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為這樣就能逃過一劫嗎?”咸魚看了維克多一眼后,就又看向了面前的綿羊。
等了一分鐘后,羅根把外套拿了過來。
咸魚接過外套,放在了旁邊的地上。
隨后咸魚超級透視直接開啟,一切都印在眼中,而且視力距離還在不停的擴大著。
不過咸魚卻在使勁的控制著這個能力,控制這個能力的視力范圍縮小縮小再縮小。
同樣他就保持這個動作一動不動,一旁的羅根有些差異。
十分鐘后,咸魚才有了動靜,他的食指指骨向前突出皮膚變化成了如同小刀一樣的骨刺。
羅根看到這連忙向后退了兩步。
“放心,不是對付你。”咸魚看了羅根一眼。
隨后就看到了羅根沒穿衣服的樣子,這有點辣眼睛,咸魚連忙扭頭看向了面前綿羊。
他手上的骨刺小刀也朝著綿羊挨了過去。
羅根看到這一幕,欲言又止,畢竟這可是他要送的貨物,如果出了問題,他可不好和交接人交代。
不過最終羅根還是想到了咸魚的恐怖能力,所以倒是沒有說出口。
“乖。”咸魚對綿羊溫和的說著,綿羊也聽話的一動不動。
骨刺小刀落在了綿羊的腦袋上。
然后骨刺小刀刺入了綿羊的額頭中,隨后由額頭向上經過頭部在向背部一條線的畫了過去。
咸魚的動作沉穩、緩慢,但顯得異常的穩定。
小刀劃過了羊皮,如同劃過了紙一樣的輕而易舉。
“這是?難道真的有問題嗎?”羅根發現了不對勁。
羊皮被割破了,卻沒有一滴血流下來,而且綿羊也沒有任何的痛苦叫聲。
咸魚沒有說話,他的小刀已經沉穩的滑向到了綿羊的尾部。
滑到這個位置后,咸魚就收回了骨刺小刀,食指也眨眼間恢復了正常。
咸魚隨后雙手插入了綿羊背部的傷口中,兩手各握著兩邊的羊皮,然后用力的向兩邊扯開。
撕拉撕垃!
羊皮撕開的過程中,綿羊依舊沒有痛苦的叫聲。
而且在這過程中,綿羊沒有流下一絲血跡,并且羊皮掀開后,露出來的不是紅色的血肉,而是一片濕乎乎的白色肉。
“這?不可能。”羅根后退了兩步,他感覺這白乎乎的肉好像就是人的皮膚。
羊皮繼續向兩邊扯開,露出來的白色肉也越來越多,仿佛是一個女人的背。
咸魚抓著羊皮向下拉去的時候,那疑似背的肉慢慢的也露出了它的全部樣子,那就是一個背,女人的背。
咸魚繼續向下拉去,然后其他的部位也露出來了,首先露出來的是個女人的頭,看起來非常的年輕,好像是個初中生,只有十幾歲的樣子,她的眼神呆滯無神,對于咸魚的動作沒有絲毫的查覺。
咸魚繼續向下拉去,這個女孩的腿和也手露了出來,她沒有穿衣服,渾身都是濕乎乎的。
“不可能,不可能,它怎么可能是人?”羅根搖著頭不斷的向后退去。
“咩。”
女孩口中發出了一聲羊叫。
羅根聽到了她的叫聲,他停止了向后退的腳步,他腦中想到了之前送過的十幾次這種綿羊貨物。
“那該又有多少人?”羅根失魂落魄著。
咸魚把外套披在了面前這個女孩的身上,然后他又看向了車廂內籠子里的其他綿羊。
“體型小一點的,應該是學生和幼女,體型正常的應該是一些20多歲的女人。”咸魚沉默的說道。
雖然他開著超級視力,能看到那些女人的身子,但這一刻,咸魚心中卻沒有色欲,只有憤怒。
咸魚的聲音,羅根聽在耳中,他不由的看向了趴在地上暈過去的維克多。
“維克多,哥,你到底隱滿了我什么?”羅根無力的說著。
“你告訴我,之前的那十幾批送的綿羊也是這種嗎?”羅根身體踉蹌著,心中怒火逐漸升了起來。
“我殺了你。”羅根大吼一聲,向維克多沖了過去,
他沖到了維克多的身邊,一腳狠狠的踩在了維克多的背上,然后雙手握拳,骨刺出現,接著狠狠的向維克多插了下去。
“啊!”
