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玩吧，我去收一下衣服。”
葉夜摘下耳機，感覺到耳朵被壓得有點疼。
正值晚上八點，原本游戲時間就要先告一段落，今天的分工是姜北檸洗衣服，他來晾衣服，不每天輪換著的原因是公平起見。
公寓的大小并沒有想象中這么大，不大的陽臺放上了洗衣機和烘干機，雖然后者占地面積太大不好處理，不過為了冬天著想，購買新的是很有必要的。
畢業或者不在這里租，公寓的業主群里面二手甩賣也非常方便。
葉夜和姜北檸的衣物都是混在一起洗的。
原本講究點的話有顏色的衣服和白色衣服不能混著洗，襪子和內衣不能混著洗，可是他們兩個都是懶狗，一股腦的倒進去。
比起分類這件事，直接買不用分類的衣服就可以了，這就是他們的理論。
穿過姜北檸在地上的小腳丫來到陽臺，葉夜把兩人的衣服全部掛好，擺弄著衣架將姜北檸的衣服遮擋起來，回到臥室時感受著房間內的涼意，舒服的躺在床上。
“嗯···”
姜北檸的樣子看起來有點不對勁。
轉過頭來，皺著眉頭爬到床邊，將手柄丟到一邊躺在了葉夜旁邊。
“看來毓婷是有用的···”
“你那個來了就別說話了···”
算著日子，女生一月一次的尷尬時刻又來到了，雖然葉夜能夠幫她緩解十個月的痛苦，但是最終會收到反噬不說，以他們這個年紀也太早了。
“不要睡這么高的枕頭，會落枕。”
輕輕的在她耳邊說了一聲，姜北檸蜷縮成一團，緊緊的拉扯著被子，半個小腦袋藏到被子里面去，一時間房間里沒了聲音。
自己的游戲時間結束了真是太好了，要是甲亢一上來，能夠注意到多少姜北檸不舒服就不一定了。
看了一眼地上，果然什么東西都沒墊上，他原本的那個懶人沙發根本沒帶過來，也沒有什么放的空間。
“那個可能不夠用了···我沒有帶。”
“還是上次那個型號？”
“嗯。”
姜北檸乖巧的答應了一聲。
那么，就輪到他去買了。
出門的時候檢查一下房間里有沒有什么問題，將房門鎖上下了樓，去小超市逛了一圈，拿著姜北檸常用的款結了賬。
老實說，其實是透明的塑料袋也無所謂，電梯里碰到人，臉不紅心不跳的查看姜北檸發過來詢問他回沒回來的信息，雖然他是男生，就算你誒看到也很容易聯想到是替女朋友買的。
的確是毓婷的錯。
雖然是小妮子要求第一次不要橡膠，可是代價就是對身體有害的化學物質增加了身體負擔。
開了鎖進門，姜北檸恐怕是想用睡覺的方式抵抗這次的疼痛，房間里的燈光被全部熄滅。
窗簾離床有些距離，用手機的智能家居控制不了，不過幾米的距離就像深淵一樣無法觸及。
“這么早就要睡了嗎？”
好像察覺到他的存在，姜北檸埋在被子里小手伸出來像是等候他握住，唰唰聲中將窗簾拉上，葉夜將手機充上電，調高了幾度空調，輕輕的握住了她的手。
“比起上次要好一點，所以還能玩玩手機。”姜北檸安心了一點，慢慢探出頭來，調整著姿勢睡到葉夜的胳肢窩哪里。
像是在取暖一樣將小腹貼在他的身上，稍微掀開了一點衣服，從初中課本就可以學到，衣物只有保溫作用，要溫暖起來只有通過熱量傳遞的方式。
“就不要想著看手機了，要不我把電視屏幕掰過來，看看電視什么的？”
姜北檸搖著頭，連帶著臉蛋在他懷里蹭了蹭，呼吸變得急促起來，腦子里一片空白，有些氣呼呼的說道：
“不要···現在的綜藝都沒什么意思，上次的紅糖還有嗎，我去泡一點點。”
拉扯著衣角，準備起身的姜北檸將塑料包裝袋打開，移動腳的時候被葉夜制止住。
“你別，我去就行。”
“你上次還是萬一你不在的時候還是需要我自己獨立的。”
“你在生氣嗎？”
“不生氣才怪！為什么我那個時候還要裝乖啊！？”
葉夜被戳到痛處，確實是一波令人智息的操作，將姜北檸牢牢的鎖死在自己懷里。
“畢竟是第一次交往，我又沒有經驗···被輕小說荼毒的大腦讓我有了一種這是一種亞撒西的錯覺，事實就是像是大老師和一色彩羽一起看電影時候選擇兩部不同影片一樣，只是單純的惡趣味吧？”
“原諒你了。”
姜北檸又沒有真的生氣，葉夜的話左耳朵進右耳朵出，這么長的話已經沒有力氣分辨了。
她只是知道葉夜有在反省，心情便舒暢了幾分。
“紅糖沒有了，要粥嗎？”葉夜記得在床頭柜里面剩了兩三包，但是現在不知道為什么沒有了。
“我不該全在學校喝了的···不想喝粥，都是碳水化合物。”
“那就乖乖的躺好，我來幫你捂一捂。”葉夜伸出手，被姜北檸躲閃過去。
“不要！你的手很冰的，捂著捂著雖然會變熱，但摸我就會很難受的。”
“哪方面？”
“你好色。”
葉夜也就打消了這個念頭，水壺也沒有，就用體溫幫姜北檸暖一暖。
葉夜照看著姜北檸，黑暗的環境下是外界的霓虹燈通過窗簾的縫隙中穿進來。
紅蘿卜素的作用微乎其微，看不見的東西依舊看不見，葉夜憑借著感覺打開電燈，也不好玩手機，發呆之中將衛生巾放到床頭柜上。
“你們女生是不是都是常年經驗下來的才形成固定的牌子的，為什么買這個牌子？”
單純的出自于男生的好奇心，葉夜向唯一有正當理由，不會社死的渠道“女朋友”身上探尋著真理。
總不能是他們男生買皮膚，覺得好看才買的吧···
“只是因為這個牌子很便宜，初中的時候剩生活費用習慣了。”姜北檸抬了抬小腦袋，一本正經的回答了他的問題。
原來還有這種理由···好像他就是那個吞噬姜北檸生活費的罪魁禍首，不經有點另他汗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