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文遠沒想到,自己在洪荒中已經影響這么大了。
本來想為這些開啟靈智的小妖,講一講如何化形,最多講到成仙,就結束的。
再將一些自己領悟的道家神通,傳給自家侍女童子與盤古等人。
如今看來不能善了!自己得掏出一點干貨,不然,臉都丟到洪荒了。
看著一眾修士看著自己,突然還有點小緊張的張文遠,說道:“花蕊去庫房,按數量取出蒲團!”
花蕊欲言又止,悄悄靠近張文遠,小聲的說道:“老爺,庫房沒有蒲團啊!”
在座的都是什么人,洪荒的頂尖修士,雖然花蕊的聲音很小,但是依舊聽得清晰!
看著他們有點變換的面容,張文遠將花蕊掐死的心都有了,傳音說道:“你是不是傻?傳音不會嗎?沒有蒲團,用靈花現編不會嗎?老爺我也是道祖級神圣,差點臉都丟凈了!”
花蕊連忙要跪下,卻發現無論如何也跪不下去。
這時,張文遠朗聲說道:“我說有蒲團,那就是有了,你只管去就是!”
花蕊立馬明白過來,連忙回答:“是,老爺!”
拉著牡丹,還有幾個天仙級的花妖,帶領她們走進四合院,消失不見!
張文遠看著大家恍然大悟的表情,心中的石頭落下!便開口說道:“諸位道友請等待片刻,很快我的侍女,就會出來。此次講道,雖然未邀請諸位,但是能來的都是有緣!他山之石可以攻玉,那就聽聽吧!”
場中,鎮元子修為最高,又與張文遠關系不淺,站出來施禮后,便開口說道:“文遠道友,請了!我一直有個疑問,希望道友能夠解答?”
張文遠奇怪的說道:“鎮元子道友不用客氣,你我相交天道未出之時,有什么疑問盡管問。”
鎮元子點頭,說道:“如今我乃準圣巔峰,因為特殊原因,已經走到地仙之道盡頭,昔日,我觀道友修煉自己創出的小世界成道法!便是修煉到巔峰,也只有大羅巔峰的實力,剩下的便只能慢慢勤修法力,以便小世界成為如洪荒天地的那日,但是你我都知道,基本不可能完成!”
鎮遠子掃視一眼,看眾修士正在用心聽自己所講,覺得自己所問之事也不算不能示于人的事,便繼續說道:“道友在混沌之中,神通廣大,令我大開眼界!但絕不是小世界成道法所能做到的!而道友又不像廢過道基,重修它法的樣子,還證得混元大羅金仙,必定另有他路,還請道友教我,鎮元子感激不盡!”
鎮元子深深鞠躬,久久才抬起身來!殷切的目光,直射張文遠平靜的眼睛,似乎要從里面看出什么來。
其實張文遠一直都想替鎮元子解決這件事,畢竟當初,是他不顧自己境界低微,愿意跟自己論道,才解決了自己無法修煉之途。只是一直被瑣事纏身,閑下來時又完全忘卻。這才拖到現在。
張文遠沉思了一會兒,看著鎮元子說道:“九轉金丹法,道友也知道,卻因丹田修煉的地仙之道,從而無緣!那道友知道為何我等化形,全都本能的化形為先天道體。僅僅是因為更容易轉化先天靈氣嗎?這里面的秘密很多,我不能一一解釋!我只能說的是,先天道體中擁有三個丹田,分別是小腹位置下丹田,胸膛位置中丹田,額頭的紫府,也叫做上丹田!”
說完,張文遠便閉口不言。他在擔心,如果自己講的多了,導致這些修士實力暴漲,恐怕,到時鴻鈞又想與自己做過一場。雖然自己不害怕,但是打不死的小強,還是很煩人的。
鎮元子聽到這里就沒有了,急忙開口說道:“之后呢?那要如何打通,剩下的兩個丹田?”
張文遠說道:“此事不好擴散,我可以教與道友,但需要道友發誓,不可外傳。”
鎮元子急急忙忙發完誓言,之后,便看到張文遠,將一團傳訊靈光彈進自己的額頭,便顧不得地上泥土,盤膝參悟起來。
一眾修士都羨慕的看著鎮元子,畢竟三個丹田就可以修行三種功法,就算都不能證道,實力卻也能翻個好幾倍,實在讓人羨慕。
這時,花蕊與牡丹領著同伴,將蒲團一一擺好,便退回四合院內。
張文遠看到眾修士都已坐定,便開始了自己的講道!
與鴻鈞講道不同,鴻鈞只講道義,無論功法神通,全靠自己領悟!
而張文遠先講理論,如:用法力點化一只未誕生靈智的小妖,會對其有什么危害?修煉之中,如何最大程度的避免心魔滋生。每個境界的差別。主修煉肉身,好與壞。只修煉法力的好與壞。境界的高低并不代表實力的高低。等等!
紫霄宮中聽過講道修士不以為然,卻能做到虛心敬聽。反而境界低微的小妖如獲至寶。
講道五百年,張文遠便學鴻鈞,開始講道門經義,偷偷將后世之中的道家與佛家經典,還有一些至理名言,結合自己的理解與實際情況,往往一句,就能讓眾神通者思索半天。
反倒是后面的小妖,如墜云里,朦朦朧朧,不知其意,直覺玄之又玄,一個個死記硬背。
又是五百年,張文遠結束了經義的講道。一眾大神通修士紛紛吐了一口氣。
過了半響,發現張文遠還沒開口。頓時,他們便知道張文遠要結束了!
正準備集體感謝一番,便聽到有人說了一句話。
“文遠道尊,為何你講的道?全是經義與理論,神通與法則卻只字不談,如此藏私,豈是道德前輩所為?”
出聲之人正是血海冥河,準圣初期修為。
張文遠眉頭一跳,意外的看著站起身的冥河老祖。
張文遠沒想到冥河如此直接,本來自己正在想,要不要講神通與法則?畢竟自己又不立教,便宜自然不能全讓別人占去了。
此時冥河如此挑釁自己,恐怕獨創的血神子,已經有所成就。
張文遠不急不惱,淡然的開口說道:“你是血海冥河吧!第一,我并未說講道結束。第二,講與不講全憑我的心意。第三,你有什么實力在此挑釁于我?就憑你常炫耀的那句,血海不枯,冥河不死么?”
冥河低頭,抱拳說道:“我心直口快,并無不敬之意,只是性子太過急躁,還請文遠道尊見諒!”
張文遠搖搖頭,說道:“錯了就是錯了,你若是愿意,我將你鎮壓首陽山五百年,還可聽我講道。若是不愿意,你可知,我能在三個呼吸之內將血海練干!”
修士說話,自然可天機感應,冥河心中推演,頓時涼了半截。心中不禁暗罵自己,自從練成血神經,自己就能像半個天道圣人。不死不滅。一向心直口快,結果現在生死兩難。
感受到張文遠越來越嚴厲的目光,冷汗直冒的冥河說道:“能被道尊鎮壓,也是一種榮幸,我選第一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