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無極面色一變,直接抓住了李昊的拳頭,咧嘴笑道:“你可算是醒了!你知不知道,你昏睡一天?”
“我昏睡一天?”李昊的大腦陷入了瞬間的空白;緊接著,種種記憶涌現,讓大腦更加的混亂。
門外,唐三面色微微一變,看向李昊的宿舍,暗道:剛才我好像聽到小昊的聲音了,難道是醒了?
也就在這時,弗蘭德飄然而來,順著打開的窗戶,進入到李昊的宿舍。緊接著,身上魂力涌動,檢查著他的身體狀況。
李昊不自然的扭動了一下身體,這種全身上下,都被看透了的感覺,十分別扭。
“院長大人,趙老師,你們能和我說一下,這到底是怎么了嗎?”李昊擠出一個笑容。
“昨天,你回來之后,一直昏睡到現在。”弗蘭德緩緩收回了魂力,輕輕扶了一下鼻梁上的眼睛;他依舊沒有在李昊的身上,檢查出任何問題來。
“從我回來,一直昏睡到現在?”李昊臉上露出一抹錯愕,腦中不由的浮現出,夢中和金紋甲龜大戰時的畫面。
莫非,與這個夢有關。
弗蘭德深深看了李昊一眼,轉而打開房門,腳尖輕輕一點,飄然而去。
緊接著,唐三等人沖了進去,一臉喜色的問道:“小昊,你沒事了?”
“額,應該吧!”李昊看著唐三,臉上充滿了不解:“和我說說,這到底是什么一個情況?”
唐三緩緩放下李昊的手腕,臉上露出一抹輕松,說道:“今天早上的時候,奧斯卡和寧榮榮來找你;不論怎么敲門,你都沒有回應,我們進來之后,發現你怎么也叫不醒;然后,就通知了趙老師,還有弗蘭德院長。”
李昊砸了砸嘴,本以為會有一番曲折,誰知這么的平淡。
一番喧鬧之后,李昊將唐三等人送了出去,關上房門;他現在需要好好的捋捋,這到底是什么一個情況。
盤坐在床上,緩緩將心神沉入到身體之中。
僅僅過了兩秒來鐘,李昊突兀睜開雙眼,臉上浮現出一抹錯愕,隱隱還有一抹喜悅的激動夾雜其中。
就在剛剛,李昊感覺金紋甲龜的千年魂環,已經與龍龜武魂融為了一體;兩者之間,魂力不斷流轉。
“這,到底是什么一個情況?”
七寶琉璃宗,議事大殿。
大殿北側,坐北朝南的主位,放著一張雕花大椅,椅子背上鑲嵌著一塊極大的玉石;玉石呈碧綠色,散發著淡淡的溫潤氣息,乃是一塊極品溫玉。
大椅上端坐一人;此人,面如冠玉,鼻直口方,相貌儒雅溫和,一身潔白的長袍纖塵不染;看上去大約四十多歲的模樣,溫和之中,透漏著濃濃的威嚴。
此時,這名中年男子前方,正有一名身穿白色勁裝的輕年男子,單膝跪地。
“回稟宗主,小姐現在正和一名叫做李昊的少年,學習提升魂環年限的方法;經過屬下多方打聽,這名叫做李昊的少年,魂環的年限確實得到了提升。”年輕人恭聲說道。
中年男子微微點了點頭,臉上露出一抹凝重,眼中更是充滿了思索,身為斗羅大陸頂級勢力七寶琉璃宗的宗主,他知道很多秘而不宣的秘密。
這其中,就包括,提升魂環年限的方法,或者說是手段;但是,這些東西,大都數是傳聞而已;就算是有,其效果,也是十分的差強人意。
“效果如何。”中年男子的聲音不大,透著濃濃的威嚴。
“三年前,李昊在諾丁學院,給武魂附加了第一個魂環,顏色為百年份的黃色魂環;現在,已經快要完全蛻變成為,紫色的千年魂環。”
微微一頓,年輕男子臉上露出一抹猶豫,道:“回稟宗主,根據李昊所說,這種提升魂環年限的手段,需要消耗大量的時間、精力;而且,還不一定能夠成功。”
“這名叫做李昊的少年,是先天滿魂力,目前的魂力等級,僅僅只有二十級。”隨著,年輕男子聲音的落下,大殿陷入到了寂靜之中。
這名年輕男子,并不知道,李昊已經突破到了二十一級。
到了后期,魂師的等級高了,魂環的年限都是以萬年起的;所以,種種因素相加起來,這種提升魂環年限的手段的,并顯得沒有那么重要。
畢竟,想要將一個百年魂環,給強化提升到萬年魂環,所消耗的時間和精力,可就會變得無比的漫長。
有限的生命,消耗不起!
但是,這對與那些魂力等級無法在提升的人來說;不失為一種,提升自身實力的手段。
僅僅就是憑借這一點,就足以在整個斗羅大陸上,掀起滔天巨浪;試問,整個斗羅大陸上有多少魂師,魂力等級無法在提升一點。
要是,將淬煉提升武魂的手段,再給透漏出去;那怕是,整個斗羅大陸,都會為之瘋狂。
“我知道了,還有其他的事嗎?”中年男子的聲音有些沉悶,對于史萊克學院,他還是知道的。
不然,也不會放任寧榮榮進入史萊克學院。
“根據屬下的推測,史萊克學院最近應該會安排小姐他們,前往星斗大森林歷練。”年輕男子的聲音中,多出來了一抹不確定。
在史萊克學院中,弗蘭德和趙無極都是魂圣,除此之外,還有數名魂帝,年輕男子可不敢隨便進入其中。
而且,這也不是年輕男子,第一次前來匯報寧榮榮的情況了。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中年男子微微點了點,
“是,宗主。”年輕年人后退兩步,這才轉身快步離去。
“弗蘭德,你是故意讓我知道的嗎?你是打算,讓我七寶琉璃宗,來給你頂替壓力嗎?”中年男子臉上漏出一抹思索的神色。
然而就在這時,一個蒼勁有力的聲音傳了進來,“風致;又有榮榮的消息了?”
中年男子,全名為:寧風致;是寧榮榮的父親,更是七寶琉璃宗的宗主。
隨著聲音,一名須發皆白,面容卻如同嬰兒般細嫩紅潤的老者,快步走了進來;大咧咧的,在寧風致旁邊的椅子上坐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