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異型電影中。關押異形女王的玻璃箱里配備了神經毒素,激光,炸藥等很多高科技武器。其目的就是一旦發現不對,啟動這些武器科學家就能夠在玻璃箱子的范圍內將異型鏟除!
現在反回來看自己...
我就像是雜糅了異型和人類兩種基因的雷普利一樣,融合了血色造物主熔煉而成的內丹,與我自身的人類身軀。此時我相對來他們來說還很弱小,對這三名血色巨人未必能產生太多的威脅。
但是非我族類,不得不防...
想到這里,洛基抬頭,望向懸浮在高空中的古長青。
這個家伙,莫非就是這三只巨人的“容錯率“?
以人類的思維方式...很可能是這樣的!
此時的古長青只有一縷魂魄。他不斷吐納血色霧氣,全身都已經被染上了一層赤紅的血色。這個家伙很有可能是血色造物主安裝在自己這座“培養皿”中的激光劍!
這可是當初在沉水之城中,和玄鶴子兩個人就屠殺了近千墮落泰坦的狠人。一旦自己,或者培養皿中的其他生物發生任何不可控因素,吸入過量血霧,如同傀儡般的古長青會立刻出手,將所有意外全部攪碎。
依靠穿越者的思維,洛基用自己的方式快速理清脈絡,他感覺到這個推演過程得出的結論似乎更加的“科學”。
更加符合“科研探索”的精神。
這么看來,這位古長青倒也未必一定就是自己的敵人。
有朝一日,我想逃出這座被人監視,被人“改造”的魚缸....說不定還要仰仗他!
一段頗為漫長的等待過后,洛基的四周的血霧已經全數蒸發。他剛剛想要仔細觀察下四周漆黑的環境時,三名巨人已經返回到自己的身邊。這是洛基第一次在血霧之外觀察這三具高大的巨人,他們的身上穿著由黃金制成的鐵甲,赤紅的皮膚上寫著一行又一行巨大的楔形文字。
血色造物主:拉法薩爾大王?
另一位,火焰造物主:燧火大帝。
最后一位路基還來不及辨認,一只大手已經伸到他的面前。三名巨人把拿走的6位維京戰士如同放置玩具兵一樣放到培養皿中。洛基這才發現,他們和拿走時相比,已經完全不同。
他們的身材變得更加高大,皮膚也變得如同墮落泰坦般漆黑。幾人手中的武器也是從山地勇士慣用的木柄短斧,變成了如同黑色鏡面般的巨大闊斧。
那武器的材質,竟然和沉水之城中墮落泰坦所使用的一模一樣!
這...這是戰勝了敵人后,迎來了一次升級???
剛想要走到維京戰士的身邊仔細觀察,洛基就被一只從天而降的大手輕輕握住。回頭一看,這次抓住他的是那全身漆黑的暗影巨人。
被人當成蟲子一樣握在手中的感覺并不舒服。洛基用力扭腰想要掙脫,但沒想到暗影巨人呵呵低笑兩聲,隨后輕輕的對著他吹了一口氣。
漆黑如墨的濃煙吹來,洛基只感覺自己被陰郁的寒冷包圍...
隨后,他立刻失去了意識。
不知過去多久,洛基再次睜開雙眼。
掙扎起身,他發現此時自己已經回到了“荔枝號”的船艙之中。周圍響起陣陣鼾聲,唯有艾瑪借著一幾盞防風燈發出的火光,趴在一張簡易木桌邊正仔細繪圖。
聽到身后傳來聲響,她不經意的回頭,當看到洛基艱難起身后,她瞪大雙眼,難以自抑的發出了一聲歡呼,隨后用力搖醒身邊酣睡中的老戈爾。
老戈爾睡眼惺忪的坐起,洛基看著他的臉,驚訝的發現這家伙不但完全長回了因饑餓失去的肉,整個人反倒比以前胖了兩圈!
聽聞響動,船醫勞倫斯也從床鋪中座起。
這個家伙竟然也胖了不少!
“我..我這是昏迷了多久了?”洛基心中有種不好的預感。他自己并不能隨意控制進入血霧幻境的時機。上一次進入,自己昏迷了足有一個月。
這一次...
“哈哈!我的村長,你可終于醒了!”
“你昏迷了足有21天!勞倫斯兄弟用盡了自己能夠想出來的一切辦法試圖喚醒你,但你睡的無比深沉,怎么叫都叫不醒!”
用力拍了拍臉頰,洛基從柔軟的床鋪上翻身坐起。21天沒有活動,他只感覺自己的全身如同銹蝕一般,稍一活動就會咯嘣咯嘣連續發出脆響。
挽起袖口,他看到了自己手臂上的標識。
原本的“序列九:持刀食尸鬼”已經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序列八:緋紅使徒。
制造者:拉法薩爾大王的下方也多出了另一行字,V9V8升級者:燧火大帝 這么看來....我這具身體并不似其他神選者,具備自然升級的能力。每一次序列等級的提高都必須要返回到血霧空間中,由那三個巨人利用錘子鍛造才能提高序列等級。
根據洛基在實戰中的摸索,序列9“持刀食尸鬼”總共擁有3項異能。
1,切割傷口流出血液,自己的血液會蒸發成血霧。
血霧一旦觸碰到其他人類流出的鮮血,會以某種特殊的方式感染,融合,制造出更多的血霧。
2,在血霧中,自己極速奔跑會進入如同空氣般的“虛無狀態”。這項能力雖說不如老瓦德可以在血霧中閃現的異能來的強大,但沖鋒的時候同樣擁有極大的優勢。
3,血霧會為自己的血色石斧充能。
血色石斧是一件需要依靠充沛的靈能才能發揮出最大作用的武器。在血霧中石斧的威力極強,但是如果像是與寄居蟹戰斗時,被寄居蟹靈能更為精純的血液沾到表面。
這把石斧幾乎可以斬斷一切。就連寄居蟹頭頂那厚度足有半米的堅硬外殼都能像玻璃般擊碎!
升級了序列等級,相比這具新身體中應該具備了一些新的能力。洛基收起左臂...但在這個過程中發現自己的左手好像和以前略有不同。
自己的左手掌心中多出來了一個類似于法陣般的復雜圖案。構成圖案的筆觸和自己左臂上的楔形文字看起來頗為類似,能夠看出是一個一脈相承的文化印記。
但具體應該怎么用?
暫時他還不清楚。
起身松活頸部的筋骨,幾只雪橇犬在蘇醒后紛紛湊了過來,拼命的搖著尾巴。
“你們并沒有怪罪我吃掉你們的同伴,呵呵,真是難為你們了。”洛基抓起狗爪子輕輕搖了搖。然而眼角飄到房屋的角落時,他險些沒有從床鋪上跌落下來。
如果我沒記錯,從船只靠岸的地方出發時,我們一行只有4個人。
我,戈爾,船醫,和艾瑪。
那么問題來了....
此時正倒在門邊呼呼大睡的那個黑色身影.....
他又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