維克多慘叫著,他醒了,被羅根插醒了。
維克多感覺背后劇痛,他扭頭看去,發現羅根在不停的插著自己。
“吉來,你在干什么?”維克多掙扎著想起來,可惜有著羅根的不斷干擾著,他根本無法如愿。
“我干什么?應該是你干了什么?嗯,啊!告訴我啊!”羅根大吼著,他雙目含淚,雙手骨刺不斷的朝著維克多恨恨的插去。
維克多疼痛中聽了羅根的話,一時不知羅根是什么意思,他想到了咸魚,下意識的朝咸魚的方向看了過去,然后不僅看見了咸魚,還發現他的懷中還有一位少女。
“啊!”維克多想開口說什么,但卻發現說不出什么話來,只能發出慘叫。
“告訴我,告訴我,我們已經退役了,已經不是士兵了,為什么你還要去干這種事?”羅根吼著,手上不停的刺著維克多。
“啊!”
維克多只能慘叫著。
“咩咩咩。”車廂內的羊和咸魚懷中的少女好像被羅根和維克多吵鬧的聲音嚇著了,她們在不停的叫著。
咸魚皺了皺眉頭,七情六欲再一次發動,又一次安慰了這些綿羊。
“怎么了?怎么不說話了?這點痛苦就說不出來了嗎?這可不是你,敢做不敢當嗎?你不是告訴我你改了嗎?”羅根繼續吼著,雙手的動作依舊不停。
慘痛中的維克多聽后強行忍著痛意,然后苦笑了起來。
“哈哈哈。”他痛苦的笑著。
“笑什么?告訴我,為什么?”羅根停止了刺殺,居高臨下憤怒的看著維克多。
雖然羅根停止了刺殺,但維克多卻沒有趁機掙扎并爬起來。
“行,我告訴你我的想法,我已經生活的夠久了,這種生活我煩了,所以我想換一種生活,一種隨心所欲,有很多很多錢的生活。”維克多有些瘋狂的說著。
羅根聽后更憤怒了,狠狠的又給維克多來了兩下。
“嗯!”維克多強忍著痛苦。
“為什么?為什么你不去找以前的那些軍官?現在雖然不打仗了,但以你的實力,加入他們也可以輕而易舉的獲得不菲的錢,為什么要干這種事情?”羅根狠狠的說道,但他的心中滿是痛苦。
“我也想加入他們,畢竟戰爭塑造了我這種人,這注定我無法平凡的活下去,我的生活應該是和那些軍官在一起。”維克多強忍著痛苦。
“但我舍不得你啊,吉米,我舍不得你,我們從小相依為命,打過越戰,打過二戰,我們是背靠背的兄弟啊!”他說出了原因。
羅根舉起的骨刺不由自主的放了下來。
“我知道你不喜歡戰場,你喜歡平凡的生活,這是你的目標,所以你不干了,而我雖然不喜歡你的生活,但是誰讓我們是兄弟,所以我讓我自己強行過這種生活。”維克多慢慢的說著。
“我們是兄弟,是互相包容對方過錯的兄弟,我包容你的生活,就像你以前包容了我的過錯一樣。”維克多開始了回憶。
“還記得我們當士兵的那些日子嗎?我奸殺幾個無辜的女人,當時雖然你很憤怒,但是當我被逮捕的時候,你卻選擇了反抗,去救我和反抗他們。”維克多說道。
“畢竟我們從來都沒有離開過對方,也都放棄不了對方,所以當你走的時候,我決定和你一起走,我以為自己會過這種生活。”維克多說著。
“可是我終究適應不了,我厭煩了這種生活,我想離開,但舍不得你,我想要錢,很多很多的錢,所以只能瞞著你做下了這種事情。”維克多說著,但語氣中沒有絲毫的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