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四晚上,神宮輝和涼宮春日毫無壓力地完成了第一個學期的期末考試,也迎來了他們上國中以來的第一個暑假。
雖然只是在考試前臨時抱佛腳地復習了一遍,但對于前世已經大學畢業的神宮輝來說就已經足夠了。
至于涼宮春日的話,看她一臉輕松的樣子,加上平時兩人寫作業的時候基本上也沒見她出過錯誤,神宮輝個人認為團長的學力還是和動畫中比較接近的。
這樣看來,說不定來榊野這種三流國中是埋沒了涼宮春日的天賦呢!
而在這個晚上,《fatezero》的劇情也來到了最為關鍵的轉折點——全篇劇情的小高潮之一第十一集的圣杯問答。
在愛因茲貝倫城堡剛剛經歷了一場大戰之后,征服王伊斯坎達爾用自己一貫的風格,毫無掩飾地抬著一桶齊人高的酒桶來到了這個破敗的城堡。
在愛麗絲菲爾和阿爾托莉雅警惕的目光中滿是豪情地邀請她來參加王的酒宴。
面對征服王這樣無謀的舉措,就連觀眾們都是滿臉無語。這樣嚴肅的圣杯戰爭中蹦出一個這個不按常理出牌的從者真的好嗎?
不過Rider這樣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的舉動,卻又意外地讓人對他生起了一些好感。
雖然圣杯戰爭中有衛宮切嗣這樣冷酷而不擇手段的魔術師殺手和為了獲得圣杯采用了種種陰謀手段的遠坂時臣這樣的御主。
但是也有迪盧木多這樣光輝的騎士和征服王這樣豪爽的從者。
大概對于這樣的英雄來說,暢快的飲酒和肆意的戰斗都是人生的幸事吧?
《fatezero》對英靈們形象的塑造是毋庸置疑的,短短的十一集中,已經有許許多多的觀眾喜歡上了這些性格鮮明的從者。
騎士王的清冽和正直,征服王的豪爽和率真,遠古王的高傲和強(zhong)大(er)都讓他們擁有了不少的粉絲。
除了從頭到尾都是工具人般的Assassin,就連狂野混亂的Caster二人組也有不少奇葩的觀眾覺得頗為合自己的胃口,讓公用評論區也產生了不少的爭論。
其中最大的爭論自然就是圣杯戰爭中究竟那一組主從能夠在最后獲得圣杯。
這些支持著不同從者的會員在追番的過程中也在不斷地爭吵,讓不少路人立場的會員不得不關掉了彈幕。
也就是在這樣彈幕紛亂的情況下,Saber應著Rider的邀約來到了愛因茲貝倫的花園,開始了酒宴。
與此同時,在觀眾們意外的目光中,穿著衣服金光閃閃的厚重鎧甲的Archer居然也來到了這個酒宴上。
一口一個雜修的吉爾伽美什的到場,讓這場Rider突發奇想的酒宴成為了名副其實的“王之酒宴”。
不過這樣三位從者齊聚的場合,真的不會發生突然的戰斗嗎?而且“飲酒論英雄”的酒宴,似乎也和天朝的三國志中,“青梅煮酒論英雄”的場景有些相像啊!搬運工老師該不會就是從那部作品中獲得的靈感吧?
回想起前面衛宮切嗣和遠坂時臣不擇手段的策略,觀眾們在產生了一些擔憂和期待的同時,也不禁在彈幕中吐槽了起來。
在他們糾結的目光中,伊斯坎達爾對吉爾伽美什的到來卻毫不為意,甚至還給了他一個“金閃閃”這樣有趣的外號。
但在將酒勺遞過去后,伊斯坎達爾手中的葡萄酒卻收獲了吉爾伽美什“劣酒”的評價。
金色的渦旋在吉爾伽美什身后出現,在觀眾們訝異的目光中,幾個金色的酒杯裝著美酒宣告著酒宴的正式開始。
在令人酣醉的美酒中,三位王者開始暢談,面對想要追求圣杯的其他兩位王者,金閃閃狂傲地說出了“只要是寶物,那就必然是我的財寶”的宣言。
這個從者到底是誰啊?居然這么自負?
這么說他還來參加圣杯戰爭干什么?直接拿著圣杯喝酒不就完事了嗎?
金閃閃:說起來你可能不信,圣杯本來就是我的東西!
對于金閃閃的言論,本來對圣杯的歸屬非常期待的觀眾們自然也是非常的不爽。
他們還在期待圣杯究竟會花落誰家呢,突然蹦出來一個從者說圣杯是他寶庫中毫不在意的小東西,任誰也會覺得金閃閃就是在胡言亂語。
而Saber對金閃閃的宣言自然也是同感,徑直地開始了吐槽:
“你說的話和Caster的瘋言瘋語毫無區別,看來神智錯亂的從者還不止他一個。”
在觀眾們一片為吾王的吐槽叫好的彈幕中,伊斯坎達爾更是對宣稱要對盜走自己財寶的賊人進行制裁的吉爾伽美什直爽地說出了自己對圣杯的期待:
“既然想要那么就去掠奪,這就是我的做法,畢竟我伊斯坎達爾…是名為征服王的存在!”
