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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楊家將現 橋老之謎(下)

  隨著橋蕤的全軍覆沒,袁術南下奪取江東的美夢也徹底破碎,十幾日后張勛收到消息也不再和蔣欽糾纏,和陸衡的眾謀士分析的一樣退回了廬江。

  紙包不住火雖然陸衡方面,盡量隱瞞更沒有聲張橋蕤即將投靠的消息,為錦衣衛更多的爭取時間,可是是這樣的大敗,約在大半個月后還是送到了袁術的案桌之上。

  其實散步橋蕤已經投降陸衡的消息,對于陸衡而言反而有利!

  已袁術的性格必定會殺光橋蕤的家小來泄憤,被絕戶的橋蕤為了報仇也不會在忠于袁術。

  這計策丁謂悄悄的在陸衡耳邊說過,被陸衡強烈的否決了,甚至警告丁謂以后不可再獻出這樣的毒計。

  陸衡的原話是這樣說的:“雖然我陸某人是個文弱書生,不是什么蓋世英雄,可我陸某人的良心還在!底線還在!

  這樣的絕戶之計我陸某人干不出來,也不削去做,丁謂你給我聽著,以后再敢出這樣的毒計我這廟小容不下你!”

  丁謂大呼不敢,從此丁謂再也沒有建議過類似這樣誆人入伙的毒計,當橋蕤知道陸衡甚至為了他怒斥自己重要的謀士,感動的感激涕零!

  而袁術收到這個消息,當著眾文武的面勃然大怒,大罵孫策、橋蕤兩個廢物連個小小的書生都打不過,暴怒的袁術更是當眾把桌案給掀翻!

  憤怒的袁術高喊:“橋蕤匹夫,我的五萬大軍久這么平白無故的失蹤了?他的家小那,給我控制住橋蕤全家老小,帶到壽春來若有反抗格殺勿論!”

  袁術麾下主簿閻象與橋蕤交情頗深,不忍橋蕤全家被殺出列勸道:“主公!萬萬不可啊!

  如今這五萬大軍音訊全無,也不知道橋蕤將軍是死是活,若不幸橋蕤將軍已經戰死沙場,主公這樣做豈非讓三軍將士寒心啊!”

  閻象的話音剛落下,長史楊弘就反駁說道:“倘若這橋蕤真對主公忠貞不二,為何會杳無音訊?

  整整五萬大軍又不是五萬之豚,派幾個軍士回來報信都沒有,不是心懷異心是什么,弘認為就因當速速緝拿橋蕤全家以儆效尤!”

  楊弘的話剛落,閻象就怒目而視,楊弘這小人最近已經越發瘋狂,完全是不顧全大局,為了反對他閻象而反對!

  更有許貢在旁幫助,漸漸有與閻象分庭抗禮之勢!

  許貢也出列說道:“主公,那陸衡小兒狡猾異常,先控制橋蕤家小,可使其投鼠忌器,不敢輕易投靠陸衡。”

  袁術看向袁胤詢問意見,袁胤沉默不語缺暗自對袁術點點頭。

  在場眾將很多人敢怒不敢言,與橋蕤關系最好的張勛還在廬江鎮守,偏將紀靈生性耿直,怒視楊弘出列說道:“主公,橋蕤將軍不是那種不忠之人,主公莫要被小人給懵逼了啊!”

  紀靈的話語,直接踩到了楊弘的跳腳,楊弘大聲喝道:“小小偏將也敢議政!誰給你的膽子…”

  袁渙卻出列說道:“事情還未塵埃落定,為何楊弘汝一口咬定橋蕤已降!莫不是要已臆斷為之?”

