。上次葉塵砍斷了他一根手指,被整個西南嘲笑,這一次本以為帶上整個韓家的力量可以給自己報仇,結果被打的灰頭土臉回去,他自然是不甘心的。
所以他一直暗中找人關注著葉塵的動作,以前葉塵的身邊一直都有方寸或者是丁仇跟著,這樣殺手肯定是沒有機會的,反而是今夜發現葉塵竟然沒帶保鏢自己出現在了酒吧,
“只要殺掉葉塵不僅僅是可以幫我一雪前恥,而且到時候整個西北都將亂成一鍋粥,到時候我們韓家再趁亂殺到西北方,占據一方利益!”韓楓正得意自己的計劃。
“咚咚咚!”這個時候一陣厚重的敲門聲響起,韓楓立馬像是彈簧一般從床上跳起來,眼神中滿是警惕。
按照之前的約定這個時候敲門的應該是自己派出去的殺手,只是韓楓依舊十分謹慎,即使他覺得自己并不會那么快暴露出來。
“誰?”韓楓小心翼翼地靠近門口,低聲開口問道,只是門外并沒有回答的意思,而是繼續敲著門。
韓楓頓時臉色大變,他之前和殺手預定好的暗號并不是這樣的,這也就意味著這一次刺殺行動失敗了,韓楓立馬轉身朝著窗戶沖了出去!
只是他剛剛探出一個腦袋,就看到一張冷漠地臉頰正朝著他微笑,隨后一柄匕首落在了他的脖子上,嚇得韓楓趕忙縮回了脖子。
“咔咔咔!”只是這個時候房門也被打開了,葉塵臉色冷漠地站在門口,背后則是壯碩的方寸。
“韓楓,那么快又見面了呢。”
韓楓臉色蒼白死死盯著葉塵,他知道自己已經失敗了,只是不甘心地問道:“不可能!你怎么能那么快速找到這個位置?”
“這并不是你應該考慮的問題,你現在應該好好想想你要怎么死在這里,”葉塵依舊滿臉笑容,卻是看的韓楓不寒而栗。
葉塵的脾氣也很清楚,雖然他貴為西南韓家的公子,恐怕葉塵也不會有絲毫的猶豫。
“你們韓家讓你留下來刺殺我的?”
“這是我自己的事情和家族無關,你要多少錢我都可以給你!”韓楓生怕牽連到了韓家,哀求地看著葉塵。
“要是我死在了這里,雖然韓家輸給你了,恐怕也會瘋狂地反撲你,到時候就算你聯合了姬家和汪家恐怕也要付出不小的代價吧。”
“這也不是你該考慮的事情。”葉塵笑了笑,背后的方寸上前兩步,盯著韓楓。
“我聽說你之前還學習過空手道,拿了一個黑帶的認證是吧,這樣你和我手下方寸過兩招,要是你能打贏他我就讓你走怎么樣?”
韓楓的臉色蒼白到了極點,的確他的空手道學習的還不錯,只是當年她和丁仇對戰連一招都走不過,更別說是輕松解決掉欒興成的方寸了。
“韓公子不說話就是答應了?”葉塵笑了笑,沒等他開口,方寸一只手已經抓住了韓楓的肩膀。
韓楓下意識想要甩開方寸的手臂逃跑,只是下一刻手臂處就傳來了鉆心的疼痛,只聽見“咔嚓”一聲,扭過頭去他的手臂已經被方寸扭成了麻花狀。
“啊!”韓楓的慘叫聲響徹夜空,額頭上早已滿是一層密密麻麻的汗珠,他死咬著牙盯著葉塵,只是不敢有任何一絲怨恨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