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難道我們死后必須這樣?沒有選擇,必須死后經受磨難?
被這些所謂的神靈折磨?沒有自由!沒有自我!任人宰割!”
看著美隊,斯塔克搖頭說道:“你如果無法將他們放在更高的位置,那你永遠都沒有答案!
我不知道為什么要折磨靈魂,但是我發現他們通常都會有懲戒惡人,審判靈魂的能力。
比如惡靈騎士的地獄烈焰,或者曾經耶羅用來殺死的黑幫分子的業火。
我認為這是一個程序,死亡的人必須經歷的程序,可能只有這樣,世界才會正常的運轉。
我們不能選擇死后怎么樣,但是我們可以決定誰是我們死后的神!我們需要……”
還沒等斯塔克說完,一個來自魔法收容處置局的通信接了進來。
“我們檢測到了彩虹橋和一股特殊的能量波動,我們確定了雷神曾經來過地球,準確的說是英國!
我們已經發現了一些可能的原因,已經對英國政府發出了一級警告。”
幾個人互相看了幾下,對著屏幕中的科爾森問道:“可以確定是什么情況?”
科爾森有些糾結的說道:“具體情況還是見面再說吧,我只能說警報等級很可能會繼續上升,甚至到最高等級,我們需要合作!”
“那九頭蛇那邊你們怎么辦?”
“只能一步步的來了,優先處理危險等級高的,九頭蛇那邊我們只能優先監控起來,處理完這件事再處理他們,希望他們不要不識時務!”
一架上面有A型標志的昆式戰機落在魔法收容處置局內部,復仇者聯盟的幾個重要人物從飛機上走了下來。
一下來美隊就對等著他們的科爾森說道:“這一次我們合作是為了應對危險!你們最好不要再有什么別的計劃!”
科爾森笑了笑說道:“隊長,每次合作不是為了應對危險,這次我們也的確需要你們的幫助!
或者說這本就是你們應該做的!復仇者聯盟的建立,不是專門和我們魔法收容處置局作對的吧!”
聽到這,斯塔克直接上來說道:“情況到底有多嚴重,我們的衛星雖然也檢測到了彩虹橋,但是我們沒有檢測到另一種能量。
看起來你們知道另一股能量是什么,可以讓你們直接將危險等級提到一級!如果出現意外,耶羅和麗亞娜不回來嗎?”
科爾森轉頭看著斯塔克說道:“他們已經去了宇宙中了,目的你們應該都知道!和他們的聯系變得很困難,一時半會通知不到!
不過我們已經想辦法通知他們了,而且他們去的時間不會太長,取一個東西而已!”
“那還是說說這次的事情吧!你們到底知道些什么,我們可以得到什么情報!”
科爾森拿出一個平板遞給班納博士說道:“博士,這東西我們應該都不陌生,你可以看看這個東西!”
班納博士扶了一下眼睛,看著平板上的線形圖不可置信的說道:“這是伽馬射線?這個波段……是宇宙魔方!”
聽到班納的話,所有人都看著科爾森等著他的解釋。
“放心,不可能是宇宙魔方!只是它散發的伽馬射線和宇宙魔方洛基權杖都非常像。
這是耶羅特意要求我們留意的東西,他說過散發這種能量波動的物品遠遠不止宇宙魔方和洛基權杖!
他們每一個都是強大的武器,他們的威力極其巨大,紐約大戰時根本沒有發揮其真正的實力。
所以我們認定這個就是和宇宙魔法同等級別的物品,我們都知道魔方和權杖帶來了什么災害,所以我們直接啟動了一級預警。”
美隊若有所思的說道:“那英國政府怎么應對?如果再一次出現外星人入侵,他們準備好調集部隊,疏散城市了嗎?”
“我們無法確定具體什么情況,所以基本上就是警戒,政府已經發出了警報。
不過我們得到消息,艾瑞克博士可能與這件事有關,還有就是索爾的女友消失了!”
“艾瑞克博士?自從紐約大戰以后,他的精神狀態就一直不太好,怎么和這件事扯上關系的?”
斯塔克卻若有所思的說道:“這才是索爾來地球的理由?”
科爾森聳了聳肩膀說道:“可能女友比較重要?”
“不管誰更重要,現在都是一個問題!我們什么時候才能出發。”
科爾森看了看手里的平板電腦說道:“一個小時以后!母艦已經在準備了!”
魔法收容處置局原本的地下機庫已經被徹底改造了。
現在這里是一個巨大的母艦空港,三艘母艦一艘作為交換給了尼克·弗瑞。
一艘被拆開還在改造,這是唯一一艘上面什么都沒改動的,是現在唯一一艘可以出動的。
現在魔法收容處置局的行動隊正在一隊隊的進入其中,準備出發。
“那不是美國隊長嗎?你不去打個招呼?”
冬兵抬頭就看到,正在看著他的美隊。
看著這個昔日的摯友,冬兵只能看著美隊微微一笑。
然后對旁邊的交叉骨說道:“我們走吧,看起來他還有別的事!”
“魔法收容處置局還真的信我們啊!就不怕我們對他們開火?我們上個月還是九頭蛇那!”
冬兵摸了摸自己身上的魔紋,冷笑一聲說道:“你覺得他們會怕嗎?
我們和麗亞娜簽訂了殘酷的惡魔契約,魔法收容處置局的心理中心每個月都有記憶審查。
當你有這種想法的時候他們就已經知道了吧!我們怎么反抗他們,反抗只有死亡!
更何況我覺得大部分的九頭蛇也并不太在意,自己是不是為魔法收容處置局,這個昔日的敵人效命。
活著就已經很好了,我們這段時間看到了,聽到的,是在九頭蛇中他們不敢說的。
耶羅和麗亞娜的目的就這么放著,坦誠的讓人不敢相信,目的簡單的也不敢讓人相信!”
“所以你信了?你相信麗亞娜和耶羅沒有別的想法?”
“為什么我們不相信?我們不相信又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