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壞太初金書,讓歷史回歸到原來的輪回當中。
縱然有許多曲折,但前途必然是光明的。
畫蒼生與白書生驚的睜目結舌,久久無法言語。
哪怕是最為狂妄的人,也不敢想去破壞太初金書,這在他們心目當中與老天爺無異,是一種自然象征,非人為所能影響。
但是,安瀾說的話聽起來似乎又很有道理,這種認知上的沖突讓兩人一時茫然,不知如何是好。
“你們暫且不必細想,這是終極目標,可能要花費許多時間與精力才能完成。現階段的主要任務還是以提高民生為主。”
提高民生,開啟民智,促進生產力的發展,然后再引入來自地球的思潮,引動社會的變革,這便是安瀾的計劃。
他既然接下這個職位,便一定要把它做好,至于最后會不會導致皇帝的消失,就不關他的事了。
哪怕走點資本主義,也比封建社會要好的多。
未幾,畫蒼生進宮面圣,向天瑞帝訴說了安瀾的計劃,希望得到便宜行事的圣旨與京城周邊士兵的指揮權。
天瑞帝聽后大為驚奇,他倒是不怕安瀾掌握這份權力后會對他造成不利,只是吃驚天下間竟真有如此心系百姓的奇人存在。
此事推進之后,安瀾必然是十死無生,會被世家豪族反噬。
便是他,也會如隆武帝般引起世家們的忌憚,想再演一遍他上位的故事。
不過,天瑞帝并不懼怕,只要他留有一個心眼,提防那些宗室,世家便拿他無可奈何。
“且去試試吧!縱是不成,我可保他一命。”
畫蒼生帶著一把尚方寶劍和一個約定歸來。
此劍并非凡俗,上面寄宿著太初金書的力量,可斬山斷河,厲害無比,同時它還有著虎符的功能,可以指揮駐扎在京城附近的三萬軍隊。
有錢有權有人手......多數土地被浪費掉或者種植著一些經濟作物。
在全國各地不斷有人餓死的前提下,這里面產出的東西是尋常百姓一輩子都接觸不到的東西。
安瀾抵達的時候,正好有成百上千的佃農在田地里勞作,他們往往皮膚黝黑,滿臉的滄桑,汗水不斷的滴淌下來,為了一日的溫飽。
其實,他們已經算是不錯了,這里畢竟是京城,天子腳下,大家都得注意幾分顏面,聽說在一些山高皇帝遠的地區,他們被當作奴隸看待,連身為人類的尊嚴都沒有,只是作為一種會說話的人形動物而存在。
“陳將軍,你派出幾支隊伍丈量此處土地,千萬仔細些,不要疏漏了。”
安瀾囑咐道。
陳將軍本名陳著,具體什么職位不甚清楚,只知道對方是今上還流落在外時就跟在他身邊的老人,忠心耿耿。
“安大人客氣了。”
陳將軍答應一聲,讓幾個親兵前去丈量土地,這幾個人都曾有過屯田的經歷,特意派遣過來。
如此大的動靜自然吸引了田埂上農民的注意,他們自是不敢前來詢問,幾個機靈點的趕緊跑回去叫人。
一會兒之后,大路上騰起陣陣煙塵,竟是來了數百家丁護院,跟在一位中年發福的男子身后。
說是家丁,實際上卻是私軍,戰馬軍械一應俱全,專門用來鎮壓鬧事的百姓。
來者氣焰十分囂張,哪怕見到陳著一身甲胄也沒有懼怕。
“不知兩位大人來我避暑莊園有何公干?”
中年發福的男子問道。
安瀾斜睨了他一眼,喝道:“你是何人?可有官身?”
來者微微一愣,繼而說道:“鄙人在當朝劉相公家干事,承蒙厚愛,如今忝為外事管家…”
“這么說就是沒有官身了?”
“大人,我…”
“放肆,按照本朝律令,白身見官不跪,......可杖責十下,以儆效尤!來人,把這個沒有禮貌的東西拖下來,重重的打!”
當即就有幾個軍士上前。
“我看誰敢!!”
中年男子驚怒的喝道,其身后的家丁俱都抽出刀刃。
連正經的軍隊都不怕,可見世家豪族的勢力之強大。
“好,好的很。看來劉公相是要企圖謀反了,家丁護衛居然敢與朝廷命官公然對著干,這分明是不把陛下看在眼里,不把李氏列祖列宗看在眼里,他這個表面老好人,居然包藏如此禍心。來人,點齊兵馬,我們去抄家滅門。”
中年男子頓時嚇得面色慘白,一句話都不敢說。
可杖責十下,以儆效尤!來人,把這個沒有禮貌的東西拖下來,重重的打!”
當即就有幾個軍士上前。
“我看誰敢!!”
中年男子驚怒的喝道,其身后的家丁俱都抽出刀刃。
連正經的軍隊都不怕,可見世家豪族的勢力之強大。
“好,好的很。看來劉公相是要企圖謀反了,家丁護衛居然敢與朝廷命官公然對著干,這分明是不把陛下看在眼里,不把李氏列祖列宗看在眼里,他這個表面老好人,居然包藏如此禍心。來人,點齊兵馬,我們去抄家滅門。”
中年男子頓時嚇得面色慘白,一句話都不敢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