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如江云凡所想。
吳老二剛到鋪子就把吳雪兒叫出來,幾個徒弟也都給支走了,之后馬上帶著牛家村人去了里面,還讓吳雪兒陪江云凡在外面等著。
這就是在下套啊!
分明是機智的吳老板識相的帶著‘礙眼的人’走了,給寶貝女兒創造機會啊!
以后誰在說吳老二是個莽夫,我江云凡第一個不服!
不得不說,老板們為了當上江云凡老丈人,還真是無所不用其極。
王文的女兒王文馨現在正在奶茶店幫忙煮咖啡,每天第一個去,最后一個走,比店員趙山都勤快!
錢云中女兒錢秀秀也在非常賣力的為足球賽做宣傳,給說書先生們編故事,自己也親自動手給足球賽畫宣傳畫,就差沒跑到街上去抓著人家耳朵說,足球賽一定要來了!
而現在吳老二的女兒吳雪兒,正在不停地給江云凡投食!
上好的紅茶,精致的小點心,還有各種洗干凈的水果。
甚至吳雪兒親自拿起小刀,將蘋果的外皮刮掉,并將果肉片成小塊,用纖纖玉指抓著喂給江云凡!
江云凡感覺自己現在這待遇,都快成地主老財了!
自己的店鋪不用自己去管,自己舉辦的球賽也不用自己宣傳。
現在倒好,吃個水果都有人喂!
“哎呀!”吳雪兒痛叫一聲,小臉上布滿了痛苦之色,手指破開個口子,流出一道殷紅的鮮血。
原來是吳雪兒看江云凡看得入了神,一不小心把手指割破了…
江云凡無奈,人家姑娘在你眼前,為了給你削平果受了傷,你總不能不管吧?
江云凡在懷里掏出來一個小的水袋,這水袋中裝的可不是普通的水,這是他抽到的特制仙釀二鍋頭。
江云凡抓著吳雪兒的小手,說道:“吳小姐,忍著點。”
“嗯,我不疼!”吳雪兒小手被江云凡抓著,害羞的不行,臉都快埋到胸脯里了。
江云凡將特制仙釀二鍋頭倒在吳雪兒受傷的手指上,為她消毒。
吳雪兒的手指被烈酒一澆,頓時疼的小臉刷白,額頭上也冒出一層細汗,咬牙強忍著不讓自己發出聲響。
江云凡拿起吳雪兒放在桌子上的手帕,為她將傷口包扎好,雖然包的賣相不怎么好看,但總算是包住了。
“謝過江公子。”吳雪兒小聲道謝,即使受了傷,心里也歡喜不已。
吳雪兒思緒紛飛:江公子這是拉我的手了嗎?這是真的嗎?好幸福啊!江公子的手好溫暖,我決定這三天都不洗手了!
江云凡見慣了依依害羞的樣子,現在也有些見怪不怪了,畢竟華陽縣大大小小的姑娘們,見了他都是一副羞答答的表情。
沒辦法,只要你長得帥,這就是常態。
江云凡在懷里摸出來一個小盒子,說道:“吳小姐為了幫我削平果傷到了手指,云凡萬分抱歉,這是回生膏,涂抹到結痂的傷口處,可以祛除疤痕,就送給吳小姐,聊表寸心。”
吳雪兒呆呆的接過了回生膏,一時間連道謝都忘了個干干凈凈。
女孩子還是太過害羞了,自從吳雪兒割破了手指,氣氛有些冷場。
江云凡雖然有著97分的顏值,但哄女孩子開心的事他還真不會!
“我去看看吳老板他們聊得怎么樣了。”江云凡起身向里走。
吳雪兒心中一緊,也站了起來,看那架勢就是,你去哪我就去哪,今天跟定你了!
江云凡逖聽耳聞,發現了身邊的異樣,轉頭笑道:“對了!吳小姐,我給你留了張足球賽的門票,是前排的座位,之后我派人給你送來,到時還請吳小姐來捧捧場!”
吳雪兒眼睛一亮,甜甜笑道:“太好了!我早就讓我爹去打聽足球賽的門票了,聽我爹說非常難買,這下我終于可以去看球賽了!”
江云凡笑著,向里間走去,他準備看看牛家村人和吳老二談的怎么樣了,這么半天除了打鐵聲,沒有任何動靜,他不看看不放心,生怕牛家村人再干點啥奇葩的事!
一路上,吳雪兒像是打開了話匣子,聲如黃鸝問道:“江公子,傳聞說最后你會和浪子隊組隊,與冠軍隊伍踢一場友誼賽對嗎?”
“是的,我給吳小姐留的門票就是那天的全場門票,只是吳小姐去之前可要休息好,全場可是有兩場呢。”江云凡笑道。
吳雪兒聞言,縮在袖子里的小手緊緊握成了拳頭,心道:太好了!江公子真是太好了!我到時候一定要去給江公子加油!
吳雪兒歡喜非常,若不是江云凡當面,恐怕已經蹦了好幾個高!
江云凡一到里間,就聽到了叮叮當當的打鐵聲。
然后震驚的一幕浮現了!
只見一個五大三粗的牛家村女子挽著袖子,拿著把大鐵錘,正在打鐵!
最可怕的是她打的勁道很大,而且很快!
這女子掄的是大錘,吳老二的徒弟拿著小錘在幫她修邊角。
吳老二的徒弟拿著小錘砸的眼花繚亂,大汗淋漓的說道:“慢點!快慢點!跟不上了!”
女子一聽慢了不少,顯得游刃有余,就連汗都沒出多少!
吳老二看得有些呆滯,像是傻了眼,良久不動分毫。
江云凡湊過去小聲道:“吳老板,他們怎么樣?”
吳老板打了個機靈,說道:“勁真大!就是火候不行,打鐵用的不光是蠻力,還有很多技巧,你看她和我徒弟兩個人的配合,她是不是顯得不累?”
江云凡點頭,說道:“的確如此,這女子大錘掄的虎虎生風,力氣大得驚人!”
吳老二笑道:“江公子這你就外行了,其實出力最多的是我徒弟!”
江云凡若有所思。
“來來來!”吳老二笑道:“大妹子,你打了半天鐵怕是也累了,快來歇會,喝口水。”
那女子停下手中大錘,正色說道:“沒事,這剛哪到哪?我不累!再砸一個時辰都沒事!”
吳老二腳下一晃,險些沒坐到地上,苦笑道:“大妹子,先讓我徒弟歇歇,我徒弟干了半天活累壞了!”
女子聞言停下,放下了手中大錘。
掄小錘的徒弟見狀長舒了一口氣,累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爐火溫度很高,映得牛村長的臉紅紅的。
牛村長笑著問道:“吳老板,我們村子這女子可還行?若是勁小,我再去叫幾個勁大的,這女子是我們村勁最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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