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灼熱的火蟲被塞入口腔的時候,密克羅亞清楚,自己這具分身完了。
鳳凰途徑下的序列3“螢火蟲”是薪王6序列中最為強大的半神級強者。
他們的全身已經被火焰靈能轉化為元素,將肉身炸碎成數百飛舞的火蟲退可以飛入空洞逃生。進,也可以點燃凡人體內的靈能,讓他們不受控制的燃燒自身。
代號為“蟲師”的阿拉伯基佬盡管外表看起來油膩又惡心,但是他的戰斗能力依舊得到教宗之內絕大多數信徒的認可。
否則掌控百萬信徒的蘇薩斯大主教也不會將如此重要的任務交給他。
密克羅亞只感覺自己的腸道快速的被火蟲引燃。原本在經脈中平穩運轉的火焰靈能在外力的刺激下快速變得暴躁。
灼熱的火焰已經從她他體內開始燃燒。
這具鏡像在片刻之后就會立刻消散。
密克羅亞曾經預料到進入皇宮之后自己會遭受襲擊,也曾經做出過要面對艱難戰斗的打算。但是千算萬算,她根本沒有想到剛剛一臉虔誠,向他宣誓效忠過的弗朗西斯教長竟然是自己隊伍中的叛徒!
(他怎么可能背叛我?)
(誰給他的勇氣?!)
(這人回城之后首先聯絡的是阿茲里亞摩!)
在找到我之前,他必然已經和阿茲里亞摩達成了某種協議,隨后才會重新與我會面。蟲師也是一個聰明人,他成功的找到我與阿爾弗雷德談判的檔口。
在那段時間里,我必須要將他收入麾下才能得到另一端阿爾弗雷德的信任 隨后,這人就利用精湛的演技潛伏在我身邊。媽的!他將一個追逐權力的小人物扮演的如此之像,以至于我沒有絲毫察覺出異樣。
反而開始欣賞他的才華,認為這是一個日后可以安插在維京人群體中的探子 這可真是個愚蠢至極的決定!
要知道,在短短一個小時之前,這人才剛剛被自己晉升為著魔途徑下的神選者。在這之前,他一直都是一個圣光途徑下的牧師。
這種手無縛雞之力的人,還敢深入虎穴做暗樁?!
體內燃燒的火焰已經逐漸傳遞到體表,當原本白皙的皮膚被燒開一個又一個的漆黑洞口之時,密克羅亞終于意識到了自己所犯下的錯誤。
(首先,我以為他偷渡回巴黎城后立刻找到了我)
(但其實,這其中隱藏著一段并不算短的時間差!)
密克羅亞是不會死亡的。此時這一具身體只不過是她5只鏡像分身的一部分,只要1具鏡像存活,她的意識就能寄宿其中。
“不得不說識時務者為俊杰!當你剛剛返回巴黎城的時候,你能找到我,說明你并不是一個不可救藥的傻子。”
“跟著這群維京人混能有什么前途?還是入我拜火神教,跟隨在‘蘇薩斯大主教’的身后更是安全。”
嘿嘿低笑兩聲,老教長撿起密克羅亞扔到地面上的黃金權杖。
還來不自仔細查看傳火祭祀阿比·讓已經從阿茲里亞摩的身后走來。他溫柔但堅定的把權杖從老教長的手中拿走,另一只手已經拍上他的肩膀。
“嗐”
“這所有的一切,還是要感謝我的兄弟阿比·讓!”弗朗西斯望向蟲師身后的黑人壯漢,向他露出個友善的微笑,“我倆在諾森布里亞王國的時候就是舊識,他是我在這世上為數不多,能夠相信的人之一。”
“盜火者”絕大多數都是中高序列神選者,如果他們將體內有限的靈能布置到皮膚上以抵抗火蟲的攻擊,他們必然會遭受到敵人更多的壓力。
一旦屬于防范,讓這飛舞的火蟲鉆入衣物攻擊自己的要害部位。只要火蟲將將靈能打入目標的經脈,頃刻間,他們就會和密克羅亞一樣變成一團爆燃的火焰。
以有心算無心,外加出現了弗朗西斯這名內鬼“盜火者”們僅僅抵抗了幾分鐘就被飛蟲擊敗。反觀螢火蟲群 有弗朗西斯這個內應潛伏密克羅亞身邊,阿茲里亞摩對她團隊的所有配置了如指掌。“營火蟲群”早就已經熟知每個人的戰斗方式以及技能特性。
后續的戰斗甚至稱不上艱難。
堪稱是一場一面倒的屠殺。
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她望向手中的水晶頭骨以及身邊的同伴。
利用僅存的力量,她試圖將權杖遞給麾下的“盜火者”,只可惜阿茲里亞摩手下的“螢火蟲群”也不是吃干飯的廢物。
6名部下全部陷入纏斗之中,而身邊,數百只極速穿行的火蟲如同一群擾人心神的蒼蠅。
但是和蒼蠅相比這東西要致命的多。
薪王6途徑下的傳火幫眾技能都以火焰為主。
當交戰的煙塵逐漸散去后。飛舞的火蟲再次凝結出“蟲師”阿茲里亞摩的肉身,當最后兩只飛蟲回歸他的手指后,他睜開雙眼,向弗朗西斯教長邪魅一笑。
“我親愛的弗朗西斯先生,干的漂亮!”
他看著兩人一步步走來,嘴角已經幾乎快要咧到耳后。
“走,我帶你去見見我們真正的主人‘地海之王’穆圖。”
老教長急忙伸手讓他走在前方,然而剛一回頭,他發現不知何時打掃完戰場的傳火幫眾已經呈環將他包圍其中。
“坦白說,這次追擊讓我見識到了‘蟲師’大人以及拜火神教的強大,納了這張投名狀,外加還有我的阿比·讓兄弟在身邊和我作伴,我相信我一定能夠在拜火神教中發現更大的人生價值。”
“哈哈,不錯不錯!”
干掉了“鏡師”密克羅亞的一個鏡像,并且還得到了盜火者私藏的珍品之一“水晶頭骨”阿茲里亞摩的心情似乎非常舒暢。
心中剛剛泛起一絲不祥的預感,膝蓋關節上忽然傳來一陣巨力打擊!
包圍圈中的弗朗西斯無力的跪下,隨后他就看到剛才一臉河西的阿茲里亞摩抬起腳面噗的一聲,將他整個身軀如同皮球般踢飛!
一口殷紅的鮮血從弗朗西斯的口中噴出。
還來不及發聲質問。
他的摯友,傳火祭祀阿比·讓已經用鐵鉗一樣的大手將他牢牢固定住,跪倒在“蟲師”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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