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不早睡覺吧,對了你們都分別住在那間房間?”晚飯過后,許宇不經意問道。
水冰兒詫異看了眼他,說道:“我和月兒住在里面那間,最外面那間是院長…”。
“嗯知道了,別用說得這么詳細。”
把你們院長房間號碼告訴我就行了,許宇佯裝不在意地點了點,然后回房里去了。
水冰兒也沒有懷疑,和表情稍微有些不太自然的院長收拾碗筷。
“過來下!”腦海中突然響起個威嚴卻又動聽的聲音,水柔微微一怔,反應過來這是她哪位便宜老師的聲音,于是放下碗筷和水冰兒道:“冰兒,你收拾下,大祭司找我了。”
“嗯好的院長。”
終于熬到了晚上,許宇出去感受下海風呼呼的叫,等沒人注意時,進門口后摸索進了第一間房間。
床上呼吸聲很均勻,許宇也有些小心翼翼的,畢竟人家幾個學生都在隔壁,總會有種偷情的感覺。
卸掉鞋子鉆進被褥里,摟著這具散發出處子幽香的嬌軀…嗯?有點不對勁。
不過感覺都來了,管它的。
只是水柔說好自己動的,卻在假寐,言而無信啊。
總不能強迫她吧,許宇無奈只好自己動手豐衣足食。在他雙手在玲瓏有致的曲線上游走時,許宇就察覺了懷里的女子突然被驚醒,緊接著裝作不知道繼續沉睡,接受他的親昵以及折騰。
咦?早已嚴絲合縫了,怎么又得開疆拓土?
許宇微微疑惑,緊接著就被源源不斷的爽度給淹沒了,在伸手不見五指的漆黑中艱難進取、沖鋒陷陣,直到筋疲力盡倒下不起。
察覺到水柔也睡著了,許宇摟著她也昏昏欲睡過去。
黑暗中,雪舞睜開眼,眼神異常復雜,但身體被開辟后的劇痛,以及勞累過度的疲憊讓她顧不及內心復雜的心情。
其實她知道許宇給她播放那種霸道的畫面是在暗示她,他對她很感興趣想要霸占了她,又在吃飯的時候撩她裙子,雪舞糾結了很久,發現無法反抗命運只能順從。
況且自古英雄愛美人,美人也仰慕英雄的。
許宇雖然不是英雄,但是他強,那天在索托城震撼人心的演講也打動了她,只是雪舞對許宇更多的是對強者的嵩拜和尊敬。
雖然過度的嵩拜會導致心生情愫,但她也不是懵懂無知的小女孩了,會懂得克制自己內心的。只是天算不如人算,守了二十多年的身子,今晚被攻陷了。
白嫩細滑的柔荑推推許宇廣闊的胸膛,雪舞不太敢面對他。
“柔兒?你想我回去睡覺了?好吧,我先走一步。”
說完黑暗中傳來嗦嗦的穿衣聲,房門吱吱打開又關閉的聲音響起,房間內又陷入了黑暗。
而床上雪白的佳人僵持的身體卻還沒有恢復過來,柔兒?院長?他和院長是這樣的關系嗎?那這一路來怪異的想象就解釋得清楚了。
只是…她好委屈!
她不介意當一名強者的其中一位女人,她只是個小女人,不似冰兒那樣有著雄心壯志的遠大理想,和持之以恒的恒心,但即使是小女人也希望做自己,而不是頂替別人被奪走身子。
好委屈!黑暗中雪舞淚水哇啦啦往外流,把枕頭給染濕,小手抹了把眼淚怎么都睡不著。
身體還痛著呢。
沒過多久水柔回來了,她暗想雪舞在這許宇應該不會過來了吧,正在她遲疑要不要去許宇房間時,隨即察覺到雪舞的異常。
“雪舞,你怎么哭得這么傷心?”
院長兩條腿伸進被褥里,把哭得稀里嘩啦、傷心欲絕的學生抱入懷里心痛道。
七個學生中,就是雪舞自小最懂事的。
她從來沒鬧過、哭過,今天哭得如此傷心,肯定是遭遇了委屈至極的事情了。
“小姨,嗚嗚你就讓我抱著哭一會。”
雪舞委屈極了。
她五歲相依為命的母親過世,讓宗家生活得異常凄慘,然后就被當時還未是院長的小姨帶走了,寄人籬下近二十年,她活得小心翼翼的,總是笑臉迎人,以往二十年從來沒有像今天如此哭泣過。
“誰把你惹哭的?”
胸脯的已經被沾濕了,水柔給侄女淚水盈眶的眼眸擦了把眼淚,殺氣騰騰道。
雪舞有時候恍惚把她當做她哪位姐姐,水柔也是心痛至極,對于這位自小帶在身邊的侄女,她可是一直當做親生女兒對待的。
說來她哪位姐姐也是命苦,喜歡上天斗帝國一位鎮守邊疆的王爺,飛蛾撲火不顧家族反對嫁入王府,最后卻被王府的妻妾欺凌致死。
在她死后兩年,水柔才得知她去世了。
姐姐每次回家探親都是笑意盎然的,哪知道結果卻是這樣。
她就是太愛好面子了!
不然即使家中老父親再如同絕情,見到女兒被如此虐待,也絕對不會袖手旁觀的。
可憐了雪舞。
空得郡主的身份,過得還不如王府中的侍女。
也就來了天水學院,和冰兒關系很好,不至于孤獨。
“沒有人惹哭我!”雪舞搖頭否認。
能夠作為天水的院長,水柔自然是有一定眼力和手腕的。
雪舞那些小伎倆怎么可能瞞得過她?
她把雪舞哭泣的所有可能結果推測了一遍,得到了一個結果。
許宇。
等雪舞累倒睡著之后,水柔小心翼翼把她放到床上蓋好被褥,然后冷著臉敲響了許宇的房門。
“柔…”
“進去!”
沒等許宇說出口,水柔就把他推搡進去房里。
把門關上,天水這位院長久居高位,久而久之身上的氣勢也不弱,冷冷看著對面的枕邊人不說話。許宇莫名其妙的,問道:“你這是…誰惹你生氣了?難道我把你弄痛了?”
這…水柔眼瞳一縮,真相八九不離十了。
“你是不是去過我房間?”
“我不是和你…難道不是你?”
許宇也是心思活絡之人,一下子就察覺到水柔語氣的震怒和其他隱含著的意思。
“那是雪舞,你這混蛋,我…。”
水柔眼眸深寒,想說“我要殺了你”這樣的話,卻是無論如何也說不出口,失望看了眼他,轉身就走了。
第二天早上,許宇盯著黑眼眶坐上飯桌一邊,對面是低著頭的雪舞,和冷著臉的天水院長。
還有不解的水冰兒和懵然的水月兒。
以前喊人家小甜甜,現在叫牛夫人?
感覺被冷落了許宇,無奈想起這句經典臺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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