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牙,有一個人跑掉了。”
“嗯?”蘭丸的話,雷牙從來都不會懷疑,聞言如此,立刻鄙夷的看向了卑留呼,“矮子,有個人跑掉了。”
“呵,我是故意放跑他的,要知道,我可是木葉的忍者啊。”卑留呼一臉陶醉的說道:“霧隱的那兩個家伙是在火之國遇刺的,現在的這幫人又是我這個木葉忍者干掉的。”
看著卑留呼陶醉的模樣,雷牙在心中鄙夷的評價道。
真是個陰險的家伙。
“你不覺得這樣很有趣么。”卑留呼用一種近乎變態的目光看向了雷牙,“這些,都是你背后的那個家伙告訴你的么?”
“你想死么?”
雷牙將手放在了忍刀之上,卑留呼的目光中閃過了一絲戒備。
雷牙之前沒見過他出手,他卻早就見識過雷牙出手了,全都是因為那個被他背在背后的孩子,蘭丸。
蘭丸就是他的軟肋,也是他的逆鱗,當初卑留呼被邀請到曉組織時曾嘗試性的想要奪取蘭丸。
也是在那個時候,卑留呼見識到,即使沒有血繼限界,雷遁一樣能達到一個無與倫比的恐怖程度。
哼,這些惡心的天才,早晚有一天,我會超越所有人。
次日清晨,火影辦公室。
早已脫下病號服換回自己服裝的林檎站在了水門的對面。
“火影大人,希望木葉,可以幫我找到兇手。”
“這是木葉的分內之事,關于三尾的事情,你希望木葉什么時候派人前往?”
“請,盡快!”
“嗯。”水門點了點頭,只是腦中所想的,卻不止有三尾。
等到林檎雨由利離開了火影辦公室,鹿久的身影才是悠悠出現。
“查到了么。”水門抬頭,看向了鹿久。
“查到了。”
鹿久遞給了水門一份情報,上面密密麻麻的記載著林檎雨由利及中吉進入火之國后的行蹤,以及,木葉海岸線上死亡的守備信息。
“的確是曉組織做的,只是,并不是之前出現過的曉組織成員。”
鹿久帶來的這份情報,有些來自于木葉邊境幸存下來的忍者,有些來自路過的浪忍,也有些只是卑留呼和雷牙經過的鎮中時留下的行蹤信息。
鹿久顯然是仔仔細細的看過情報了,皺著眉頭為正在觀看情報的水門講解到。
“曉組織的成員,已知的有霧隱叛忍干柿鬼鮫,巖隱叛忍迪達拉,砂隱村叛忍赤砂之蝎,宇智波鼬、宇智波止水,絕,確認死亡的角都飛段,一個帶著旋渦面具的家伙,以及那個不知名的,雨隱村的叛忍。”
這個雨隱村叛忍,指的自然就是佩恩了,六道佩恩分身,從來都是帶著那個雨隱村叛忍的護額。
鹿久并沒有停下,繼續說道:
“曉組織的行為模式似乎都是雙人成組進行活動,但以曉組織成員的實力,采取這種行為模式應該并不是為了互補,更像是為了互相牽制。”
水門不可置否的點了點頭,如果是為了增加小隊的行動力,那么從木葉叛逃,并同為宇智波一族的的鼬和止水才最應該組成同一小隊。
“我推測。”鹿久繼續說道:“那個唯一沒有攜帶隊友出現的雨隱村叛忍,很可能就是曉組織的首領。”
水門翻了翻手上的情報,最后將情報歸攏到了一起放在了一邊,同時思考一般的單手點著桌面。
“曉組織的目的是為了得到尾獸,無論他們想要使用尾獸做什么,都不能讓他們得逞。”水門皺著眉頭輕聲說道。
“那,是否要通知其他擁有尾獸的忍者村。”
水門思考了一下,最后還是搖了搖頭。
并不是木葉要故意隱瞞這個情報,而是曉組織在忍界的知名度還是不算太高,而且他們對于尾獸的目的只有木葉知道,即使是參與了木葉崩潰計劃的砂隱都沒有得到這個情報。
畢竟我愛羅基本全程處于被羈押的狀態,砂隱的人又大多集中在了會場,所以的確沒人發現這件事情。
所以,這種情況之下,木葉即使是向忍界發出警告也不會有人相信,尤其是在曉組織同時擁有了兩名木葉叛忍的情況下,貿然向忍界宣布,反而容易將木葉推到一個尷尬的位置上。
“不過,不能放任他們繼續下去。”水門的眼中罕見的閃過了一絲狠辣。
“這一次,曉組織的人從火之國經過前往水之國,顯然是為了三尾,既然如此,那我們就在這一次的行動計劃就要做一些更改了。”
鹿久看著水門,長時間的輔佐加上奈良的思維讓他能夠揣測到水門的一點心思,不用水門明說就已經了解到了一部分,立刻回應道:
“可,如果木葉派遣了太多忍者前往霧隱,會有可能被認定為挑釁,甚至侵略。”
“沒錯,所以,這一次的任務一定要派遣盡量少且強的人,如果可以獲取霧隱的信任,那就再好不過了。”
想到這里,水門忽然抬起了頭,看向鹿久。
“鹿久,這次的任務,我想要拜托你前往。”
“是。”
水門深吸了一口氣,從辦公桌前站了起來,走到了窗邊。
火影辦公樓是整個木葉最高的建筑,從這里幾乎可以看到整個木葉隱村,看著遠處來來往往的人,水門摒去多余無用的情緒,淡淡的說道:
“協助霧隱捕捉三尾,我會派遣其他人去,而你,則帶領亥一、丁座、志微,先行前往霧隱村,任務等級S,最高級別機密,你們的任務。”
“是獵殺,此次前往霧隱的曉組織成員。”
木葉醫院,林檎雨由利心不甘情不愿的回到了這里。
陪同的還有鳴人。
只不過,雖然不情愿,但林檎的眼神中卻閃爍著異樣的光芒。
“喂,小子,你真的…能治我的病么。”
林檎雖然不是個小孩子,但的的確確是個天才,作為霧隱的天才雷遁少女,她的病癥還是有很多人關心的,只是沒人想出解決的方案。
所以,她早就已經絕望了。
無可置否,以忍界那不講邏輯的醫療體系,如果有人研究,想要鉆研出治療腎衰竭的方法還是輕輕松松的。
只可惜,在這個戰爭時期,忍者平均壽命不足三十歲的世界,就真的是沒人在意這些。
看著一旁眼神中閃爍著希望的林檎,鳴人也有點動容。
她是外村忍者不假,但她,只是想活下去啊…
“哼!”鳴人哼了一聲,緩解了一下情緒,最后帶點小小自傲地說道:“你以為我是誰?我可是火影之子,木葉三忍自來也及綱手及木葉精英上忍拷貝忍者卡卡西及我老媽漩渦玖辛奈的親傳弟子,妙木山小蛤蟆仙人漩渦鳴人是也!”
“你這個病,手到擒來!”
就在鳴人對著林檎吹牛皮的功夫,隔壁病房之中,一個穿著病號服也不摘面罩的白發男緩緩地從病床上坐了起來。
而他的額頭上,閃爍起了一個詭異的紅色符印,片刻之后,又隱沒在了他的額頭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