  這袁渙雖然姓袁,可是和袁術、袁紹這一家子沒什么關系。

  袁渙出自陳郡袁氏、父親袁滂曾經在東漢靈帝時期官至大司農,也是三公之一,輪出身可不是什么小戶豪族。

  袁渙生性剛正,直言不諱性格剛強不屈,是在袁術麾下除了閻象外少有的坦蕩之士。

  不過之后袁術戰敗,袁渙被呂布所俘,呂布戰敗后最后投靠了曹操,所以袁渙在袁術麾下沒什么名氣,不然袁術稱帝這個袁渙很可能來個死諫名垂千古!

  就在眾人吵吵鬧鬧之時,袁術早已聽得不耐煩了,要知道對于袁術來言,整整五萬大軍的損失雖然不至于傷筋動骨,可是大傷元氣也是肯定的,他袁術焉能不痛?

  袁術高喝道:“夠了!橋蕤的家小全部抓來壽春,等橋蕤的身死消息,若真戰死某善待他家小,若橋蕤投了那陸衡小兒,那就送橋蕤全家先去地府等著橋蕤吧!

  這事就由劉勛你去辦了,不得有誤!”

  劉勛臉上漏出狂喜,夾雜著淫蕩之色抱拳道:“遵命!興沖沖的就出了大殿!”

  雷薄、陳蘭、梁剛這些人都用非常羨慕的眼光目送劉勛而去,概因橋蕤有兩個女兒年紀雖小,可生的國色天香一看將來就是個美人胚子。

  橋蕤得寵之時這些人不敢打她們的主意,可如今橋蕤失勢那就別怪我們哥幾個了。

  商議完橋蕤家小一事后,袁術繼續商議是否繼續讓張勛打下去,閻象、楊弘又吵作一團暫且不提。

  淮南廬江郡皖縣,橋家大宅內突然來了一隊不速之客,為首之人自稱陸二拿著書信要見橋家主事之人。

  眼下橋家人還不知道,橋蕤失利全軍覆沒的消息,只知道橋蕤出兵南下討伐陸衡去了,見到這隊人馬又不是袁術之人十分詫異,橋家家丁把書信交給橋老過目。

  那知橋老過目書信后大驚失色,直接倒退幾步坐在蒲團之上,書信是橋蕤的親筆所書。

  信上言明了橋蕤是怎么戰敗的,陸衡怎么禮遇他橋蕤的,然后派來這隊人馬來接全家家小云云,除了書信還配了橋蕤隨身佩戴的寶劍,不容橋老不信。

  這橋老其實是橋蕤的叔父,并無子嗣見橋蕤年輕之時長得眉清目秀一表人才,就把橋蕤給過繼了過來。

  橋老也不是什么普通豪強大戶,橋老名羽父親是東漢名士、擔任過司空、司徒之職的橋玄!

  以橋羽對袁術的認知,怎么會不知道如今橋家已經到了危難之際,連忙讓下人把這隊人馬介入府中。

  橋老見到這隊人馬數目不多,才二十來人可個個飛魚服、繡春刀統一著裝、兵器武勇異常。

  眼中只有冷冷的殺氣,明顯是接受訓練的死士,特別是年紀最小的那個才十幾歲可這殺氣很遠就能感覺到寒冷。

  陸二帶著錦衣衛上前抱拳拿出令牌說道:“橋老,在下錦衣衛東廠,陸二在此孟浪了,不過如今事態緊急,相信橋蕤將軍在書信里已經言明。”

  這錦衣衛東廠的令牌與西廠不同,顧五的令牌上雕刻的貔貅,而陸二東廠的令牌上雕刻的卻是四兇獸之一的梼杌。

  梼杌其實有點像棒槌,一竅不通陸衡用梼杌來表示,錦衣衛指揮聽自己一人指揮,而貔貅陸衡本來是打算刻諦聽的,表示收集天下信息的意思,不過想到這個時代佛教還沒那么發達就刻了貔貅。

  頓了頓陸二繼續說道:“請橋老召集家小,我們從水路出發,陸家在廬江本地有些人脈,可讓橋老全家無虞,不過袁術隨時會收到消息發兵捉拿橋蕤滿門,請橋老與我等南下江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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