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鴻鈞道友,我剛研究了一下,發現這祖巫殿極為普通啊。”
張文遠對著突然出現的鴻鈞說道。
鴻鈞呵呵一笑,道:“道友說的沒錯,祖巫殿是祖巫自行建造,不過,里面可不簡單,祖巫殿里面還有一座小殿,叫盤古殿,乃先天至寶!”
“哦~,那為何祖巫要將盤古殿遮擋起來?”
鴻鈞回答道:“祖巫誕生時,都只有大羅金仙初期,那時候洪荒還到處是準圣,眾準圣看到新生的祖巫,自然有些好奇,又發現了先天至寶盤古殿,自然引發了貪婪。記得當時三個準圣初期,損落在十二祖巫的手上。”
“所以為了不引起麻煩,祖巫就在外面蓋了一座大殿,取名祖巫殿?”張文遠接過話說道。
鴻鈞點點頭,說道:“道友這次可要輕點,若是打碎了洪荒,那就得不償失了!”
張文遠嘿嘿一笑,說道:“道友放心,你在旁邊掠陣,看我先給他們打個招呼。”
鴻鈞點點頭,示意張文遠可以開始了,便退到一旁。
張文遠看著祖巫殿,隱藏的氣息漸漸釋放。
“誰敢闖我巫族!”
十二道準圣氣息帶著威壓升騰而起。
十二祖巫分別掌管修煉天道法則,擁有十二道神通。分別為:
空間、木、金、水、火、風、雷、電、時間、天氣、雨、土。
張文遠看著族自己對持的十二祖巫,形象不可描述,除了能看出來是人形,根本就是殺馬特與行為藝術集合體。
“你們是何人,來我巫族有何事?”一個人身蛇尾背后有七只手前面也有兩手,握兩條騰蛇的女性祖巫開口喝問。
“你可以叫我文遠道尊,這位是目前洪荒唯一的天道圣人:鴻鈞道祖!”
張文遠介紹完自己和鴻鈞,又開口說道:“我很好奇,你們是不是蛇族?為什么不是手上拿著蛇,就是鼻子或者耳朵上穿著蛇?”
“放肆,竟然敢侮辱我巫族,今天不說明來由,定叫你難以全身!”
清脆的聲音雖然動耳,但是,其中的寒意毫不掩飾。
鴻鈞看著張文遠這時候還在玩鬧,不由得開口說道:“咳咳…,文遠道友,正事要緊。”
張文遠看著他們態度,嘆了一口氣,說道:“你們真沒幽默,那就說正事吧。”
張文遠瞬間放開自己混元大羅金仙的威壓,十二祖巫滯空的身形,往下一沉,半天才保持與張文遠持平!
“前輩是來炫耀自身的修為嗎?”依然是那一個女性祖巫開口說道。
“你們自己介紹下吧!”張文遠面容從嬉笑變成嚴肅說道。
十二祖巫相互看看,最后還是頂著壓力,一一自我介紹。
上古十二祖巫分別是,蓐收:全身金色鱗片左耳穿一條金蛇腳踏兩條金龍,人面虎身,肩胛處生羽翼,西方金之祖巫。
句芒:全身青木顏色鳥面人身腳踏兩條青龍,東方木之祖巫。
共工:蟒頭人身腳踏兩條黑龍手纏青色大蟒全身黑色鱗片,善操縱洪荒水勢,北方水之祖巫。
祝融:獸頭人身雙耳穿兩條火蛇腳踏兩條火龍全身火紅鱗片,南方火之祖巫。
后土:人身蛇尾背后有七只手前面也有兩手握兩條騰蛇,中央土之祖巫。
天吳:八首人面虎身十尾,風之祖巫。
玄冥:全身骨刺,巨獸,雨之祖巫。
強良:虎首人身拿兩條黃蛇,雷之祖巫。
翕茲:人面鳥身耳掛兩條青蛇手拿兩條紅蛇,電之祖巫。
帝江:人面鳥身背有四張肉翅,胸前、腹部、雙腿六爪;善速度,四翅一扇二十八萬里,全身紅鱗片,空間速度之祖巫。
燭九陰:人面蛇身全身赤紅,掌管日月運轉,時間之祖巫。
奢比尸:人頭獸身,耳戴兩條青蛇,掌管天氣,又稱旱魃天氣之祖巫。
一直開口說話的,是后土祖巫。
祖巫們介紹完畢,后土說道:“前輩現在可以說什么事了吧!”
張文遠豎起兩根手指,說道:“兩件事情,第一,我們要一滴盤古精血,第二,我對時間法則很感興趣,給我一般的本源吧!”
身上燃燒著火焰,易怒的祝融突然施展神通。
“欺人太甚!”
祝融抬手,一條紅龍呼嘯而起,竟然全是火焰壓縮而成。
“時間停止”
“木界降臨”
“尸氣彌漫”
“空間禁錮”
除了后土,剩下的祖巫,直接動起手來。
張文遠揮手間霞光陣陣,彩色的法則之光化作鎧甲,被時間和空間同時禁錮的時候,只是幾息時間就掙脫開來。
但是幾息時間,也讓張文遠遭受幾次神通攻擊,要不是身上一直穿著極品靈寶,恐怕老臉丟到姥姥家了。
“你們找死!”
張文遠惱羞成怒,沒想到這些家伙居然如此暴躁,不答應可以談嘛,居然上來就懟。
鴻鈞在旁邊看到張文遠明顯急了,不由得緊張說了一句,:“文遠道友,小心洪荒啊!”
“曉得了!”
張文遠法則之力化作戰袍,彩色的披風騷氣無比,法則之劍換成法則之棍,硬抗著祖巫的神通就沖了上去。
五千年后。
鴻鈞和后土坐在云端,手上不時出現各種靈果,看的津津有味。
“停…停!你為什么總是打我”
祝融退出戰團,看著張文遠又往自己這沖開,急忙開口。
此時祝融的形象比之前大了兩倍,不是他不想恢復,是張文遠將自己的法力打進了他的體內,造成傷勢難以愈合。
張文遠看到眾祖巫都停下,開口說道:“你先動手,所以你全責!廢話少說,還沒過完癮,再來打過!”
張文遠雖然夢想是個法師,可是拳拳到肉,實在是讓人欲罷不能。
看著張文遠又要朝自己沖來,祝融連忙說道:“服了,我服了!”
張文遠停下身形,眼睛掃視眾祖巫,說道:“你服了,你這些兄弟不知道服了沒?要不在玩玩?”
“服了服了!”
眾祖巫連連開口,他們就服了,自己在拼命,人家一直在玩,這還怎么打?
“既然是這樣,那就太遺憾了,現在來談談吧!”張文遠有些遺憾的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