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魔叢林已經侵占到沙灘上了,圈了幾公里的土地,依靠惡魔叢林吃飯的人越來越多,在惡魔叢林附近已經形成好幾個聚集地了。
叢林兩側海灘的聚集地規模最大,其中一處海灘上,許宇瞭望橫跨大海和陸地的龐大叢林,頓時愁眉不展。
這已經算是一座魂獸森林了吧!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即使戰力達到九十七級封號斗羅的他面對這片叢林,直覺提示他會有危險,那這片叢林到底多強?
還有,綠藻頭在叢林里面?許宇疑惑。
此時許宇也想去了來這里路上遇到的那名朱家太后,通緝朱竹云是一回事,更大可能還是查勘這片叢林吧。
怪不得,他就奇怪,逮捕一個家族逃犯,那用得了觸月境的強者出手。
找了個攤位享受陽光沐浴著,喝一杯新鮮橙汁,許宇思考著如何尋找綠藻頭的行蹤。
綠藻頭出現問題了,他也聯系不上,這段時間寶典一直由雪女管理掌控著。
等雪女晉級封號斗羅,她就成為真正的生命守護戰獸了,原以為可以得到自由的她,又要面臨這樣的境遇,不知道會怒火攻心不?
抿了口橙汁,察覺到有人坐在桌子另一邊,許宇好奇瞥了眼,驚訝了,這么巧的?
例行過來看看面積已經擴張到擁有一個城市如此大的叢林,親眼目睹這全過程的朱竹云有些擔憂和驚恐,再過百年,人類陸地都被占據完了,以后只能開啟森林時代了。
這不是她所希望的。
但她多次寫信給那個人,結果可惡的是,一封回信都沒有,朱竹云只能痛罵渣男。
床榻上在人家身體里七進七出,下了床連一封信都不愿意回。
不過就在此時,朱竹云純黑的眼瞳一頓,那個喝橙汁的男人,似乎是他。
帶著微微復雜的心情,朱竹云走過去坐在桌子另一邊,兩條包裹黑色皮褲的大長腿翹個二郎,眼神虎虎生輝盯著那男人。
許宇扭頭見到朱竹云“渣男你終于來了”的眼神,神情微微困惑,緊接著就微微一笑。
那些信他一封也沒有收到,全被朱竹云寄到了武魂殿,說來許宇也是冤枉,無緣無故被冠上渣男的稱號。
他可是癡情種好嘛!
“好久沒見,你瘦了!”許宇放下杯子,把手放在朱竹云圓潤的柔荑上。
朱竹云甩開他的鬼爪,冷哼:“許宇我們的交易已經結束了,別給我來這一套。”
渣男,還說幫她立國,結果信都沒回一封,只會白嫖她,要你何用?
“一日夫妻百日恩,你太絕情了。”
“別給我來這一套,我不吃你這一套了。”
朱竹云冷冷看著他,然后開始談正事:“這片叢林怎么回事?你就任由它擴張?有多少人因為它流離失所你知道嗎?支持我的幾個公國這段時間都沒空理我,忙著阻礙叢林的擴張。”
…許宇,我還以為你轉性了呢,最后才是你的關心的吧!
“這片叢林不受我控制,可能要讓你失望了。你還有沒有遇到個只有膝蓋高,綠油油短發的小屁孩?要說知道這片叢林的,也只有他了。”
“他那天進入叢林,好像就沒有再出來過了。”
朱竹云被許宇嗆了下,然后柳眉輕蹙,不確定回應。
“那只能商量計策,再進去找他了。這片叢林對我也會造成生命危險,得從長計議。”
“你到魂圣沒有?你連魂圣都不是,還是個輔助系魂師,這片叢林肯定對你來說很危險了。”
朱竹云不屑一下,對許宇的智商嚴重減低甚是輕蔑。
她認為她已經晉級魂圣了,一些老一輩也被她追上來了,難免有些傲氣,于是又在許宇面前得瑟了好久。
“你愿不愿意入贅,我娶你,保證你過得比在武魂殿舒服多了。”雖然性格強勢,但朱竹云發現對許宇還是有種莫名的情感。
這種感情和眼前男子救過她有關,和他打打鬧鬧相處過有關,和他兩次進進出出她身體有關,還有和他贈送她定情信物有關。
突然被朱竹云表白了,許宇表情怔了怔,緊接著失笑搖搖頭,朱竹云大怒,認為許宇太狂了瞧不上她,霍然站了起來,抬著潔白無瑕的下巴舉高臨下俯視著他。
于是三個紅彤彤的十萬年魂環浮現,許宇幽幽回了她一眼時,想說話的朱竹云頓時嘎然而止,喉嚨如同卡了魚刺似的,怎么說也說不出來。
她感覺自己如同小丑一樣,實質上也和小丑沒有兩樣,太丟臉。
“我有事先走一步。”朱竹云表情不太自然,想溜之大吉。
許宇無奈拉著了她,叫你不要裝逼了,現在打臉了吧。
不過見他不提那岔事,朱竹云半推半就留了下來,就好像她才剛剛到,之前出糗的不是她。
“為什么隔壁的人看不到你?”
你指的是許宇的魂環,朱竹云絕口不提魂環這個詞語,但好奇心太重,只好用許宇本人來代替。
許宇瞥了眼她,淡淡道:“領域!”
…朱竹云美眸一縮,然后繼續淡定。
欲言又止,想問問許宇什么情況,十萬年魂環是怎么回事,領域又是怎么回事。還有她也回過神了,她時不時提升一波魂力,應該也是他的手筆吧。
只是話到了嘴邊卻無論如何也說不出口,只能說剛剛太作妖了。
于是只能有一句沒一句聊著她這段時間在星羅帝國的事跡,也在隱晦打聽許宇和她分開的經歷。
但可恨的是,來到關鍵點時許宇總是岔開了,直到…第二天清晨,大海的霧氣通過打開的窗戶撲了進房間,微涼微涼的,許宇被凍醒了。
撩開被子過去關窗時,把被窩里的朱竹云給涼到了,白皙細嫩的誘人背脊赤.露在空氣中。
迷迷糊糊的朱竹云蓋回被子,回頭很不滿看了眼光著大屁股的去關窗的許宇,而后繼續補覺。
昨晚被某人折騰到了大半夜,現在還累得要死。
起來之后,許宇沒有睡回去的想法,套了件褲子,光著膀子就坐在床上。
廣闊的胸膛擋住了窗外刺眼的光線,朱竹云睜開眼看了眼這具整得她叫喊了一個晚上的身體,撇撇嘴不再睜眼。
此時她感覺有些溫馨,若不是許宇的鬼爪伸進被褥里在她大腿上游走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