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叫囂的余滄海,宗絕現在真的有些后悔身邊沒有帶來一些人了。
別的不說,這種裝13的時候,沒有一個合適的人當捧哏,是真的不行啊。若是這個時候有個人對著余滄海說一下宗絕的身份,不知道這余滄海會不會直接嚇得跪地求饒。
“余掌門說我妖言惑眾,又豈知公道自在人心,若是我說的不在理,亦或者你真的那么無愧于心,又何必在這里要殺我滅口呢!
而且…”
說道這里,宗絕的眼神落在了岳不群的身上,滿是玩味的笑著說道。
“你看看你,余掌門這做事的手段就是不行。不就是圖謀福威鏢局的辟邪劍譜嗎!做事這么絕,最后滅人滿門,難不成你以為能夠瞞過別人嗎!
說道這一點,我就不得不說一下咱們的君子劍岳不群先生了。
余掌門,你可知岳掌門為何讓他的寶貝女兒去福州呢?如今你們二人正好見面,何不問一下?
再說你也沒有在福威鏢局那里得到辟邪劍譜,何不問一下這劍派在不在君子劍岳先生手里啊?”
臥槽!
此時的岳不群,真的很想拔劍砍了宗絕。
原本他還以為宗絕是針對余滄海來的,可是他萬萬沒有想到,這家伙最后居然一轉頭,把火引到了自己身上。
果然,聽到宗絕的分析,余滄海的小眼珠不由的在那里轉悠起來。
就連一邊的費斌,此時也老老實實的坐著吃瓜群眾。和辟邪劍譜相比,區區一個劉正風,還差的太遠了。
“閣下確實是能言善辯之輩,如此胡攪蠻纏,信口雌黃,岳某人當真容不得你了!”
相比較余滄海,岳不群更為著急。
畢竟余滄海這家伙本來江湖上的風評就不太好,而他岳不群可不一樣。江湖上君子劍的名頭,是他多年積攢下來的名望。
有了這個君子劍,也令嵩山派有所忌諱,不敢隨意對華山怎么樣。
如今他這個君子劍,今天變成了‘小人劍’,那么左冷禪這家伙保準是第一個對華山下手。
只要殺了宗絕,岳不群相信憑借自己的‘為人’,還是可以讓在座的相信自己的。
畢竟人死了,說什么話,都不會太重要的。
“嘖嘖!”
看到岳不群生氣,宗絕咂舌搖搖頭,臉上表情很是不屑。
“岳不群,如果你要是能夠有風清揚的三成本事,這左冷禪也不是你的對手。可是如今,你執迷于劍氣之分,若是你稍微向劍宗低頭,學會了風清揚手中的獨孤九劍,到時候這江湖之大,除卻少林武當之外,其他門派何足道哉!”
獨孤九劍?
聽到這有些特殊的武功名稱,岳不群那原本有些憤怒的眼神,直接沉了下來。
“閣下是何人,當初劍氣之爭,如今已經證明我氣宗才是華山正宗,你今日在這里胡攪蠻纏,岳某當真要生氣了!”
生氣!
能不生氣嗎!
雖然看起來岳不群以氣宗為傲,可是在宗絕看來,他這是有些流于表面了。
若是他真的以氣宗自得的話,也不至于會見到令狐沖學習了思過崖的劍法之后,這么生氣。更不會覬覦辟邪劍譜這種武功。
誠然,岳不群這是有為了華山崛起,而做的犧牲。可是卻不能改變他的內心,就是這么一個畸形的人。
亦或者說,因為這么多年的偽裝,讓他內心的黑暗,變態了。
“岳掌門生氣就生氣唄,反正我就坐在這里,你又能奈我何!”
到了現在,宗絕對于這場鬧劇,已經沒有多大的心思了。他索性直接略過岳不群,看向了恒山派的大尼姑。
“定逸師太,你們恒山派幾位,是本座為數不多敬佩的人之一。今日這里又要掀起波瀾,本座想請幾位速速回山,另外封山五年,不知師太意下如何?”
如何,當然不如何了。
定逸本來就是一個火爆脾氣,如今雖然年齡不小,可是脾氣依然不減當年。
“閣下究竟是何人,如今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敗壞我正派名聲,想必與魔教脫不了干系吧!”
“魔教、正派,只是人心所向,師太出家人,怎么也看不明白這些事情。你還有這些五岳劍派的人,張口閉口說魔教、魔教。
那么我想問一下,若是日月神教真的屬于無惡不作之輩。那么少林派、還有武當派這兩大武林翹楚,如今為何不聯手你們五岳劍派,一塊攻上黑木崖,殺了東方不敗。
如今只會在私下里逞一些口舌之能,難道說,這就是你們五岳劍派的厲害嗎!
如此,本座還真是見識了呢!”
聽到這話,定逸當然不能說,對于少林武當的做法,她也不明白。
要說這日月神教都是魔子魔孫,他們直接聯合武林同道,一塊殺上黑木崖,為武林鏟除這一毒瘤,不是更好。
而少林武當是怕事,這個定逸是真的沒有想過。
“你們看看,說不過,你們就準備動手,那么我想問一下,如果你們今天不能打敗我、殺死我的話。
那么我要殺死你們,請問你們有什么怨言嗎?
本座到現在可沒有出手傷過一個人,反而是你們這些所謂的名門正派,一直在那里咄咄逼人,甚至要拔劍威脅。”
“大膽賊子,你…”
定逸還想說什么,卻直接被她身后的一個尼姑拉住。
“這位施主所言極是,只是閣下如今不告而來,我們這些人心有提防,也是正理。不若閣下報上名號,等劉三爺金盆洗手之后,我等一塊去拜訪賠罪,可好?”
和定逸相比,這個尼姑的說話水平,明顯要高了不少。一句話,綿里藏針,讓人有些難受。
甚至還說了上門賠罪這種看起來是低頭,其實是反問宗絕名號的話。
不過聽了這話,宗絕倒是沒有半點害怕,反而笑的更加開心。
“這位師太,你可知,若是你們知曉了我的名號,別說是去我那里找我,便是在座的能夠有安穩站在這里的。
那本座都敬他是一個漢子,便是這樣的話,你還確定要知曉本座的真實姓名嗎?”
既然這尼姑要問,宗絕也不介意說。
只是,這些人,真的可以承受他說出身份之后,發生的事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