“那就沒辦法了,你觸犯法律,我來制裁,沒有任何辯解的余地。”對于征服王豪情四溢的掠奪宣言,金閃閃的臉上流露出一絲自信的笑容說道。
“征服王啊,你承認圣杯的正當歸屬屬于他人,卻還要用武力去掠奪嗎!你不惜這么做,是想要向圣杯追尋什么?”
對身為騎士王,一直以來恪守騎士之道的阿爾托莉雅來說,伊斯坎達爾的言論無異于強盜。
但是歷史上就是這樣的人成為了英靈,能夠成為英靈的自然是人中的英杰,更何況是被人們稱作征服王的存在。
也是因此,疑惑的她不禁開始詢問起在她看來對于從者來說是最重要的事物——追求圣杯的愿望。
面對Saber的問題,一向大方豪爽的征服王卻不好意思地暢飲了一通,這才糾結地說出了自己的心愿:
“獲得肉體!”
“哈?!”
這樣簡單的愿望,讓在場的從者和御主都是一愣,就連屏幕前的觀眾們也露出了差不多的表情。
本以為征服王會許下類似征服全世界之類的愿望,沒想到他想要讓圣杯實現的愿望居然這么簡單。
但在接下來,面對眾人的不解,伊斯坎達爾卻露出了滿是豪情的笑容,繼續對自己的愿望進行了說明:
“讓一個杯子替我征服世界有何意義?征服是我自己要去實現的夢想!需要圣杯實現的,不過是達成夢想的第一步而已!!”
“以自己的身體去挑戰天地,這就是‘征服’這一行為的全部意義!”
“原來如此!”
聽到了接下來征服王意氣風發的言論,新堂司終于意識到了征服王這個王者所承載的理想。
就像是到了現代也有無數勇士冒著死亡的風險,從事于各種極限運動,在生死的邊緣挑戰自我,挑戰天地。
那些征服了珠峰,橫渡了海峽的存在,不正是人類最原始的“征服”行為的最好寫照嗎?
就連奧運會的宗旨,也是讓人類一次又一次地挑戰不可能的極限!
對于這位英雄來說,只需要扎根在世界上的肉體,剩下的征服世界的過程自然是要通過自己的雙手來實現的,或許在征服惡劣的自然條件,同時征服臣服的人心的時候感受到的埋藏在人類內心深處最原始的激情,就是征服王一直奮勇追尋,并為之酣醉的事物吧!
這樣宏偉的心愿,不愧是歷史上赫赫有名的征服王啊!
不過,現在已經是二十一世紀了,在各種各樣的現代火力之下,征服王真的能夠征服這個世界嗎?
忽然想到了這個問題,新堂司隨即便聯想到征服王駕駛著神威車輪和先進的戰斗機在天空中進行角逐,率領著歐洲現代的子民乘著戰車和馬匹向著浩瀚無垠的裝甲海洋沖鋒的場景,不禁有些啞然失笑。
雖然在心里覺得現在根本不可能出現一個像伊斯坎達爾這樣的征服者,但這并不妨礙新堂司為他的宏愿肅然起敬。
除此之外,就是這樣不可能的存在來到了現代,隨之產生的各種碰撞,才是他心中fate的最大魅力所在啊!
“雖然是想要竊取本王寶庫中寶物的小偷,但也算有些可取之處,Rider!”
面對征服王的愿望,吉爾伽美什也露出了輕笑,一些敏銳的觀眾們卻注意到他對伊斯坎達爾的稱呼卻悄然發生了變化。
對于這個看起來極度中二,甚至認為圣杯都是自己寶庫中的寶物的Archer,觀眾們的評價是尤為復雜的。
有些人認為他根本就是狂妄自大,對著其他時代的英靈一口一個“雜修”,但也有不少人被他這種高傲中二的性格所吸引。
畢竟人類歷史上有過記載的最古之王,自認是最正統的王者,似乎也沒什么了不起的。
不過在這一刻,因為吉爾伽美什對Rider態度的變化,大家對吉爾伽美什這個角色的印象卻意外地統一了起來,居然都覺得這個角色似乎還不錯的樣子。
這種心理,簡單而言就是自己認同的事物被別人也認同,這種共同點帶來的認可感。
也正是如此,不少觀眾覺得金閃閃這個角色似乎也沒有那么令人討厭了。
“這種做法…并非王道!”對于征服王提出的霸者之道,阿爾托莉雅卻認真地開始了駁斥。
“嗯…那就說說你心中的所想吧!”
面對阿爾托莉雅對自己道路的質疑,伊斯坎達爾只是微微抬起眼皮,反問道。這個問題一出來,觀眾們的好奇心也被高高地吊了起來。
在場的兩位從者都有參加圣杯戰爭的理由,那么剩下的阿爾托莉雅,又會是因為什么理由參加這場圣杯戰爭呢?
“我的愿望是——去拯救我的故鄉,用那個萬能的許愿機,改變不列顛毀滅的命運!”
在觀眾們好奇的目光中,阿爾托莉雅堅定地說出了自己希望圣杯實現的愿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