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號大佬,他們還沒有進入你想要看到的那個階段,現在就把這東西放下去是不是有點過分了。”
......
“你在想些什么奇奇怪怪的東西。”
陳逸沙無奈道:“這只是一種簡單的藥粉而已,不是你想象當中那種俗套的合歡散之類的玩意兒,懂了嗎?”
“這東西只是讓他們覺得身邊的工作人員好漂亮,酒很好喝,起到的效果就這么一點而已,不做這么一道保險的話,我擔心到時候我在這個地方搜尋的時候會遇到一些意料之外的情況。”
“嚴格來說埃德里帶來的這些人都沒有什么問題,我也不好得說見一個殺一個,所以只能用這種笨辦法了。”
“零號大佬真的是一個仁慈的人呢。”
陳逸沙撇了撇嘴:“行了行了,別拍我馬屁了,另外再跟你重申一遍,我拿出各種藥劑的時候你可別想歪了,你作為一個人工智能為什么會有這種奇怪的思想。”
“再說了,我戒指里面的藥品怎么可能只有那么單一的功效,我懷疑你在看不起我的收藏。”
???
系統智能感覺自己差點就死機了,這見鬼一樣的神轉折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所以說,零號大佬你平時的小愛好有點......那什么?”
“放屁,這是毒藥好吧。”
陳逸沙淡然地說道:“下毒的手段千奇百怪,但很多毒藥都是不屬于你身體中的某一種元素,中毒的時候自然會有排異反應。”
“但是欲望不同,欲望是你本身就能夠生產出來的,甚至是某種證明你性別時候的剛需。”
“如果毒藥從這方面入手的話,麻煩會少很多。”
系統智能若有所思:“我懂了,也就是說零號大佬除了正面強攻之外,其實還是比較擅長暗中下毒么,特別是那種在別人翻云覆雨的時候下毒?”
“你這閱讀理解做的不錯,如果等你以后化形為人去紅塵歷練,在我老家那邊一定是個語文高分學子。”
陳逸沙的眼光掃在了下方:“不跟你多掰扯,這里有人露頭了。”
他當時說的很明白,計劃當中埃德里需要將這個店里面的大部分人喊過來和他們一起狂歡,除了必要的廚子之外,高層什么的肯定是要一個不漏的喊過來的。
當然沒有在店里面的人就算了,如果刻意的話反倒會引起對方的疑心。
但是現在陳逸沙感知到的那個地方,一個壁爐之后的墻壁發出了“扎扎”的聲音,而一個看上去像是主廚一樣的家伙悄悄地鉆到了里面,墻壁又輕輕地合攏,仿佛什么都沒有發生一樣。
“呵呵呵,逮到狗了兄弟們。”
陳逸沙發出了幾聲怪笑,隨后整個人融入到了清風當中,順著這一層暗道的縫隙相當順利地“擠”進了隱藏地圖當中。
“老大,今天這幾個家伙是真有錢啊,一出手就是大塊大塊的金子,你說我們手上的那些貨能不能直接出給他們?”
兩個一絲不茍,看上去就跟教導主任一樣的家伙坐在了桌子的兩邊,手中輕輕地捧著一杯茶水正在交流。
要不是陳逸沙就在一旁聽著,這樣的場景換個地方,說他們正在進行學術交流大會都有人相信。
畢竟這兩個批人臉色實在是太嚴肅了。
“你說的那批貨,就是上一次送到我們這里的那幾個?”
其中的那個老大喝了一口茶水,隨后有些猶豫地搖了搖頭。
“要不還是算了吧,那個叫做埃德里的家伙雖然說嘴巴很嚴,但是其他人也就那樣,就是一個碰到貴人來我們這里消費的幸運兒罷了。”
“如果說官方那邊如果有人知道了他們的消息之后,選擇做一次黃雀的話,估計我們就危險了。”
“以現在和酒喝多了以后我們店里面提供的服務來說,如果被查出來的話頂多就是罰款而已,但是如果那幾個貨被發現的話,就算是上面的貴族老爺也不可能保得住我們。”
“冕衛家族和勞倫特家族的人會把我們的尸體剁成一萬塊的。”
“這就要趕快把這批貨出手啊,老大你想啊,如果說我們能夠說服那個叫埃德里的傻瓜,讓他背后的大人物買下這幾個貨,那我們豈不是既能夠賣貨,還能夠搭上一個大人物的人脈關系?”
老二放下了茶杯在那里比比劃劃:“我看過了,那個傻瓜拿出來的金塊都是已經提純過了的,而且還是那種純度相當高的金子,就算是恕瑞瑪的一些富礦區都不一定見得到的高品質金子。”
“這意味著什么,意味著對方不僅有一條品質極高的金礦,至少有那么一些股份,還有一套完整的礦物處理設備,想要將金礦做成這種平整的塊狀,這可是只有皮城佬才做得出來的工業產品,而且還是限購的!”
“這樣的大佬可不是輕易能夠見到的,肯定要把握住機會啊老大!”
“而且我已經驗過一遍貨了,機器顯示的都是些沒什么用的魔法天賦,那幫小鬼賣出去也不會有個好價格,還不如拿出來做個人情......”
“呵呵,你說的貨物我就收下了,至于人情倒是大可不必。”
陳逸沙宛若幽靈一樣出現在了這兩位教導主任的身邊,不等對方拿起武器,陳逸沙就干脆利落地將對方給綁了起來,用的還是西方德魯伊的招牌法術之一的荊棘束縛術,除了束縛之外還起到了折磨的作用。
嗯,當然了,這玩意兒對于某些群體可能就是玩物了,陳逸沙對此表示謹謝不敏。
“你們好啊,傻逼,我是你們兩個的噩夢。”
陳逸沙從戒指當中拿出了一頂圓頂禮帽,戴在了腦袋上之后又拿了下來,對著這兩個家伙做了一個非常復古的禮節,然后又把帽子給塞回了戒指當中。
嗯,相當脫褲子放屁的行為。
“我也就先不問話了好吧,免去那些俗套的環節,我們直接進入正題。”
陳逸沙從旁邊的墻壁上拿起了一根相當粗壯的木棍,上面還沾上了一些不怎么新鮮的血跡。
“好了傻逼們,我不管你們用這東西是來管教貨物的,還是說有些客戶就喜歡某種殘缺型的貨物,這些東西老子見過太多了,但是也很介意多見一次。”
陳逸沙揮舞著棒子直接砸斷了兩人的兩條大腿:“來,剩著手給你們指方向,你們把貨物關在什么地方了,要是給我指了一條錯路的話,這手臂應該也可以不用要了。”
兩人的身體猶如觸電一樣狠狠地彈動了幾下,但隨后著力點落在了雙腿上的時候,整個人直接痛得倒在了地上,宛如離開水面的魚一樣大口呼吸著空氣,仿佛那樣能夠給他們減輕痛苦一樣。
兩人什么時候見過這種瘋子魔法師,一上來把人給捆住了到能理解,但是接下來直接給他們斷了兩條腿是真的沒有料到。
該說老大終歸是老大么,老二已經疼得昏迷了過去,下本身已經流出了代表著弱者的體液,但是這位老大還是顫抖著給陳逸沙指了一個方向。
“哦,真是感謝這位傻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