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何其寶貴的交流經驗,可他沈志森竟然被排除在外,這讓他那二十多年的研究,更是成了笑話。
然后就是外界聯系,因為心里不滿,再加上對方給的錢多,一時沒忍住誘惑,少少丟出去一些資料給對方。
初開始時,對方胃口還不大,但是后來越來對方索要的資料越多,涉及內容越深奧,但沈志森因為沒有參與到,真正的核心,所知也僅僅就那么多。
七號后來給的這份資料,與他們之前一直攻克的方向并不是同一條路子。
所以,沈志森最后已經不能滿足對方胃口,對方就以前幾次的交易為要挾。
最后實在無法,沈志森只能泄露了些七號存在的消息,但是說出去他就后悔了,七號在研究所里的存在就是個禁忌,僅有的幾個知情人都是簽過了保密協議的,連平日里的談話都不允許提。
果然,就在當天,研究所直接就被進行了軍事管控。
要求所有研究員全部回到自己的房間,在沒有經過允許的時候,不許離開。
研究所并不是完全封閉狀態,在平日里還是可以到外界活動的,只不過周圍的防護比其他地方更嚴密一些罷了。
而在地下基地里,同樣也設有休息室,提供給沒時間回去休息的研究員臨時休息所用。
一連三天,沈志森都生活在精神的焦慮之中,看著身邊被要求禁足的人越來越少,沈志森的心情就越焦慮,但是明面上還得做出一副坦然,沒有任何擔心的樣子。
現在剩下的人員已經僅僅只有八個,但是好像他們調查陷入了瓶頸,這已經一整天時間,八個人還是沒有人再被排除。
這一情況,又給了沈志森一點信心,是不是沒了線索。
現在還剩下八個人,他混在八個人里,就算對他有懷疑也不能確定吧。
沈志森又想想自己前幾次收到的那些資金,底氣又更足了些,就算離開研究所,甚至以后都不再參與全息技術這項研究,那些錢也夠他用的。
這種人就是這樣,利己主義,任何時候想的都是自己的退路,可惜,這次注定要讓他失望了。
千錯萬錯有句話說的卻是不錯,拿國家當傻子的人,才是最大的傻子。
白雪回來的目的也很簡單,一方面是將這段時間在夏青這里的任務做個交接,另一方面,參與對沈志森進行的審查。
看看沈志森到底知道多少七號的消息,被他傳遞出去的消息又有多少,總之夏青那邊不容有失。
夏青看著白雪上了飛機就開車直接回了家。
與北苑別墅那邊說好了下午收房子鑰匙,結果被這么突如起來的送行給耽擱了這么久。
不過好在時間還不太晚,夏青電話與裝修公司經理那邊溝通一下,那邊能說什么,只能耐心依舊等著,裝修款可不是個小數目,上千萬的資金,等這么一會兒,裝修經理也不能有意見。
開車接上張若梅,現在家里也就只剩了她倆,可憐兮兮的。
“準備一下,可以出門了,三五分鐘就到。”臨到家時,夏青給張若梅去個電話。
送白雪之前就和張若梅說好了,讓她提前準備,回來直接帶她過去,不在家耽擱。
夏青車子停在小區門口的時候,張若梅已經在那等著了。
大大的遮陽帽加口罩眼鏡,不熟的都認不出她來。
不過這個不熟里面,肯定不包含夏青在內。
“上車!”車子直接停在張若梅跟前,夏青給她推開副駕駛叫道。
“怎么這么快?”張若梅邊上車,邊奇怪問,她剛才還打算,結果夏青說回來就回來了,弄得她都有些措手不及。
匆匆收拾一番,就跑了出來。
夏青給她整理安全帶,道:“路上不堵車,飛機準點,可不就快了么。”
張若梅很享受夏青這么無微不至的關懷,雖說只是將系歪的安全帶翻過來,但這也是個進步,以前這家伙可都是伺候楊綾和岑蜜倆人的,對她這個姐姐轉正的,從來都是漠不關心,什么都要她自己干。
想著張若梅忽然有些來氣,好像還真是什么都是自己干的,連親近一下都是她自己主動,這王八蛋居然還真沒主動過一回。
就這么的,路上夏青開車,與張若梅說話,張若梅那邊都是有一搭沒一搭的回應,一點沒有以前的精神勁。
“怎么了?身子不舒服?”夏青有些不放心。
張若梅干脆將計就計,“嗯,飯后就有點頭暈,后來你們走了之后瞇了會兒,現在好點了。”
必須好點了,不然還不得送她看醫生,想想那吊針,張若梅就感覺不能裝的太過。
“那得去看看啊,這里離三院近,就去那。”果不其然,說著,夏青就想找地方掉頭往醫院走。
“不用。”張若梅立刻攔住他,這還了得,她最怕的就是吊針,去了她這病到底是裝還是不裝。
“歇了會兒已經好多了,去什么醫院,你不是厲害么,一會兒給我按一按,放松放松就行。”
一石二鳥,張若梅都有些佩服自己,她這算不算反應機智。
“你這是頭暈,不是感冒不是疲勞,按摩頂什么事。”夏青不贊成。
“不去,說不去就不去,我怕吊針。”張若梅干脆耍賴。
夏青雖然有些不太同意,但她硬是不去,這也強迫不了。
最后無奈,只能將車子停在一個比較安全點的地方,然后夏青拉過了張若梅手臂。
三根手指壓在脈搏上。
仔細感覺著手腕上脈搏的跳動,夏青仔細回憶書里,有關脈搏頻率跳動信號的解釋。
尺中關上寸口,左手心肝腎,右手肺脾腎。
脈大小,管查氣。
脈快慢,管查精。
脈軟硬,管查火。
脈浮沉,管表里。
脈勻亂,管安危。
回憶一番,感覺差不多了,開始給張若梅把脈。
要不說書到用時方恨少,技能從來不嫌多,可惜夏青之前只學了針灸技能,對號脈并沒有太過精通,現在也只是能勉強摸出來個大概。
細細的左右手各聽了一會兒,也沒聽出個所以然。
而張若梅,被夏青牽著手則是感覺有點心虛,這騙人的行當還真不是那么好干的。
提心吊膽,生怕夏青說一個她是裝的,那可就里子面子全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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